朝鲜名将方虎山,不听劝将 3000 日俘踹下冰河。他说,我愿背上骂名。 1946 年正月初三的通化,寒风像刀子一样刮过城头,把日俘们的哀嚎撕成碎片。 他们被扒去棉衣,只留单衫,冻得浑身青紫,牙齿打颤的声音盖过了城楼下浑江的冰裂声。 方虎山站在垛口边,军靴下的青砖冻得发硬,左脸那道 1938 年留下的弹痕在暮色里泛着青黑 。 那年在延边,他亲眼见日军把二十多个朝鲜乡亲用铁丝穿过肩胛骨,像拖牲口一样拖进冰湖,其中有他刚满十五岁的弟弟,临死前还在喊 “哥,我冷”。 “将军,中央有政策,要改造俘虏……” 身后的东北民主联军参谋拽了拽他的衣角,声音发颤。 方虎山猛地转过身,腰间的驳壳枪撞在石墙上,发出沉闷的响。 他指着城下,那里的雪地里还嵌着暗红的血渍,是昨夜日俘叛乱留下的:“改造?他们冲进市政府的时候,对刚出生三天的孩子讲过政策吗?” 昨夜的通化,本该是过年的样子。可这些被收编的日俘,借着给伤员送药的由头,掏出藏在绷带里的短枪,见人就杀。 民政科的王干事,妻子刚生了双胞胎,一家四口全被挑死在炕上。 煤矿的李老汉,儿子前年被日军活埋在矿道里,昨夜他举着镐头想报仇,却被日俘用刺刀从后背捅穿,死时还保持着挥镐的姿势。 方虎山的目光扫过日俘队列,在第三排停住。那个戴皮手套的军官,左手缺了根小指。 1941 年在平壤,就是他指挥士兵,把方虎山的妹妹吊在电线杆上,用火烧她的脚,逼她说出游击队的下落。 妹妹到死没吭一声,最后被扔进了粪坑。此刻那军官正盯着方虎山,嘴角甚至带着一丝冷笑,仿佛笃定自己能活着离开。 “推下去。” 方虎山的声音比冰还冷。 第一个日俘被踹下去时,冰面裂开的脆响像瓷器破碎。有人哭喊,有人挣扎,有人掏出藏在嘴里的毒药 —— 却被战士们捏住下巴抠了出来。 方虎山没看,只是从怀里掏出个磨得发亮的铜哨,吹了一声长音。城根下的百姓突然爆发出震天的吼,不是愤怒,是压抑了十几年的哭嚎。 有个瞎眼的老太太,被人搀扶着,朝着冰窟的方向磕头,每一下都磕在冻硬的雪地上:“俺那孩儿,你看见没?报仇了……” 三个时辰后,浑江的冰面重新冻住,只留下一个个不规则的白痕,像大地结的痂。 方虎山站在城头,雪落满了他的肩头,像披了件白披风。 参谋递来统计册:“正好三千,都是参与叛乱的骨干,手上都有人命。” 方虎山没接,只是望着对岸的朝鲜方向,那里的山影在夜色里像沉睡的兽。 后来有人骂他 “屠夫”,说他违背了人道主义。可通化的老人们不这么说。 他们在城东的山坡上,偷偷给方虎山立了块无字碑,每年正月初三,都有人去献束松枝。 1950 年朝鲜战争爆发,方虎山带着部队跨过鸭绿江,在长津湖把美军王牌师打残。 有记者问他打仗狠不狠,他指了指胸前的伤疤:“狠的不是我,是他们忘了血是热的。” 1953 年停战那天,方虎山站在板门店,手里捏着块冰,是从浑江带过来的。 冰化在掌心,凉丝丝的,像那年正月初三妹妹最后喊他的声音。 他对着北方敬了个礼,礼毕时,睫毛上结的霜落了下来,像一行无声的泪。 历史总爱论对错,可有些债,只能用血来还。方虎山背上的骂名,在通化百姓心里,从来不是污点。
1647年,蓟辽总督洪承畴投降清军,监斩大明最后的少年将军夏完淳。夏完淳临死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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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户10xxx68
小编连方虎山是那国的郡没搞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