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0年,重庆大妈外出买菜,发现一个菜贩子口音有问题,便与他闲聊。买完菜后,她跑到了公安局,说:“同志,我发现了一个特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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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50年的重庆街头,空气中还残留着解放初期的紧张气息,托儿所所长叶兰英挎着竹篮走在石板路上,菜市场的吆喝声此起彼伏。
她停在一个新来的菜贩面前,水灵灵的青菜沾着晨露,卖菜人粗糙的手指正麻利地捆着菜梗。
这个叫徐天德的菜贩抬头擦汗时,叶兰英心头突地一跳,那张晒得黝黑的脸,右眉骨上那道浅疤,都透着说不出的熟悉。
她假装挑选青菜,余光却在打量对方,蓝布褂子洗得发白,解放鞋沾着泥,可拿秤的手势却带着奇怪的利落劲儿。
"同志哪的人啊?"叶兰英拿起一把小葱。
对方喉结滚动两下:"兰考那边的。"这口音像掺了沙子,把"兰考"说成了"兰靠",叶兰英指尖一顿,她三年前在市公安局当炊事员时,见过审讯室墙上贴的通缉令,有个潜伏特务的籍贯正是兰考。
菜贩找零钱时,叶兰英注意到他虎口有层薄茧,当年她在炊事班给公安干警送饭,那些打过枪的同志手上都有这样的茧子。
称杆上的铜钱晃得人眼花,她突然想起通缉令照片里,那个叫马守礼的特务右眉也有道疤。
叶兰英挎着菜篮子走得飞快,竹篮里的莴笋叶还在滴水, 路过派出所时,她看见值班的小公安正在擦枪。
年轻民警听完描述立刻绷直了腰,茶缸里的水洒了半桌,他们翻出泛黄的档案册,1950年3月的通缉令上,马守礼的照片已经泛黄,但右眉那道疤像蜈蚣似的趴在纸上。
三天后的早市,便衣公安混在买菜人群中, 徐天德正给冬瓜削皮,忽然被拍肩膀。他转身时,削皮刀当啷掉在地上,面前站着三个穿军装的人,后面是挎着空篮子的叶兰英。
后来在审讯室,这个潜伏两年的特务交代,他确实在1948年的国民党特训班当过教官,而叶兰英当年在警察局食堂打饭时,他正以督察身份在局里安插眼线。
重庆公安局的表彰会上,局长特意给叶兰英泡了杯茉莉香片。"您这眼力比我们侦察科还毒。"
老公安说的是实话,那会儿刚解放,敌特分子混在老百姓里就像盐溶在水里,叶兰英抿嘴笑,说不过是家庭主妇的日常观察:"买菜要看菜叶新不新鲜,看人也是这个理。"
这个家庭妇女的敏锐并非偶然。她丈夫是地下党员,牺牲在渣滓洞,她自己给游击队送过情报。
菜市场里那些看似平常的细节,新摊贩突然出现、口音与籍贯不符、手上的老茧位置, 在经历过残酷斗争的人眼里,都是会说话的线索。
当年重庆公安的档案记载,马守礼潜伏期间发展了六个下线,正准备破坏成渝铁路建设。
叶兰英的这次举报,直接捣毁了敌特在渝中区的联络站, 有意思的是,后来公安人员搜查马守礼住处时,发现他日记里也记着"托儿所女干部眼神太利,需避开"。
七十多年后的今天,在渝中区公安分局的荣誉室里,还陈列着叶兰英用过的竹菜篮,解说员总爱指着篮子里那把铜秤说,真正的火眼金睛不在神话里,而在老百姓日复一日的生活中。
当年菜市场的讨价还价声里,藏着比枪炮更锐利的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