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2 年,日军夜袭远征军野战医院,奸杀了 3 名女护士,次日一早,女护士方寿纯提议:把日寇引过来杀了吧! 草棚外的芭蕉叶被雨水打得噼啪响,像在替死去的姐妹哭。方寿纯蹲在泥里,指尖抚过阿香未绣完的梅花,丝线在血水里泡得发僵。 她突然扯下头上的红十字头巾,蘸着雨水在草棚柱子上写:“此路通粮库”,字迹歪歪扭扭,却带着股狠劲。 昨天小周还说这头巾是她娘用嫁时的红布改的,现在红得像团火,烧得她眼睛发烫。 药箱里的乙醚瓶撞出轻响,护士小马正往棉花上倒酒精,手抖得厉害。 “我怕……” 她声音发颤,指甲深深掐进方寿纯的胳膊 —— 三个月前她们还是护校学生,给伤员换药都要闭着眼,现在却要握着浸了药的棉花等鬼子。 方寿纯掰开她的手,把半块压缩饼干塞进她嘴里:“小周藏的,说吃了有力气。” 饼干渣混着眼泪咽下去,小马突然抓起墙角的钢锯,锯齿在晨光里闪着冷光。 日军的军靴声从山坳那头传来时,方寿纯正把最后一截绷带系在竹枝上。绷带是小周值夜时刚换的,还带着药味,在风里飘得像面小白旗。 领头的鬼子看见白大褂故意丢在路口,咧开嘴笑,露出黄黑的牙 —— 他腰间的刺刀上还挂着布条,方寿纯认得,是李姐最爱的那条蓝布裙,昨天还用来给伤员当枕头。 竹林深处的腐叶厚得能没过脚踝。方寿纯屏住气,听着军靴踩断枯枝的脆响,像咬碎骨头的声音。 第一个鬼子钻进来时,手里还把玩着阿香的针线包,银顶针在叶缝漏下的光里晃。 她猛地从竹后扑出去,浸了乙醚的棉花死死捂住他的嘴,那家伙蹬腿的力气极大,踩烂了她藏在土里的药瓶,酒精混着血渗进泥里,呛得人发晕。 “八嘎!” 第二个鬼子的枪响震落了竹叶。小马举着钢锯从树上跳下来,锯齿正卡在鬼子的枪栓上。 两人滚在腐叶里厮打,她看见这鬼子胸前挂着个相框,里面的女人抱着孩子笑 —— 和李姐昨天给她看的全家福一模一样。 怒火突然烧上来,小马腾出一只手抓过石头,砸得相框四分五裂,接着是钢锯锯进皮肉的钝响。 方寿纯对付第三个鬼子时,胳膊被刺刀划开道口子。血顺着指尖滴在阿香的针线包上,染透了那半朵梅花。 她想起李姐教她缝伤口:“针脚要密,像补衣服一样,才能长好。” 现在她把这法子用在鬼子身上,用绷带缠住他的脖子使劲勒,直到对方的脸紫得像颗烂茄子。 远处传来火烧的噼啪声,是小张把酒精泼在了两个扎堆的鬼子身上,火舌舔着他们的军装,惨叫声惊飞了林子里的鸟。 太阳爬到竹梢时,竹林终于静了。五个鬼子横在地上,方寿纯和姐妹们背靠背坐着,身上的血分不清是谁的。 小马突然笑起来,指着最胖的那个鬼子:“他兜里有糖,小周最爱吃的那种。” 她们把糖埋在李姐倒下的地方,又用石头垒了三个小坟,坟前插着她们的红十字头巾。 下山时,方寿纯看见草棚柱子上的字被雨水冲得淡了。她摸出藏在怀里的护校毕业证书,照片上的自己梳着麻花辫,笑靥如花。 现在辫子散了,脸上带伤,却觉得比那时清亮 —— 原来勇敢不是不害怕,是怕得发抖时,还能想起死去的人,想起要活着报仇。 后来有人说她们疯了,可方寿纯每次给伤员换药,看着他们眼里的光,就知道没疯。 那些在竹林里流的血,和姐妹们的血混在一起,浇得这片土地更肥了。
日军是一支充满性病还四处传播病毒的兽军。《南京照相馆》里有个片段,拍照的鬼子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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