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3 年,中国石油专家王德民教授因为长得太帅,好多女生追他,他烦得不行,就提了两个谈恋爱的条件:第一,结婚后,没时间陪女生逛公园;第二,女生不能打扰自己看书。这两个条件把很多女生都吓跑了,但有个叫王日英的姑娘没被吓跑。 1963年,那时候的大庆油田,遍地都是“黑金”,但也“盛产”痴情姑娘。她们不看钻井,不看磕头机,就爱往工程师宿舍楼下凑。为啥?就为瞅一眼一个叫王德民的年轻人。 一米八的大个儿,高鼻梁,一双有点蓝灰色的眼睛,搁现在就是妥妥的顶流颜值。可人家是搞科研的,偏偏因为长得太帅,被姑娘们从实验室追到食堂,连门缝里都能塞进情书。 你以为他是天之骄子,其实他是被“颜值”和出身狠狠绊过一跤的人。 王德民1937年出生,父亲是北京同仁堂的名医,后来成了大学教授,母亲是瑞士人。这样的中西合璧家庭,给了他一张轮廓分明的混血面孔。可在那个年代,这张脸带来的不是优待,而是无休止的绰号——“二毛子”。 小孩子不懂事,但歧视的眼神是藏不住的。据说他十来岁的时候,受不了同学的嘲笑,气得抄起板凳就把家里的穿衣镜给砸了,冲着镜子里的自己吼:“为什么我跟别人长得不一样!” 这声怒吼,是他跟自己外貌的第一次宣战。他爹没骂他,只是默默扫了地上的碎玻璃,然后翻开一本《史记》对他说:“大丈夫当雄飞,安能雌伏?”这句话,算是把王德民骨子里的那股倔劲儿给彻底点燃了。从那天起,他心里就铆上了一股劲儿:外貌我选不了,但未来的路,必须靠我自己的本事走出来。 他开始疯狂学习,成绩从下游一路冲到顶尖。到了高中毕业,凭他的成绩,保送清华是板上钉钉的事。可命运偏偏又给他开了一个天大的玩笑。招生办一看他的资料,家庭成分有“海外关系”,再一看准考证上那张过于“洋气”的脸,大手一挥,拒了。 放到现在来看,颜值是流量密码,可搁在王德民身上,却成了他通往最高学府的绊脚石。1955年,他攥着近乎满分的高考成绩单,最终走进了北京石油学院。开学典礼上,这个年轻人心里憋着多大的劲儿,没人知道。他只知道,中国贫油,他学的这个专业,就是国家最需要的。既然外貌和出身会成为偏见的来源,那我就要做出点实实在在的成就,让所有人都闭嘴。 零下三四十度的东北荒原,成了他最好的试炼场。刚到大庆油田那会儿,住的是四面漏风的干打垒,喝的是融化的雪水。很多同事看他白白净净的样子,都以为这“公子哥”不出三天就得哭着跑回去。 可王德民二话不说,脱下城里带来的呢子大衣,换上满是油污的工服,跟工人们一起跳下泥浆池,抬着上百斤的设备往前走。为了拿到最准的第一手油井压力数据,他能在井口一蹲就是几十个小时。东北的冬天,睫毛上都能结冰碴子,墨水笔冻住了,他就硬是用指甲在笔记本上往下刻数据。 工友们都说他“疯了”,可就是这个“疯子”,凭着一股不要命的劲头,推翻了当时被奉为圭臬的苏联“赫诺法”油井压力计算公式。他自己搞出了一套更精准的“松辽法”,把油田的实际误差降低了一半多。 他不是没想过放弃。在接受采访时他回忆,有无数个深夜,他在用木板搭成的桌前算到崩溃,把草稿纸揉成一团扔出去,可冷静下来,又一张张捡回来抚平,继续算。因为他知道,这是他唯一能证明自己的方式。 后来,他又搞出了“限流压裂法”,直接让大庆油田的采收率飙升。西方媒体都傻眼了,他们想不通,被技术封锁的中国,怎么突然就在石油开采上开了挂。他们不知道,这个奇迹背后,是一个年轻人用冻僵的双手和无数个不眠之夜换来的。 事业上崭露头角,个人问题自然被提上日程。王德民的“帅”给他带来了比科研难题还头疼的烦恼,他不是不解风情,而是他的时间和精力,实在太宝贵了。他要找的,不是一个貌美如花、需要他花时间哄的伴侣,而是一个能与他并肩作战的“战友”。 王日英就是那个能听懂他“奇葩”条件的人。她是油田资料室的一名技术员,同样对事业有着一股子执着劲儿。她没被那两个条件吓跑,反而抱着一本《油层物理》找到了王德民,说:“你的条件我答应。但你得教我采油技术。” 新婚之夜,王日英搬来小黑板,听王德民给她讲了一宿的“孔隙介质渗流理论”。在那个激情燃烧的岁月里,共同的理想,就是最高级的浪漫。 后来的几十年,王日英真正成了他“事业合伙人”。王德民搞“化学驱油”技术,碰到瓶颈,是王日英陪着他熬过一个又一个通宵,帮他整理分析堆积如山的数据。那段最艰难的岁月,王日英得了严重的胃病,王德民一边搞研究,一边翻医书为妻子配药,没想到在研究药物成分的过程中,反而找到了表面活性剂驱油的灵感。 他后来说:“那十年,她胃疼的呻吟,是我搞科研的背景音,也是我的动力源泉。”这种相濡以沫,远比逛一万次公园更深刻。
1963年,中国石油专家王德民教授因为长得太帅,好多女生追他,他烦得不行,就提
原上花绽放
2025-08-02 00:17: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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