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75年,皇后阿鲁特氏被慈禧软禁,四天内没有吃水米,快要死的时候,她收到了父亲崇琦偷偷送来的一个食盒,结果食盒里竟然一点东西都没有。阿鲁特氏苦笑着,决定结束自己的生命。 慈禧太后从不轻易容人,尤其是那些她无法完全掌控的人。嘉顺皇后阿鲁特氏出身名门,仪态端庄,言行得体,自入宫之初便深得慈安太后的喜爱。 她不张扬,不争宠,却有一种不动声色的稳重与从容,使得宫中许多嫔妃都对她心生敬畏。而这一切,落在慈禧眼中,却并不讨喜。 慈禧是那种不容任何人染指权力的女子。她眼见儿子同治帝年少无知,便早早在背后布下层层权力之网,将朝政紧紧握在手中。 而作为皇后,阿鲁特氏理应辅佐帝后、敬事太后,却偏偏更亲近慈安。她总是绕开慈禧,凡事请示慈安,而对慈禧则始终保持一种若有若无的疏离。 这让慈禧十分不满,甚至觉得她是在故意站错了队。 真正让慈禧记恨的,是同治帝临终前那段时日。同治帝痘疮恶化,诸医束手,阿鲁特氏日日守在床前。 她心急如焚,数次跪请慈安太后出面,召来京外名医,甚至恳求将“禁用”的草药入方,只求一线生机。可每次她总是越过慈禧,直接求告慈安。 一次慈禧路过养心殿,听闻阿鲁特氏又在痛哭哀求慈安,不禁冷笑道:“她倒还记得我是太后?” 慈禧没有发作,却将这笔“轻慢”和“背叛”暗暗记下。 从她的角度来看,阿鲁特氏非但没有在危难时对自己表示恳求,反倒一味依附慈安,是在无声中表达对她的不信任。这对于向来视威严如命的慈禧而言,无异于一种挑战。 同治帝去世后,阿鲁特氏的处境更是岌岌可危。她没有子嗣,背后也无强大外戚支持,在慈禧眼中,已成了失去利用价值的“障碍”。 于是,在同治帝病逝不久之后,嘉顺皇后便被悄然“迁入”储秀宫,表面是“守制”,实则是彻底孤立,断绝对外联系。 没有下旨废后,却不给人走动交往,甚至连每日三餐都不供。储秀宫空寂冷清,仿佛成了皇城之中的一座幽冥牢狱。 阿鲁特氏身边的贴身宫女早就被遣散,她自己没有火也没有食物,靠着之前留下的半壶凉水苦撑。三日无米水,五日无音讯,她的唇角干裂,脸色苍白得像白纸。 父亲崇琦是清朝重臣,文名远扬,也是蒙古出身的贵胄。 他得知女儿被幽禁,焦急万分,跪在御前三日,欲为女儿辩明清白,却连御前奏章都被驳回。慈禧冷冷地传旨:“储秀宫事务,毋须多言。” 崇琦不敢再求,只得暗中托人为女儿送去食盒,却也被层层把关,查得密不透风。那日夜半,终于有人将一个空食盒交到储秀宫门口。值夜太监将盒子送进宫内,未置一言。 阿鲁特氏抱着空空如也的食盒,眼神幽深,指尖颤抖。她明白父亲已尽力而为——盒中无食、无信,正是提醒她一切自决。 她苦笑了一声,仿佛在笑自己命薄如纸。她是大清的皇后,却活得比市井寡妇还要孤苦。 若活下去,便是永无天日;若死去,尚存些体面。她低声念着:“为后不保,为女不能孝。命也——” 那一夜,风雪微动,储秀宫内却悄无声息。三日之后,宫中忽然发出讣告:嘉顺皇后阿鲁特氏,因“旧疾复发,药石罔效,已薨。”同时下旨赏银三千两,用于入殓之用。 可这三千两不过是遮羞布而已。皇后的葬礼极为冷清,没有封号加赐,也没有朝中百官痛哭哀悼。仅由礼部草草拟定方案,将其葬于东陵惠陵旁的皇后园寝,连太后都未亲临。 她的死,宫中几乎无人提起。而在民间,传言四起。 有人说她是殉情,也有人说是病亡,但知情的太监私下透露:阿鲁特氏是绝食而死。她走时极为清静,宛如睡去,只是身下冰冷的玉榻,衬得她面容更苍白,仿佛一朵凝霜的雪梅。 慈禧太后听闻此事,只说了一句:“她既无福,也就不必多言。” 这一生,她为帝后,为女儿,为大清皇室牺牲,却落得寂寞如雪。嘉顺皇后之名,未能久传;阿鲁特氏之人,却以一场无声的悲剧,定格在清宫冷酷权力斗争的阴影之下。
1875年,皇后阿鲁特氏被慈禧软禁,四天内没有吃水米,快要死的时候,她收到了父亲
牧童的娱论
2025-08-01 16:02: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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