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26年,年羹尧知道自己将被问斩,暗中把怀孕的小妾,送给一位书生,并千叮万嘱:孩子出生要姓“生”。书生疑惑,年羹尧一句话就让书生俯首称是,也让他知晓了皇家内部的秘密。
那是一个阴云密布的傍晚,年羹尧的书房里只点着一盏昏黄的油灯,他望着窗外飘落的枯叶,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案几上的青瓷茶杯。
这位曾经叱咤风云的大将军,此刻眉宇间尽是化不开的愁绪。
书生坐在他对面,手里攥着年羹尧刚塞给他的一包银两,他能感觉到银两底下压着一张地契,是城外三十里一处僻静的宅院。
"大人何必如此?"书生忍不住再次开口,"您可是皇上最倚重的臣子啊。"
他说这话时,眼前浮现的是去年元宵节,年羹尧骑着高头大马随驾游街的场景,那时百姓夹道欢呼,皇上还特意赐了他一盏宫灯。
年羹尧的嘴角扯出一丝苦笑,他放下茶杯,杯底在案几上磕出清脆的声响。"你可知道上月李卫是怎么死的?"
他的声音压得极低,像是怕惊动什么,"头天还在御前谈笑风生,第二天就变成了谋逆罪人。"
他说着从袖中掏出一封密信,信笺上盖着兵部的印,"这是今早送来的,要我三日内进京面圣。"
书生这才注意到年羹尧今日穿的是便服,腰间那块御赐的玉佩也不见了踪影, 屋角的阴影里站着个身形单薄的女子,腹部已经微微隆起。
年羹尧招手让她过来,女子低着头,双手紧紧攥着衣角。"这是如月,跟了我五年。"年羹尧的声音突然变得很轻,"她腹中的孩子,不能姓年。"
窗外突然划过一道闪电,照亮了年羹尧半边脸庞,书生这才发现,这位将军的眼角已经有了深深的皱纹。
"皇上最忌讳什么?"年羹尧突然问道,不等书生回答便自顾自地说下去,"是结党,是功高震主。"
他的手指在案几上划出一道水痕,"西北军中有多少是我旧部?江南漕运有多少人受过我提拔?这些在太平年月,都是催命符。"
书生听得后背发凉,他想起前些日子在茶馆听人说,皇上最近常召见粘杆处的人,那是个专门处理隐秘差事的衙门,据说进去的人很少有全须全尾出来的。
"生这个姓好。"年羹尧突然笑了,"既取'生路'之意,又暗合'年'字下半,将来孩子问起,就说父亲是个落第秀才,在乡下教书。"
如月突然跪了下来,额头抵着地面不住颤抖,年羹尧扶她起来时,书生看见他袖口里露出的手腕上有一道新鲜的伤痕,像是被什么利器划过。
"明日五更,西城门会有辆运菜的马车。"年羹尧说着从怀里取出一枚铜钱,掰成两半,一半递给书生,"三年后若天下太平,带着这半枚钱去扬州'醉仙楼'找掌柜的。"
雨终于落了下来,敲打在窗棂上噼啪作响,书生攥着那半枚铜钱,突然明白这不是在托付一个妾室,而是在延续一条性命。
他想起自己考了三次科举都名落孙山,反倒因此逃过了朝堂上的腥风血雨,或许冥冥中自有天意,让他这个不得志的书生,成了年家血脉最后的守护者。
如月抱着个蓝布包袱站在廊下,里面是几件素净衣裳和一本手抄的《诗经》,年羹尧最后看了她一眼,转身走进内室,再出来时手里多了把短剑。
书生认得那是御赐的宝剑,剑鞘上还镶着宝石。"走吧。"年羹尧说这话时,眼睛望着雨幕深处的皇城方向,"记住,孩子长大后,千万别让他习武。"
第二天清晨,书生带着如月混在出城的人群中,他回头望时,看见年府的方向升起一缕青烟。
后来他才知道,那天年羹尧焚毁了所有书信,连皇上赏赐的黄马褂都扔进了火盆。
三个月后,京城传来消息,年羹尧以九十二条大罪被赐自尽,据说临刑前,他对着北方磕了三个头,然后自己把白绫系上了房梁。
书生在乡下开了间私塾,如月生了个男孩,取名生怀瑾,孩子满月那天,书生在院墙外发现个包袱,里面是几锭金子和一张字条,上面只写着"西北望长安"。
字迹已经模糊,但书生认得出,那是年羹尧的亲笔。
百无禁忌
李卫死于乾隆三年,年羹尧死于雍正三年。下次编的用心点。
颜维
如此说来,年羹尧此人的确是内力深不可测啊!能把铜钱用手掰断,估摸着除了干自媒体的个体户,也就只有东邪、西毒这样的高手,可以勉强做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