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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我在地里解手被俏姑娘撞见,她大骂我流氓,后来却又缠上我

那年我在地里解手被俏姑娘撞见,她大骂我流氓,后来却又缠上我.......1993年的夏天热得能把人烤出油来。我那时候二十

那年我在地里解手被俏姑娘撞见,她大骂我流氓,后来却又缠上我.......

1993年的夏天热得能把人烤出油来。

我那时候二十五岁,在村里算是个大龄未婚青年,母亲急得嘴角都起了泡,天天张罗着给我相亲。

而我呢,整天除了下地干活,就是跟村里几个光棍兄弟蹲在村口老槐树下吹牛打屁,日子过得倒也逍遥。

那是个西瓜特别甜的年份。

村东头王老汉种的西瓜,个个圆滚滚、绿油油,敲起来"咚咚"响,一刀下去,"咔嚓"一声脆响,红瓤黑籽,甜得能齁死人。

那天下午,我从地里回来,正碰上王老汉在路边摆摊卖瓜。

"柱子,来一个?保甜!"王老汉笑眯眯地招呼我。

我摸了摸兜里刚结的工钱,一咬牙买了俩。

一个当场就着夕阳切开,和几个兄弟分着吃了;另一个抱回家,准备晚上和爹娘一起享用。

现在想想,那可能是我这辈子最后悔的决定之一。

晚上吃完饭,我又切开了第二个西瓜。

娘只吃了一小块就说太凉不敢多吃,爹倒是啃了两片,但也没多要。

我看着剩下的大半个西瓜,本着不浪费的原则,硬是一个人全给解决了。

"柱子,少吃点,夜里该闹肚子了。"娘担忧地看着我。

我拍着圆滚滚的肚子,满不在乎:"没事儿,我这肠胃铁打的!"

事实证明,我的肠胃不仅不是铁打的,可能连铝合金的都算不上。

半夜里,我被一阵绞痛惊醒,肚子里像是有一支游击队在进行武装暴动。

我捂着肚子从床上弹起来,摸黑找手纸,心里把王老汉的十八代祖宗都问候了一遍。

那时候我们村的厕所都在院子外头,是个简陋的茅房。

我夹着腿往外冲,刚跑到院子里,突然发现整个村子一片漆黑——停电了。

我骂了一声,肚子里的游击队攻势更猛烈了。

我顾不得多想,摸黑往茅房方向挪。

就在我即将抵达目的地时,突然想起晚上在槐树下,二狗子讲的鬼故事——说村西头老刘家的茅房里吊死过人,半夜常能听见哭声。

我的脚步一下子僵住了。

虽然我自诩是个唯物主义者,但在这月黑风高的夜晚,听着远处猫头鹰"咕咕"的叫声,后脖颈子还是不由自主地发凉。

肚子又是一阵绞痛。

我咬了咬牙,决定另辟蹊径——去自家玉米地解决。

反正肥料不流外人田,还能给庄稼加点营养。

我蹑手蹑脚地绕到屋后,借着月光钻进玉米地。

刚蹲下没一会儿,忽然听见地头小路上有脚步声。

我屏住呼吸,心想这大半夜的谁还在外面晃悠?莫不是真碰上二狗子说的那东西了?

脚步声越来越近,我紧张得连肚子疼都忘了。

突然,一个黑影从玉米秆间穿过,月光下隐约能看出是个人的轮廓。

我松了口气,正准备继续我的"施肥大业",却听见一声尖锐的女声:

"啊!流氓!"

我吓得一个激灵,差点栽进自己刚制造的"肥料"里。

抬头一看,一个姑娘站在地头,正捂着脸朝我这边啐了一口。

"臭不要脸的!大半夜在这脱裤子!"姑娘的声音又羞又怒。

我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处境有多尴尬——深更半夜,蹲在玉米地里,裤子褪到脚踝,月光正好照在我白花花的屁股上。

"不是,姑娘你听我解释..."我手忙脚乱地提裤子,却被玉米叶划得生疼。

"解释个屁!我要告诉我爹去!"姑娘跺了跺脚,转身就跑。

"喂!我真不是故意的!我闹肚子!"我冲着她的背影喊,但她已经跑远了。

我提好裤子,懊恼地站在原地。

这下可好,明天全村都得知道我赵铁柱半夜在玉米地露屁股了。

回到家,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脑子里全是那姑娘愤怒的声音。

第二天一早,我顶着两个黑眼圈去上工,一路上东张西望,生怕碰上昨晚那姑娘。

奇怪的是,接下来几天风平浪静,既没人来找我算账,村里也没传出什么风言风语。

我渐渐放下心来,心想那姑娘可能是个过路的,不是我们村的。

直到那个改变我命运的相亲日到来。

那是个星期天,娘一大早就把我从被窝里拽出来:"快起来收拾收拾,今天周家姑娘来相看!"

我迷迷糊糊地想起来,娘前几天确实提过这事。

周家是邻村的,家里有个闺女叫周晓梅,据说长得水灵,还是个初中毕业生,在村里小学当民办教师。

"人家条件这么好,能看上我?"我一边刷牙一边嘟囔。

"怎么就看不上?我儿子要模样有模样,要力气有力气!"娘往我头上抹了半瓶发油,梳得油光水滑,活像只落水的公鸡。

堂屋里,爹已经摆好了待客的瓜子花生,还特意买了一包"大前门"香烟——这在平时可是稀罕物,只有过年才舍得买。

约莫十点钟,门外传来脚步声,我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

娘赶紧迎出去,不一会儿,领进来三个人:一对中年夫妇,和一个穿着粉红色连衣裙的姑娘。

"这是周叔周婶,这是晓梅。"娘热情地介绍。

我站起来,手足无措地鞠了一躬:"周叔周婶好,晓梅同志好。"

周晓梅抬头看了我一眼,又迅速低下头去。

就这一眼,我看清了她确实长得不错,圆脸大眼,扎着两条麻花辫,皮肤白净,一看就是没怎么下过地的。

大人们寒暄着坐下,开始聊些家长里短。

我偷偷瞄着周晓梅,发现她也在偷看我,两人目光一碰,又都迅速移开,活像两只受惊的兔子。

正当气氛逐渐融洽时,突然,院门"砰"地一声被踹开,一个穿蓝布衫的姑娘风风火火地冲了进来。

"赵铁柱!你给我出来!"姑娘叉着腰站在堂屋门口,声音洪亮得能把房顶掀了。

声音好熟悉,我定睛一看,差点从椅子上滑下去——这不就是那天晚上在玉米地骂我流氓的姑娘吗!

月光下没看清,现在大白天看得真真切切:瓜子脸,杏核眼,鼻子小巧挺拔,嘴角微微上扬,即使现在怒气冲冲的样子也透着股俏皮劲儿。

"这位是..."我娘一脸茫然。

"我是赵小雨!周晓梅是我表姐!"姑娘气呼呼地说,然后一指我,"赵铁柱,你要对我负责!"

堂屋里一下子炸开了锅。

周叔周婶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周晓梅"哇"地一声哭了出来,捂着脸跑了出去。

我娘手里的瓜子撒了一地,我爹嘴里的烟直接掉在了裤裆上。

"不是,姑娘你听我解释..."我急得直摆手。

"解释什么解释!那天晚上在玉米地,你...你都那样了!"赵小雨脸涨得通红,但眼神坚定,"我赵小雨清清白白一个大姑娘,看了...看了你那什么,你必须负责!"

周叔一拍桌子站起来:"老赵,你们家这是什么意思?一边跟我闺女相亲,一边勾搭我外甥女?"

我爹急得直搓手:"老周,这肯定有误会..."

"没有误会!"赵小雨斩钉截铁地说,"全村人都可以作证,我赵小雨从不说谎!"

我急中生智,大声说:"那晚我是闹肚子!西瓜吃多了!根本不是你想的那样!"

屋里一下子安静下来。

所有人都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我,包括我爹娘。

"真的!"我急得满头大汗,"我那天买了王老汉两个西瓜,晚上吃多了闹肚子,茅房太黑我不敢去,就去玉米地...谁知道碰上这位赵同志..."

赵小雨狐疑地看着我:"真的?"

"千真万确!我要是撒谎,天打雷劈!"我举手发誓。

赵小雨咬着嘴唇,似乎在思考我的话的可信度。

这时,周婶拉着周叔往外走:"走走走,这亲事不谈了!晦气!"

我娘想拦又不敢拦,只能眼睁睁看着周家人气呼呼地离开。

周家相亲事件过去三天后,村里关于我的闲话已经传出了七八个版本。

有说我同时勾搭姐妹俩的,有说我在玉米地耍流氓被逮个正着的,最离谱的是二狗子传的,说我半夜在玉米地跳裸舞被雷劈了。

我憋在家里不敢出门,直到娘让我去赶集买盐,才硬着头皮往镇上走。

七月的太阳毒得很,晒得柏油马路都软绵绵的。

我正低头快步走着,忽然听见有人喊:"赵铁柱!"

我抬头一看,差点一头栽进路边的水沟里——赵小雨正站在不远处,手里拎着个布袋子,冲我招手呢。

"见鬼了..."我嘟囔着,想假装没看见绕过去。

"赵铁柱!你聋啦?"赵小雨三两步跑过来,拦在我面前。

我只好站住,眼睛盯着自己的鞋尖:"赵、赵同志好..."

"好什么好,"她撇撇嘴,"这几天村里传的那些话,你都听见了吧?"

我点点头,感觉耳朵根子烧得慌。

"你就不打算解释解释?"她歪着头看我。

"解释啥呀,越描越黑..."我挠挠后脑勺,"再说了,那天确实是我..."

赵小雨突然"噗嗤"一声笑了:"瞧把你吓的!我逗你呢!"

她晃了晃手里的布袋,"我去镇上给我爹买刨刃,一起走?"

我这才敢正眼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