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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杯夺命水,揭开学霸的B面:他亲手投毒,只为终结室友的「优秀」

一杯夺命水,揭开学霸的B面:他亲手投毒,只为终结室友的「优秀」......2013年4月1日,愚人节。一杯水,彻底改写了

一杯夺命水,揭开学霸的B面:他亲手投毒,只为终结室友的「优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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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年4月1日,愚人节。

一杯水,彻底改写了两个年轻人的命运。

天之骄子顾阳在这一天喝下了室友投放的剧毒,开始了长达11天的地狱之旅。他至死也无法理解,那个冷静为他做B超、诊断"肝脏没事"的室友,为何转眼成了索命恶魔。

在纯洁的象牙塔内,一双本该救死扶伤的手,却用顶尖医学知识调制了完美毒药,上演了一场他自称为"玩笑"的冷血谋杀。

01

顾阳弓着身子扶着桌沿,好一阵才直起腰。

垃圾桶里的呕吐物呈不正常的浅黄色。

"估计是水放久了变质。"

他这样想着,甚至还担心晚归的室友也会喝到"脏水"。

他认真地卸下桶装水,拎到卫生间反复冲洗,连饮水机内胆也擦拭干净。

做完这些,感觉身体无恙,便背起书包去了图书馆。

顾阳,1985年生,蜀中荣城普通工人家庭的独子。

父母双双下岗后,他成了这个家庭唯一的骄傲和希望。

他的履历近乎完美:从小成绩优异,理科状元考入江川大学,本科毕业后以耳鼻喉科第一名成绩保送直博。

同学眼中,他开朗外向,乐于助人,辩论赛最佳辩手,学生工作骨干,前途光明得刺眼,人称"顾总"。

谁也没想到,他短暂一生的辉煌,会断送在这平凡的一天,断送在这一杯他亲手倒掉的毒水里。

上午十点,图书馆里的顾阳身体开始报警。

强烈恶心感从胃部升起,紧接着剧烈绞痛,让他无法集中精神。

他以为只是吃坏肚子,自行服药强撑。

然而到了中午,情况急转直下。

呕吐无法抑制,体温不受控制地攀升,浑身无力,冷汗涔涔。

他不得不前往江川大学附属第一医院就诊。

在急诊室,他遇到了正在影像科实习的室友陈哲。

顾阳虚弱地打招呼,拜托他帮忙做个腹部B超。

陈哲答应得爽快,表情平静,甚至带着同学间的关切。

冰冷的探头耦合剂涂在腹部,顾阳感到刺骨凉意。

他躺在检查床上,完全信任地将身体交给这位专攻影像医学的室友。

陈哲手持探头,仔细在他腹部滑动,双眼紧盯屏幕上的黑白影像,沉默不语。

时间仿佛被拉长。

"胃没有问题。"他开口了,声音一如既往沉稳。

随后将探头移到肝区,停留片刻,补充道:"肝,也没有问题。"

02

没人怀疑陈哲的专业判断。

他是岭南大学保送来的高材生,成绩名列前茅,发表的核心期刊论文数量甚至超过许多博士。

顾阳被诊断为急性肠胃炎,输液后返回宿舍。

那一夜成了他人生中最漫长、最痛苦的黑夜。

病情以任何人都无法理解的速度急转直下。

第二天一早,化验结果震惊了所有医生:肝功能指数爆表,严重肝脏衰竭。

他立刻被收治入院,4月3日直接转入外科重症监护室。

医院组织了一轮又一轮专家会诊,使用各种顶尖治疗方案,却始终无法查明病因。

顾阳的身体像一座被不明力量迅速摧毁的堡垒,一天比一天差。

先是无法控制的高烧,然后鼻腔、牙龈无端出血,很快全身开始浮肿,皮肤下出现大片血斑,意识渐渐模糊。

在清醒的间隙,巨大痛苦让他无法自控,会突然在病床上大喊大叫,像一头被困的野兽。

他的父母顾建国和张琴接到病危通知后,从老家连夜乘火车赶到江城。

当他们穿过长长走廊,在ICU病房外看到那个被插满管子、面目全非的儿子时,两位年近半百的父母瞬间崩溃。

此时的陈哲,扮演着"中国好室友"的角色。

他和王博文多次去医院探望,甚至当着顾阳父母的面,冷静、专业地分析病情,用他们听不懂的医学术语安慰这两位绝望的老人。

他还主动提出,让顾阳父亲住到501宿舍空着的床位上。

于是那几天,顾建国就睡在杀害自己儿子的凶手身边。

在漆黑中,这位悲痛的父亲伴着身旁年轻人平稳的呼吸声入睡。

他无从知晓,这个看似彬彬有礼、热心助人的年轻人,内心究竟藏着多么恶毒、冰冷的秘密。

夜深人静时,陈哲会悄悄打开电脑,用无痕模式一遍又一遍搜索那个化学名词。

03

时间一天天过去,顾阳生命体征越来越微弱,命悬一线。

整个附属第一医院专家团队心急如焚,顾阳同学们自发组织起来,查阅各种文献,希望找到线索。

只有一个人,在所有人焦虑之外,冷静地、甚至带着残忍好奇心,在暗中观察这一切。

陈哲心里同样掀起惊涛骇浪,但那不是愧疚,而是恐惧和病态刺激。

他失算了。

没想到事情会闹到这个地步。

在他设想里,那点剂量只会让顾阳上吐下泻,受点罪,在病床上躺几天,狼狈不堪。

这是自诩高智商犯罪者对专业知识的诡异自信,也是对人性之恶的极度放纵和对生命价值的彻底漠视。

他每天疯狂搜索"C-7肝毒素"相关信息。

当看到"急性肝损伤"、"中毒性肝炎"、"多器官衰竭"、"无特效解药"这些字眼时,恐惧像冰冷毒蛇紧紧缠绕他的心脏。

坦白的念头曾如电光火石般闪过脑海。

一次是在ICU探视窗外,隔着玻璃看着全身浮肿、插满管子的顾阳。一次是面对顾阳母亲声泪俱下的恳求时。

但每一次,这念头都被另一个更强大的声音压下去。

他不敢。

害怕承担后果,害怕寒窗苦读二十年换来的光明前途顷刻化为乌有。

一个更具诱惑力的想法渐渐占据全部思想:"或许,医院永远也查不出来呢?"

他想起多年前仁华大学的那桩悬案,给了他侥幸心理。

"只要没人知道毒物是什么,只要顾阳死了,一切就都结束了。"

这个魔鬼般的念头,最终战胜了人性中仅存的最后一丝良知。

他选择沉默,选择眼睁睁看着那个曾与他同住一个屋檐下的生命,在无尽痛苦中一点一点走向死亡。

04

4月8日,顾阳陷入深度昏迷,仅靠呼吸机维持生命。

奇案侦破有时就取决于一个看似偶然的细节,和一个不放弃的执着之人。

这个人,是顾阳的另一位室友王博文。

这天晚上,宿舍里只剩他一个人。

空气里弥漫着死一般的沉寂和压抑。

他翻看着顾阳的电子病历,研究那些令人费解的检查数据,百思不得其解。

就在这时,一个被所有人忽略的记忆碎片,如闪电般击中他的大脑。

他猛然想起,不久前的一次闲聊中,陈哲曾提到,在动物实验中使用过一种非常罕见的剧毒化学试剂,可以轻易制造出肝损伤的动物模型。

这个念头让他浑身一颤。

他冲到电脑前,打开学术搜索引擎,输入陈哲的名字。

一篇篇论文列表跳出来,他逐个点开,飞快浏览摘要和实验方法部分。

终于,在一个关于大鼠肝纤维化模型的实验研究中,他看到了那个让他终身难忘的化学名词——C-7肝毒素。

他感觉血液都凝固了。

颤抖着手拨通顾阳李师兄的电话。

"喂,李师兄,我好像知道是什么东西了……"

话说一半,宿舍门"咔哒"一声从外面推开。

陈哲提着热水瓶,面无表情走了进来。

王博文心跳瞬间漏了一拍,立刻改口:"哦,没什么,我再看看。"匆匆挂断电话。

他不敢在陈哲面前露出异样,只能用短信将那个化学名词连同猜测一起发给李师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