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边的高干子弟都混得怎么样? 首先先说个概念,高干子弟和大院子弟不一样,前者父母级别比较高,后者呢,就是在军队大院儿或地方大院儿里生活。在这儿,我说的是前者! 很多人现在都说高干子弟如何如何,前一阵还有个什么高干文改编成影视作品挺畅销。 实际上真正的高干子弟像我们那一拨人,如今都是大爷大妈了,凑在一起说说笑笑,说起小的时候上北海划船,上香山野炊,都是俱往兮了。而想起我们的父辈或者是祖辈,大家更是感慨不已! 老革命们当年在我们心中并不是形象非常高大的。大家在一块也像现在的小年轻一样吐槽父母。 我们家那老头倔得要命,看见我唱歌弹吉他,唱邓丽君的歌上来就打! 这个说我们家那老头笑话百出,翩翩起舞,他来个扁扁起舞,大伙一听,哈哈哈。 有个女生叫张再立,后来还有人拍她。说一看您家就是书香门,第立功,立言立德。这在论呀! 这大妈听了回来跟我们拨愣脑袋,啥书香门第呀,就我们老头那水平,看大参考,经常念错别字。哼,他那是让我妈再接再厉,多生几个,那会老人家不说了吗?人多好办事,哈哈哈! 老头们的段子非常多,比如说打城里拿个灯泡回老家,挂房梁上。还有放着好好的小楼不住,天天溜达着去上公共厕所。 但后来等我们长大了,懂事了,特别是工作了之后,再想想这些老头,哎呀,一个个真利害!你说他当时是怎么做到那些英雄事迹的? 我一哥们在私底下跟我说,那简直就不是人能干出来的事儿啊。 打仗的时候腿受伤了,拿铁烙铁就烙,完了,抬腿接着行军。 这革命事迹我听不了,吓我直哆嗦,我连个鸡都不敢杀! 没错,他们家过年保姆休假,扔下三只鸡就回老家了。这哥们儿举着刀,看着那鸡,哎呦喂,到最后要没我他和他妹过年都吃不上肉! 所以说世代骁勇,也得培养,若是不培养,我瞧也白搭,比我年龄大的,如今六七十岁的波高干子弟绝大多数都进军队了,到现在也都退下来,一个个挨家里看孙子呢。 还有一拨人呢,上大学,无论是学医还是学工,都在各条战线上做着贡献。最后也都有了一定的级别,但是基本上止步于司。 其实你说生在这种家庭里,他有没有好处。也有,他肯定有! 打个比方,从我上学的时候一到现在,我依然觉得我是个二赖子,落后生的帽子应当算是摘了,但是也就是个中不溜。我从来没有那种我是个文艺青年,我是个文化人,我人五人六…没有那种感觉,但后来我才发现,原来像我这样的人,居然也能考上大学呀,再一琢磨,是因为一直在好学校里念书。只要功课能跟上,八十年代上大学也不难。 教育资源是一个优势,再有一个就是医疗资源。随时的。有个小病小灾的。望三零幺一送,这不是方便吗? 除此之外,还有一大优势,那就是老家儿组织上都给包了,定期去干休所看看他们,让他们想想含义弄孙的乐趣就行了。老头们讲话,我是组织上的人! 我们这帮大爷大妈凑在一块儿都纷纷感叹,咱可享受不到人家的待遇,咱也没那贡献,咱把自己顾好了就行了。 我们这帮人绝大多数都在体制内。做买卖的少,也就占个10%,当然其中不乏做买卖做的特别成功的,但毕竟那是少数,绝大多数人还都是兢兢业业跟各条战线上,做着如萤火一般微薄的贡献! 那天看了个小作文,说北京有个外卖员,他爷爷是少将,其实这很正常,我不觉得新鲜,估计如果他爷爷活着看着自己的孙子送外卖也没意见。 很多老革命那情操,当下很多人不能理解。一不想升官二不想发财。我记得我父亲当初曾经对我说过,你以后如果学习成绩好,就要学理工去当个工程师,学习成绩不好,去当个幼儿园阿姨,都是为国家做贡献,爸爸都喜欢。 我前夫陈大个也是高干子弟,有一段时间他喜欢用小杯子喝茶,很小的茶杯,那是九十年代初又兴起什么茶道了,但我见了却不以为然。 我对他说你是军人,不要搞这些,永远也不要退去军人本色。 其实这是我顺口瞎邹的,但被他爷爷知道了,老头特地站在学校门口等我! 后来老头送给我一双草鞋,是他亲手打的草鞋,老头是麦客出身。关中割麦子的,后来参加了革命。 老布尔什维克了,都到临终的时候了,自己那张桌子上还有编号呢,很普通的一张桌子,那时候叫营俱。军人嘛,住营房使营俱,一生都献给党。 以前,我曾经遇到过一个外籍的男友,他在介绍我的时候用了红色贵族,这四个字,这词儿在九十年代港台地区,不知咋的冒出来了。 我听了非常正色的对他说:我们这没有什么贵族。当初我们的父辈闹革命的时候,打出来的旗号,那叫穷人的队伍。 我们家好多亲戚总说我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浪漫主义者。 其实我觉得一个人浪漫一点也挺好,总比成天琢磨着如何挣钱强! 说起很多落马之人,我们这帮大爷大妈都感慨,你要钱干嘛?你说你要钱干嘛?组织上不把你的一切都给包了吗! 想想前一阵去看我母亲的一位老战友,百岁老人了。老太太一个咸鸭蛋切两半,今天吃一半,明天吃一半。一辈子喝水就用大把缸子! 我弟总说我,你怎么总有大把缸子情节呢? 我说那叫红色情节!
好刺激,尾盘眼看着要站稳3601点,突然biu~一下,竞价瞬间给砸下来了,看来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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