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6年，两名驻日美军士兵在战友们的鼓动下，壮着胆子来到当地的慰安所。狭小昏暗

1946年，两名驻日美军士兵在战友们的鼓动下，壮着胆子来到当地的慰安所。狭小昏暗的房间里，站着10多个搔首弄姿的日本妓女，两名美军士兵看花了眼，呆立在那里，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惹得妓女们急不可待的。 横滨的夏夜，空气潮湿而沉重，街道上混合着海风与烧焦木头的气味。杰克·哈珀，19岁，来自堪萨斯州的玉米地，个子瘦高，穿着皱巴巴的军服，靴子沾满港口的泥土。他习惯在农田里挥汗，面对横滨的喧嚣，总显得局促不安。汤姆·威尔逊，20岁，俄亥俄州人，头发微卷，喜欢在营地里哼唱爵士乐。他常把口袋里的香烟分给战友，换来几句玩笑。两人1945年被派往日本，隶属美国第八军团，驻扎在横滨港附近的临时营地，负责巡逻与检查物资。每日清晨，他们在码头列队，肩扛步枪，穿过被炸毁的街道，偶尔与当地人交换几句简单的日语。 杰克与汤姆的军旅生活单调而紧张。清晨点名后，他们在帐篷里吃罐头牛肉，晚上挤在拥挤的营房里听收音机。战友们常聚在一起，抽着骆驼牌香烟，谈论家乡的女孩或日本的奇闻。杰克常低头擦拭步枪，躲避这些话题；汤姆则会插科打诨，却也从不主动提起女人的事。两人都未婚，家乡的保守教育让他们对异性保持距离。来到日本后，陌生的文化与语言障碍让他们更加拘谨，直到战友们的起哄将他们推向了那条昏暗的小巷。 1946年的日本，战败后的经济像被掏空的壳，啥都没剩下。战争把青壮年男人几乎耗尽，城市里一片废墟，物资短缺，普通人连饭都吃不上。日本政府为了重建，巴不得抱紧美国的大腿。美国人也不傻，出于战略需要，没把日本彻底压垮，而是想在这儿建军事基地，盯着中国和苏联。日本政府看准了这个机会，使劲讨好美国人，从经济援助到军事合作，啥都愿意干，甚至连本国女人的尊严都搭上了。慰安所就是这种背景下冒出来的产物，表面上是给美军提供“服务”，实际上是日本政府为了换取美国支持，牺牲底层女性的手段。 那时候的慰安所遍布日本，横滨尤其多。战后日本女人日子不好过，很多家庭没了顶梁柱，女人要么去黑市换粮食，要么被坑蒙拐骗进了慰安所。有些女人被洗脑，以为自己是在“为国奉献”，结果却成了美军的玩物。这些慰安所的女人，年纪从十几到三十多不等，大多来自穷苦家庭，被迫靠出卖身体维持生计。她们每天接待大量士兵，生活被严格控制，连基本的尊严都没有。美军士兵在慰安所里为所欲为，有的付了钱还挑三拣四，有的甚至动手打人，女人却只能忍气吞声。 杰克和汤姆走进慰安所的那一刻，完全懵了。他们是小地方来的年轻人，没见过这种阵仗，更不知道里面的门道。十几个女人站在那儿，穿着单薄的衣服，浓妆艳抹，摆出各种姿势，想吸引他们的注意。这些女人都是老手，一眼就看出这两个士兵是新手，经验少，好说话。她们主动上前，有的拉着他们的袖子，有的故意靠得近，嘴里说着夹杂英语的日语，想赶紧把生意敲定。对这些女人来说，新兵比老兵好伺候，老兵往往要求多，还可能赖账，新兵至少老实，付钱痛快，有时候还能多给点小费。 慰安所的运作背后，是日本战后社会的畸形缩影。日本政府为了讨好美国，不惜设立这种地方，把本国女人推向深渊。战时日本强征了几十万慰安妇，战后这些女人很多被迫继续服务，只不过对象从日本军官变成了美国士兵。横滨的慰安所多集中在港口附近，房子破旧，卫生条件差，女人住在一间间小隔间里，每天接待十几个甚至几十个客人。美军士兵仗着占领军的身份，态度傲慢，有的完事后不付钱，有的甚至对女人施暴。日本政府对此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根本不敢管，毕竟他们还指望美国的援助。 杰克和汤姆在慰安所里待了没多久，就匆匆离开了。他们被女人的热情吓到，手忙脚乱地应付了几句，就各自被带到小隔间。杰克站在原地，帽子都捏变形了，面对女人的主动，他只是摆手，支支吾吾地拒绝。汤姆也好不到哪儿去，掏出几张钞票塞给女人，头也不回地走了。两人出了慰安所，步伐匆匆，像是逃跑一样。回到营地后，他们对这事绝口不提，战友问起来也只是敷衍几句。那晚的经历让他们对日本的“夜生活”彻底没了兴趣，也开始留意横滨街头的其他景象，比如那些瘦骨嶙峋的孩子和排队领救济的老人。 那次慰安所的经历，对杰克和汤姆影响不小。他们开始更多地观察日本平民的生活，注意到街头那些衣衫破旧的人群。汤姆有时候会把口袋里的巧克力或口粮分给路边的孩子，看着他们小心翼翼地接过去。杰克则在巡逻时，默默观察被炸毁的房屋和临时搭建的市场，偶尔帮当地人搬点东西。1946年底，他们结束驻日任务，回到了美国。杰克回到堪萨斯州的农场，娶了青梅竹马的女孩，过上了平静的日子。晚年时，他整理旧物，看到那顶旧军帽，总是会停下来发呆。汤姆选择留在军队，1950年被派往朝鲜战场，在一次夜间巡逻中阵亡，留下一本没写完的日记，里面记录了他在日本的点点滴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