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考上公务员,爸妈来县城看我,可县长握手时却愣住了
......
"你急什么?被我说中了吧?"张科长冷笑着看着我,食堂里所有人的目光都像刀子一样刺在我身上。
我端着餐盘站在那里,脸烫得像火烧一样,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走后门的就是走后门的,还装什么清高!"周围的议论声此起彼伏,我感觉整个世界都在嘲笑我这个"关系户"。
明明是凭实力考上的公务员,可就因为县长见到父亲时那一瞬间的失态,我成了众矢之的。
父亲只是个朴实的农民,从来没告诉我他认识什么县长。可县长握手时为什么会当场愣住,文件撒了一地?
就在我被停职调查,以为这辈子都完了的时候,父亲在病床上含泪说出了真相——
竟然是二十四年前那场大火!
1
2000年夏天,我终于考上了云栖县政府的公务员。
那时候能端上铁饭碗,在我们农村就是光宗耀祖的大事。
父亲接到我的电话后,在电话里激动得说不出话来。
第二天一早,他就和母亲坐了十几个小时的火车,从老家赶到县城来看我。
看到他们的那一刻,我心情很复杂。父亲穿着那件洗得发白的中山装,是他唯一的一件正装,母亲背着个补了又补的布包,眼神里满是拘谨。我既为他们骄傲,又担心他们在城里人面前显得寒酸。
"儿子啊,你真争气!"母亲拉着我的手,眼圈都红了。
县里专门为我们这批新录用的公务员举办了欢迎大会。我带着父母坐在会场里,看着台上的县领导,心里满怀憧憬。
云栖县县长刘光华是个五十多岁的中年人,威严中带着和蔼。他挨个和我们新人的家长握手,说些鼓励的话。
轮到我们时,我赶紧站起来:"县长,这是我父亲母亲。"
县长笑着伸出手:"老同志辛苦了,培养出这么优秀的儿子。"
可就在县长的手握住父亲手的那一瞬间,诡异的事情发生了。
县长突然像触了电一样,整个人愣在那里,脸色刷地变白了,眼睛直直地盯着父亲,手都在微微发抖。手里拿着的文件夹咔嚓一声掉在地上,里面的纸撒了一地。 全场数百双眼睛都看着这一幕,我感觉血液都冲到了脑门上,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周围开始有窃窃私语声:"怎么回事?""县长这是怎么了?"
我急忙弯腰捡文件,脸烫得像火烧一样。父亲倒是很平静,淡淡地说:"县长,您没事吧?"
县长这才回过神来,匆忙收回手,含糊地说:"没事,没事,刚才想起点别的事。"
但他看父亲的眼神依然很奇怪,像是在确认什么。
散会后,我带着父母往外走,心里七上八下的。
"爸,您以前见过县长吗?"我忍不住问。
"没有啊,我一个种地的,怎么会认识县长大人。"父亲摇摇头,但我总觉得他的表情有些不自然。
正走着,身后有人叫我:"小李,等等。"
回头一看,是县长的秘书。
"县长让你明天上午十点到他办公室一趟,说有话要跟你说。"秘书神情严肃地通知我。
我的心跳开始加速。县长找我干什么?是因为刚才那一幕吗?
那天晚上,我在招待所翻来覆去睡不着。父亲和县长之间,到底有什么我不知道的关系?
2
第二天上午,我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敲响了县长办公室的门。
"进来。"
县长坐在宽大的办公桌后面,看到我进来,神情变得很复杂。
"坐吧。"他指了指对面的椅子,"关于你父亲..."
我立即坐直了身子,竖起耳朵。
"你父亲是个了不起的人。"县长慢慢地说,"很了不起的人。"
"县长,您和我父亲以前认识?"我直接问道。
县长沉默了一会儿,最后摇了摇头:"有些事情,时机不到,不能说。你只要记住,你父亲是个好人,非常好的人。"
我还想追问,县长已经站起来了:"好了,你先去熟悉工作吧。有什么困难,随时来找我。"
接下来的日子里,县长对我确实很照顾。
别的新人都分到了一般的办公室,我却被安排到了最好的朝南大房间。
别人都是从最基础的工作做起,我却直接被分配到了重要的招商引资项目组。
每次开会,县长都会点名表扬我几句:"小李工作很认真,很有想法。"
同事们开始用异样的眼光看我。
那天中午在食堂吃饭,我听到邻桌的议论声:"这个新来的小李,怎么县长对他这么好?""肯定有关系呗。""你看他那土里土气的样子,还不是农村来的。""农村来的就是农村来的,永远改变不了那股土气。"
说话的是办公室的张科长,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平时就爱搬弄是非。
我听得心里窝火,但又不敢发作。
更让我难受的是,我去问父亲真相时,他却始终不肯说。
"爸,您到底和县长什么关系?现在同事们都在议论我走后门。"
"胡说八道!"父亲脸色一沉,"我就是个种地的,哪里认识什么县长大人。你们这些读书人,怎么净想些有的没的。"
"可是那天县长看到您的反应..."
"什么反应不反应的,人家县长日理万机,偶尔走个神怎么了?"父亲越说越生气,"你要是不相信你爹,那我明天就回老家。" 看着父亲气得发抖的样子,我突然意识到,也许有些秘密,比我想象的要沉重得多。
我不敢再问了,但心里的疑问却越来越大。
父亲为什么这么激动?县长为什么说他是"了不起的人"?这一切的背后,到底隐藏着什么?
3
父母在县城住了一个星期就要回去了。送他们到车站时,我心里特别不是滋味。
"儿子,好好工作,别想那些有的没的。"父亲拍拍我的肩膀,"清者自清,浊者自浊。"
可是父亲走后,办公室里的风言风语不但没有停止,反而越来越过分了。
"听说那个小李的父亲和县长是老关系。"
"怪不得人家一来就住最好的办公室。""咱们这些寒门子弟,哪里比得了人家有关系。"
我努力把注意力放在工作上,想用表现证明自己的能力。但是无论我做得多好,同事们都会说:"有关系就是不一样,什么好事都轮到他。"
最难受的是,连我的几个大学同学都开始疏远我。
那天晚上,室友老王给我打电话:"建强啊,没想到你也是这种人。当初在学校时,你不是最看不起那些靠关系的人吗?"
"我没有靠关系!"我急忙解释。
"那你父亲和县长什么关系?人家县长为什么对你这么好?"
我张口结舌,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事情在一个中午达到了顶点。
我端着餐盘在食堂找位置,听到邻桌几个人正在议论:"李建强肯定是走后门进来的,你们看县长对他多好。"
"就是,农村来的还能有什么本事,肯定是他父亲和县长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关系。"
我再也忍不住了,端着餐盘走过去:"你们说话注意点,什么叫见不得人的关系?"
张科长抬头看了我一眼,冷笑道:"怎么?说中了?你要是真有本事,县长凭什么对你这么好?"
"我是凭实力考进来的!"
"实力?"张科长站起来,"那你解释解释,为什么县长一见到你父亲就那个样子?为什么你一来就有最好的办公室?"
周围的人都停下吃饭,看着我们。我感觉所有的目光都像刀子一样刺在身上。
"我..."我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来。
"说不出来了吧?"张科长得意地说,"还装什么清高。" 那一刻,我感觉整个世界都在嘲笑我,我恨不得消失在这个食堂里。
从那以后,我在办公室彻底被孤立了。没人愿意和我搭档工作,没人愿意和我说话。我就像一个透明人一样,独自承受着所有的白眼和议论。
每天晚上,我都会给父亲打电话,想再次询问真相。但父亲的态度越来越坚决:"我说了,我不认识什么县长。你要是再这样疑神疑鬼,我就不认你这个儿子了!"
我陷入了前所未有的绝望。工作上被孤立,朋友们疏远,连最亲的父亲都不理解我。
我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做错了什么?是不是真的靠关系进来的?
4
就在我快要撑不下去的时候,情况开始有了一些变化。
县长可能是看不下去了,找了几个传闲话最厉害的人谈话。虽然我不知道他说了什么,但办公室里的议论声明显少了很多。
张科长见到我时,虽然脸色还是不好看,但至少不再当面嘲讽了。
我以为事情就要这样过去了。
可是那天傍晚,一个偶然的机会,让我看到了令人震惊的一幕。
我加班到很晚才离开办公楼,走到县政府后面的小巷时,突然听到有人在说话。
躲在墙角往里一看,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县长竟然在那里,而且他面前站着的正是我父亲!
"李大哥,这么多年了,你还是不肯原谅我。"县长的声音带着颤抖。
我父亲平静地说:"德华,过去的事就过去了。现在你是县长,我是农民,咱们各走各的路。"
"不!"县长突然要跪下去,"当年的恩情,我一辈子都忘不了!"
父亲一把扶住他:"你这是干什么!"
"李大哥,您当年救了我们全家,可我却..."
"够了!"父亲打断了他,"我说了,过去的事不要再提了。"
我躲在暗处,心跳得像打鼓一样。原来父亲真的认识县长,而且还救过他们全家?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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