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5年,红军过大凉山,刘伯承致信川军许剑霜:“让个路!” 谁知,许剑霜回信却说:“助兄北行!” 1935年5月,一封信悄悄送进了四川德昌城,信不长,只有几句话,却让一个川军旅长陷入了沉默,这个旅长叫许剑霜,信是红军总参谋长刘伯承写来的,信中没有命令,也没有威胁,只是一种恳求——让红军通过德昌,不要阻拦,那时,刘伯承率领的中央红军刚刚强渡金沙江,正准备翻越大凉山北上与红四方面军会合,而德昌,是通往大凉山的必经之地。 德昌局势紧张,川军兵力不少,工事也坚固,按常理说,红军想要强行通过,必然会引发一场激战,但刘伯承并不想用武力解决这个问题,他知道守城的许剑霜不是普通军人,两人曾在1920年代共事,在泸州起义中并肩作战,那时候许剑霜是他的部下,后来在刘伯承的引荐下加入了共产党,起义失败后,许剑霜辗转回到旧军队,为了生存加入了川军,一步步做到旅长的位置,虽然身处敌营,但他心里对刘伯承的敬重和对革命的认同从未完全消失。 这封信,是刘伯承在万分紧急中想到的唯一办法,他知道,如果许剑霜还记得当年的情谊,还认同红军北上的意义,也许就能避开一场无谓的流血,送信的人装扮成普通过路的文书,绕过了重重封锁,把信送到了许剑霜手中,这封信没有铺陈过多,只是陈述了红军的处境,表明了北上的目标是抗日,同时回忆了两人过往的战斗经历,信的落款简洁有力,但分量沉重。 许剑霜收到信的那一刻,心里五味杂陈,他知道刘伯承现在是红军的高级将领,而自己则是川军体系中的一颗棋子,他不答应红军的请求,是合情合理的忠诚表现;但如果答应了,就是违抗军令,甚至可能被当作通敌处置,他的脑海中浮现出许多画面,从讲武堂毕业后跟随刘伯承,从一个小军官成长为泸州起义的骨干,到后来被迫脱离革命队伍,寄身军阀阵营,他也想过反抗,也想过再起义,但时局混乱,机会从未真正出现。 他没有立刻回信,而是开始权衡,他清楚地知道,红军不是来抢地盘的,而是要穿越四川,继续北上,自己若能在不暴露的前提下放他们过去,既能保全部队,也能帮红军一把,但这事不能明着做,一旦被刘元璋或更高层发现,自己恐怕不会有好下场,他思考了整整一个晚上,最终做出决定。 几天后,许剑霜以“南线有敌情”为由,将主力部队悄悄调离德昌正面阵地,只留下少量士兵守城,他安排士兵在夜里放几排空枪,制造“遭遇战”的假象;同时命令城中部队暂避要道,只做象征性防守,整个过程安排得滴水不漏,既不让红军受阻,也不让自己的上级起疑。 红军的先头部队进入德昌时,没有遭遇预期中的激烈抵抗,只有零星的枪声从远处传来,像是例行的警戒,刘伯承明白了,这不是敌军松懈,而是有人在暗中相助,他没有停留太久,指挥部队迅速通过德昌,向大凉山方向推进,大部队安全穿过防线,没有死伤,没有冲突,这在长征中极为罕见。 而许剑霜,也在随后悄悄写了回信,交由联络人送回红军阵地,信中没有长篇大论,只有四个字:“助兄北行,”这四个字既是答复,也是承诺,他没有说太多,因为他知道自己已经做了所有能做的。 事情过去后,许剑霜并没有因此得到什么好处,相反,他身边的亲信逐渐被调走,自己也被调到边远地区担任训练工作,等于被边缘化,川军内部开始有人怀疑他与红军有私交,但没有证据,在那个时局下,这种“不作为”的方式其实就是一种冒险,而他始终没有辩解,也没有后悔。 红军通过德昌后不久,又翻越了大凉山,成功与红四方面军在川北会师,整个长征的战略目标得以继续推进,很多年后,人们回顾这段历史时,往往关注金沙江、腊子口这些大场面,德昌这个小城却很少有人提起,但事实上,如果不是许剑霜的默许和配合,红军可能要付出极大代价才能通过德昌,甚至可能被川军牵制在山中,影响整个北上进程。 1949年,国民党败局已定,许剑霜选择起义,带领部队接受改编,他没有在新政权中担任重要职务,但始终保持低调,继续为地方建设出力,他从未在公开场合谈起过1935年的那段经历,直到后人从档案和回忆中拼凑出这段尘封的往事,那是一段没有硝烟的战斗,没有胜负的较量,但却改变了几千人的命运。 许剑霜不是一个典型的英雄,他没有在战场上冲锋陷阵,也没有在政治斗争中呼风唤雨,他只是一个在乱世中做了一个选择的人,一个在敌我分明的年代里,用自己的方式守住良知的人,他没有站在历史的聚光灯下,但在那个最黑暗的时刻,他悄悄地为正义挪开了一道障碍。
1935年,红军过大凉山,刘伯承致信川军许剑霜:“让个路!”谁知,许剑霜回信却
风城春史呀
2025-07-25 14:04: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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