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剧！四川24岁女外卖员失联。人漂亮，孩子2岁！目击者:掉水里了 那顶粉色头盔

悲剧！四川24岁女外卖员失联。人漂亮，孩子2岁！目击者:掉水里了 那顶粉色头盔 小宝攥着的塑料勺子“当啷”掉在地上时，林悦正把最后一个包子塞进嘴里。两岁的小家伙扒着餐椅边缘，口水顺着下巴滴在围兜上，像只急着讨食的小猫。 “妈妈晚上给你带草莓蛋糕。”她弯腰捡勺子，头盔上的粉色绒毛蹭到孩子脸蛋。小宝咯咯笑起来，伸手去抓那撮毛——这是她特意选的头盔，就因为儿子说“妈妈戴粉色好看”。 丈夫周强从里屋出来，手里捏着皱巴巴的五十块：“今天发了误餐补助，你路上买瓶水。”林悦没接，把头盔扣在头上：“我昨儿跑了三十五单，够买小宝的奶粉了。”电动车在楼道里发出“滴滴”的提示音，是她前天才学会的远程启动。 下午五点多，乌云把太阳吞得只剩个金边。林悦在便利店取餐时，老板娘递来把伞：“预报说有暴雨，你这单送完歇会儿。”她把伞塞进车筐，看着订单地址笑了——是家儿童摄影馆，上周她刚带小宝来拍过周岁照。 “麻烦快点，客户催了。”外卖柜“咔哒”弹开，她抓起餐盒就往车上跨。雨点子突然砸下来，砸在粉色头盔上噼啪响。路过东风桥时，她猛捏刹车——桥面上积了层泥水，像铺了块滑溜溜的玻璃。 “姑娘小心！”桥边修车铺的老王头刚喊出声，就看见那辆粉色电动车打了个旋，连人带车翻进了河里。浑浊的水花卷着粉色头盔冒了两个泡，转眼就被急流拽向桥洞。 周强赶到时，河岸边已经围了不少人。老王头抓着他的胳膊，手还在抖：“我眼睁睁看着她掉下去，那水流得跟疯了似的……”周强没说话，突然跳进齐腰深的水里，朝着桥洞扑过去，被消防员死死拽回来。 “小宝还在家呢！”消防员的喊话像根针扎破了他的紧绷。周强瘫坐在泥地上，看着救援艇在河面上来回游弋，突然想起早上出门时，林悦对着镜子转了个圈：“你看我这头盔，老远就能认出来吧？” 夜里十点，雨还没停。周强抱着哭闹的小宝站在桥边，孩子手里攥着个粉色发卡——是林悦昨天掉在家里的。河面上的探照灯晃来晃去，把父子俩的影子拉得老长，像两根被水泡得发胀的水草。 “妈妈……”小宝突然指着水里漂浮的东西，周强的心猛地提到嗓子眼，划着老乡找来的小船靠过去，捞上来的却是只破塑料袋。他把孩子搂得更紧，下巴抵着他柔软的头发，那里还留着林悦早上梳辫子时用的草莓发绳的味道。 第二天一早，救援队在下游三公里处找到了那辆电动车。车筐里的保温袋还紧紧扣着，打开一看，里面的蛋糕摔得不成样子，奶油混着泥沙，倒像朵开败了的花。周强把蛋糕捧在手里，突然想起林悦昨天晚上说：“等小宝三岁，咱就换个带后备箱的车，能放他的小自行车。” 小宝在家里闹着要找妈妈，奶奶打开手机里的视频。画面里林悦正举着粉色头盔跳，边跳边唱跑调的儿歌，小宝在镜头前咯咯笑。孩子突然指着屏幕喊：“妈妈的毛毛！”那撮粉色绒毛在视频里轻轻晃，像株在风里摇的蒲公英。 搜救仍在继续。周强抱着小宝坐在桥边，把那顶捞上来的头盔放在腿上。泥垢已经洗干净了，但粉色绒毛纠结在一起，像林悦熬夜后乱糟糟的头发。“爸爸，妈妈是不是变成鱼了？”小宝的小手摸着头盔上的划痕，那是上周蹭到台阶留下的。 周强没回答，只是把孩子的手按在自己胸口。那里的心跳得又快又沉，像有人在里面骑着电动车，一趟趟跑着没送完的订单。远处的外卖车“嗖”地驶过，车筐里的粉色头盔在阳光下亮闪闪的，周强突然捂住脸，眼泪从指缝里渗出来，滴在小宝攥着的发卡上，晕开一小片湿痕。 桥边的野草慢慢爬上了那天的泥痕，老王头在栏杆上装了圈反光条。每天傍晚，总能看见个男人抱着孩子站在桥上，孩子手里举着顶洗得发白的粉色头盔，朝着河水的方向，一遍遍地喊：“妈妈，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