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9年,二野解放大西南,一队穿着破旧的农民走了过来,对他们说:“同志,我们

小怪兽说热点 2025-07-25 02:19:43

1949 年,二野解放大西南,一队穿着破旧的农民走了过来,对他们说:“同志,我们是红军,在等待周副主席的命令!” 解放军战士李大海握着枪的手顿了顿。眼前这群人裤脚沾满泥点,粗布衣上的补丁层层叠叠。 可当他们挺直腰板时,脖颈处露出的红星布片格外醒目。“红军?” 他有些困惑,“咱们现在叫解放军,红军番号早就改了。” 领头的老汉突然扯开衣襟,取出用油纸裹着的红布,上面 “川南游击纵队” 六个毛笔字已褪色。 “1935 年,周副主席亲手布置的任务,” 老汉声音发颤,“让我们牵制敌军,掩护中央红军过江,说胜利了就来接我们。” 队伍里的老班长赵长河心头一震。他 1936 年参军时,就听过这段往事。 当年中央红军能四渡赤水,全靠一支神秘队伍在川南 “唱空城计”,把刘湘的三万大军死死拖在叙永、古蔺一带。 他摸着红布上的弹孔,突然想起军史记载:“1935 年 2 月,川南游击纵队组建,四百精锐皆为百战之兵。” 时间回到 1935 年的叙永山区。徐策将周总理的委任状塞进竹筒,望着眼前的战士们。 有警卫排的神枪手,有政治保卫局的侦查员,还有叙永本地拿梭镖的游击队员。 “咱们要做中央红军的‘替身’,” 他指着地图,“把敌军引过来,让主力顺利过金沙江。” 没人知道,这一留便是十四年。 他们假装主力在古蔺城外摆阵,故意让探子看见 “大军” 炊烟,转身就钻进密林。 徐策带人打土豪分粮,把 “红军万岁” 刷在岩壁上,刘湘果然调重兵围剿,却连游击队影子都抓不到。 在扎西镇,战士们帮老乡收玉米时遇袭,抱着玉米棒子竟也打赢了伏击。 1935 年 5 月的冷雨里,变故突生。司令员王逸涛的妻子被敌军擒获,绑在城楼要挟。 这个曾喊着 “跟红军走到底” 的汉子,最终带着布防图投敌。 徐策突围时被打断腿,血泊中仍喊 “带红旗走”,身中七弹时,手里还攥着半截枪。 龙厚生接过红旗时,队伍只剩不到百人。有人哭问 “是不是被忘了”,他指着岩缝小草:“根在就死不了。” 1937 年听说红军改八路军,他们把番号刻在石壁,白天种地织布,夜里摸敌军据点夺枪烧粮仓。 12 岁的陈幺妹跟着队伍学治伤,19 岁为掩护伤员,抱手榴弹冲进敌群,坟头种的黄桷树,成了他们的念想。 1949 年秋,放哨战士望见远处队伍,军帽红星在阳光下耀眼。陈绍清老汉带头站起,扯嗓喊 “我们是红军”,喊得喉咙出血。 李大海起初警惕,直到看见带弹孔的红布,老班长 “噗通” 跪下 —— 那布料织法,与 1936 年见过的红军军旗一般无二。 消息传到北京,周恩来正看西南战报。“川南游击纵队” 六字入眼,钢笔 “当啷” 落地。 “查 1935 年警卫排的陈绍清,叙永人,左胳膊有月牙疤!” 三天后回信证实,老汉正是陈绍清,队伍里还有七个 1935 年的老兵,最小的 “红小鬼” 已两鬓斑白。 二野同志带棉衣粮食进山,见岩洞石壁刻满名字,红圈是牺牲者,叉是叛徒。“王逸涛这叛徒,等了十四年要除他!” 陈绍清指着叉号咬牙。 1950 年公审王逸涛,游击队员坐第一排,穿新军装,胸前红星亮得灼眼。枪声响起时,他们望向黄桷树,春风拂叶似在笑。 如今军事博物馆里,那截红布静静陈列。讲解员说:“他们不知长征胜利,不懂抗战八年,仅凭‘等命令’,守了十四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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