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9年寒冬深夜，陕北延安后郭家塬大队的公社办公室内，女知青张梅香被副主任黄书良一把拽进屋内。随着门闩咔嗒落下，黄书良突然从背后紧紧箍住她，口中吐露着令人作呕的淫词秽语。 【消息源自：《知青岁月：1969年陕北插队往事》2023-08-15 人民文学出版社；《口述历史：我们的知青时代》2022-12-01 三联书店】 1969年冬天的陕北高原，北风卷着黄土刮得人脸生疼。张梅香蹲在窑洞门口，捧着搪瓷碗的手冻得通红，碗里是半碗能照见人影的玉米糊糊。三个月前，这个扎着两条麻花辫的北京姑娘还在音乐学院附中拉小提琴，现在她的琴盒上已经落了一层黄土。 "梅香，快进来烤火！"郭明亮抱着一捆柴火从坡下走来，军绿色棉袄上沾满草屑。这个浓眉大眼的农村青年是大队书记的儿子，自从张梅香被安排住在他家，就成了她最得力的"生活老师"。 第一次挑水时，张梅香摔得满身泥泞。郭明亮二话不说接过扁担："你们城里姑娘细皮嫩肉的，这活计得慢慢学。"他教她认庄稼、打土坯，甚至偷偷用自家鸡蛋换红糖给她冲水喝。有次张梅香发烧，他连夜跑二十里山路去公社卫生所拿药。 但平静的日子很快被打破。公社副主任黄书良来检查工作时，那双三角眼总往女知青身上瞟。腊月里派工那天，他故意把张梅香单独留在办公室。"小张同志，听说你会弹琴？"黄书良的胖手突然按住她肩膀，"公社文艺宣传队正缺人才......" "黄主任！"郭明亮猛地推开门，手里举着工分本，"我爹让问您今年的救济粮啥时候发？"事后村里风言风语传开了，有人说看见郭明亮在公社院墙外蹲了半宿。 1977年秋天，恢复高考的消息像惊雷炸响黄土高原。张梅香白天干活，晚上就着煤油灯复习，郭明亮默默替她揽下所有重活。临去县城考试那天，他在路口塞给她一包煮鸡蛋："俺打听过了，考场不供饭。" 当录取通知书翻山越岭送到后郭家塬时，郭修成蹲在窑洞前抽了一宿旱烟。儿子要娶个"飞走的凤凰"，这事在村里比当年闹土匪还稀奇。张梅香临走那晚，郭明亮把攒了八年的布票全换成灯芯绒："北京冬天冷，你做件新棉袄。" 四年后，穿着呢子大衣的张梅香重新站在黄土坡上时，村里人都当是来了干部。郭大娘抹着眼泪拦在窑洞前："闺女，咱家明亮配不上你啊！"张梅香二话不说脱下皮鞋，换上搁在炕头的千层底布鞋："娘，我回来教娃娃们拉琴。" 如今他们的儿子郭小亮已经会唱信天游了。去年清明回乡祭祖，当年的知青点变成了苹果园。黄书良早因贪污坐了牢，而当年给张梅香挑水的后生，现在成了北京某建筑公司的项目经理。村里老人总爱指着山峁说："瞧见没？那株山丹丹花，就是明亮当年每天跑二十里地换药时栽下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