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给女娃凑学费,她学着纺线。麻线粗硬,勒得手指生疼,夜里纺到油灯快灭了,线轴上才缠满。拿去集市换钱,掌柜的总嫌线不匀,压价压得狠。有回她的手被纺车轴卷了,指甲盖掀起来半片,血滴在麻线上,红得刺眼。她咬着牙没吭声,用灶灰敷了敷,第二天照样纺,只是线轴上总带着点暗红的印子。 女娃八岁那年夏天,运河涨水,冲垮了村口的石桥。她要去对岸给人缝补衣裳换米,就踩着水里的石墩子过。水没到膝盖,冰凉刺骨,她的小脚在石墩上站不稳,好几次差点滑倒。有回怀里的针线笸箩掉了,她扑下去捞,被浪头打在腿上,青了一大片。回来时裤脚滴着水,手里紧紧攥着笸箩,里面的顶针还在闪着光。女娃见她瘸着腿,抱着她的腿哭,她却笑着揉孩子的头:"没事,娘结实着呢。"
为了给女娃凑学费,她学着纺线。麻线粗硬,勒得手指生疼,夜里纺到油灯快灭了,线轴上
亢父观琴文化
2025-07-24 09:08: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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