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袁世凯之死就是一个深刻教训,他每天除了主副食之外,最喜吃煮鸡蛋,一天十好几个

不急不躁文史 2025-07-23 23:12:55

当年袁世凯之死就是一个深刻教训,他每天除了主副食之外,最喜吃煮鸡蛋,一天十好几个。据老袁之慕僚、曾任总统府秘书长之张一鹰之《古红梅阁笔记》载,一次他陪同袁世凯吃早餐,老袁“先食鸡子二十枚,继而进蛋糕一蒸笼,剖食皆尽。 袁世凯之死,不只是政治失败,更是饮食与纵欲的恶果。 提起这个名字,多数人脑中浮现的,是那个身披龙袍、坐在皇位上却四顾无人应的孤独身影;是那个一心要复辟帝制、最终落得一场空的民国枭雄。 他的死常被简单归结为“忧惧而终”,仿佛政治风向一转,他的命也随风而逝,但真正的死因,若摊开来细看,却没那么体面,也没那么简单,甚至有些不堪。 当年袁世凯五十七岁,正是男人身强体健、干劲正盛的时候,他不是被刺杀,也不是中风暴毙,而是死在一种缓慢却无情的方式里:身体早就垮了,外人看不出来,他自己却心里明白。 多年来的虚补、油腻饮食、纵情声色,像一把无形的钝刀,日复一日地割着他的根本,他以为自己是在养生,其实是在用最“高规格”的方式,把命一点点送走。 袁这个人,不怕动刀动枪,就怕别人说他不中用。 他早年从军,打得一身横肉,风头盖过同时代不少将军,外人看他虎背熊腰,声音洪亮,说话掷地有声,谁也不会怀疑他身体有毛病。 但身强不等于身好,他表面硬朗,是因为吃进去的东西太猛,靠各种补药和重油食物撑着,一旦这些外力撤下,真正的身体状况就藏不住了。 他的饮食,有一个显著特点:没有节制。每天早起,喝一肚子牛肉汁、鸡汤、药酒,然后七点一到,包子、鸡丝面齐上桌,几口就吞得干干净净。 十点鹿茸汤,中午清蒸鸭子、红烧肉、大碗米饭,下午点心也没落下,晚上还得来海狗肾补一补阳气。 听起来像皇家待遇,实际上是暴饮暴食的教科书,他嘴上说是滋补,其实是糟蹋,他特别迷信“热补”,人参、鹿茸是家常,连孩子都知道父亲饭前不吃菜,先吃参。 补得狠了,火气自然上头,牙疼、大便秘结成了家常便饭,他还不当回事,灌肠?那是侍医常规操作,早就成生活一部分。 问题不光在吃的种类,更在吃的结构,他的食谱里,几乎找不到绿叶菜、水果、豆类这些清淡之物,全是肉,全是油,全是热性的补品。 现代人讲膳食平衡,他讲“吃得壮、吃得热”,结果一身病灶悄悄埋在体内,别人只看见他“有力”,没看见他“失衡”,医生劝他少吃点,他摆手说:“你们懂什么?”习惯成了信仰,谁也撼不动。 除了吃得离谱,袁的另一个问题是纵欲无度,这方面,他有种近乎执念的虚荣,妻妾成群,生了三十多个孩子,外人听了只觉得他“旺”,没人想过这种生活方式是怎样反噬身体的。 常年维持高频性生活,对一个中年男人的身体是极大负荷,更别说他还靠补药强撑。 没力气了?来点鹿鞭酒;精神差了?再吃点人参,最离谱的是,他还雇奶妈每天喝人乳,说这样能“养气补虚”,这种偏方他信得不得了,搞得像修仙,别人劝他别太过,他反问:“皇帝不都这么过?” 孩子们小时候一个个白白胖胖,看着挺喜庆,可长大后普遍体虚气短,像纸糊的一样,这不光是遗传问题,更是袁自己的“喂养方式”留下的后遗症,他以为吃得补、过得猛,是强者标配,哪知是在提前透支全家的健康,他想的是“多子多福”,结果是“多病多愁”。 称帝那年,是他人生的转折点,更是身体彻底失衡的爆点。 政治上,他四面楚歌,没人再愿意为他挡枪,他自封皇帝,以为还能再活一遭辉煌,结果现实给了他一记闷棍。 洪宪元年,他的帝位刚坐热,南方各省便纷纷宣布独立,连北洋系统内部也分裂了。 冯国璋冷眼旁观,段祺瑞阳奉阴违,整个政府就是一座空壳。 取消帝制那天,他闷头坐在书房,从早到晚没说一句话,侍从说他脸色发青,眼神飘忽,连一贯最爱吃的清蒸鸭子都没动筷。 可别误会,那顿饭不是他忧伤到没胃口,而是他真的吃不下了,那时的他,已经不是那个能一顿吃二十个鸡蛋的人了。 他的身体系统像一台老旧机器,早年透支的利息一笔笔来催债,他知道自己快不行了,晚年常对身边人叹气,说“补品吃不得了,参茸再吃就是毒”,这句话要是早二十年说出口,结局也许会不一样。 他的死并非突然,医生们后来推测是肺部感染引发的败血症,身体免疫力早就被药物拖垮,加上营养失衡,整个人处于亚健康状态,一点风吹草动都可能致命,称帝失败确实击垮了他心理防线,但真正压倒骆驼的,是那根积年累月堆积下来的“补药稻草”。 这件事留给后人的教训太深,袁世凯以为只要有参茸在手,命就稳了,他错把补药当护身符,把纵欲当荣耀,他的强壮是虚胖,他的精力是勉强,他的长寿梦从没真正稳固。 他死得不光是一个帝制的终结,更是一个错误生活理念的崩塌,那些年他坐拥权势,呼风唤雨,却没能看清一件事:身体这东西,不听奉承,只听规矩,越是高位之人,越不能拿身体开玩笑。 袁的悲剧在于,他太相信补药,太高估意志力,太低估身体的反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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