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主席与卫士田云毓在滴水洞水库游泳,留影,美好的回忆! 毛主席晚年的一段话让人印象极深。他指着一个年轻人,语气自豪地说:“他叫小田,是支持我游泳的人。”而他口中的“小田”,便是田云毓——那个十几岁就进中南海的小警卫,一个从黑龙江走出来的普通人,却在主席身边默默陪伴了整整八年。 田云毓1936年出生在东北黑龙江,家境清寒,兄弟姐妹多,吃饱穿暖都是问题。 1952年,国家开始从各地选人为苏联专家服务,田云毓抱着“试试也不亏”的心态去应征。 没想到被看中了,一脚跨进了北京。 从此,这个少年的人生彻底改变。他工作认真,踏实肯干,哪怕是端茶递水、搬桌抬凳,也一丝不苟。 他很快就在众人里脱颖而出,成了招待所里最受欢迎的服务员。 命运的齿轮在那时悄悄转动。 警卫部门的人来看人,正好碰上田云毓忙里忙外、手脚麻利地张罗一桌接待,干净利索,机灵勤快。 他们没多说什么,回头就把他名字报上去了。 再过几个月,他就被调到了中南海,成了毛主席身边的服务人员,那年,他才刚刚17岁。 中南海是个安静的地方,尤其是夜深时分,一盏灯亮着就是整个政治心脏还在跳动的信号。 田云毓刚去时还有些拘谨,但毛主席并不是个难接近的人,尤其面对这些年轻人。 他说话带着点湖南口音,不紧不慢,还喜欢“逗逗”这些小同志。 时间一长,田云毓和毛主席之间的关系也逐渐拉近。 这个少年有股子不怕事的劲,嘴上说自己没文化,但学习劲头很足。 毛主席一高兴,就亲自教他写诗,讲词牌、拆字义、讲典故,有时候教得起劲了,还拿起毛笔示范,“小田你看,这个‘江’字这么写才有气势。” 田云毓最崇拜的就是毛主席的字,常常偷偷练,一练就是好几年,最后练得连毛主席都夸了一句“越来越像我了”。 听到这话,田云毓激动得眼泪都要掉下来。 他从没想过,自己这样出身的孩子,能得到这样的认可。 说白了,他不是把毛主席当上级看,而是当亲人看。那个年代,像毛主席这样的国家领袖,会抽时间教一个警卫员写诗写字,确实少见,但也真实存在。 关系近了,也就有了更多生活中的小细节。 毛主席节俭是出了名的,穿的衣服补了又补,袜子破了也不扔,还常说“能穿就别浪费”。 可对身边人,他又特别舍得。田云毓父亲病重的时候,他从自己的稿费里拿出200元交给田云毓,“回去给你爹补补身子。”这话说得平常,钱也不是天文数字,但田云毓知道,那是主席自己省下来的,是用来救急的。 可他又怕给主席添麻烦,最后只拿了一半。 这事毛主席没多说,只是摆摆手,“你高兴就好。” 两人的情谊,不光体现在平日生活上,还在关键时刻看得更清楚。 1956年夏天,毛主席南下视察,走到武汉,兴致上来了,想游长江。 这可把警卫部门吓坏了。 长江水势汹涌,底下漩涡多,游泳不像在游泳池,是真有风险的事。 8341部队的一中队长韩余庆被派去勘查,回来说“这水不适合游”,毛主席反问一句,“你下去看了吗?”韩余庆说没有。 毛主席脸色就变了:“你没下水,怎么知道不能游?” 为了进一步确认安全,副科长孙勇亲自带队下水勘探,从桥墩到交汇处,全都试了一遍。 回来汇报时说:“主席,可以游。”毛主席听完,眉头一舒,“那就准备一下吧。” 于是,从6月30日到7月4日,他连着下水三次,最长那次游了将近两个小时。 那些跟着下水的年轻人都累得够呛,主席却游得精神十足。 这次游泳,田云毓是坚定支持的。 主席一上岸,看到王任重,就笑着说:“谁说长江不能游?游得挺好。”说完,还特意指了指田云毓:“他叫小田,是支持我游泳的人!”这句话不长,但分量十足。 不过,两人之间也不全是轻松时刻。 就在同一年,工资制度改革全面铺开,田云毓也受到影响。 以前是供给制,国家包吃包住,工资只是个象征。 改革后大家的工资都涨了,他原以为自己能升两级,结果只升一级,一个月到手才37块5。 跟其他同时进来的比,他工资还低,这让他很不痛快。 一时间气上头,他跑去找领导理论,结果非但没讨着说法,还被批评“贪图享乐”。 气急之下,他在办公室哭了。 这事传到毛主席耳朵里,他没急着处理,第二天叫田云毓进屋,开口就问:“你家几口人?”田云毓一愣,说:“七口。”毛主席点点头,“37块5是养不活七口人的。这样吧,你的工资别国家出,我来出,你说60块怎么样?” 田云毓当场愣住,愧疚涌上心头。 他哪敢要?低着头回了一句:“那我就成你私人雇的人了。”毛主席听完先是一愣,随即笑了,“你说得对,是我考虑不周。”这件事没有下文,但毛主席那份体贴心意,田云毓记了一辈子。 之后的几年里,田云毓始终在毛主席身边,早起晚睡,风里雨里寸步不离。 主席去南方、去地方考察,他都跟着。 那些年国家正值关键转型期,外有压力、内有重担,毛主席的身影像山一样给人底气,而像田云毓这样的年轻人,就是那山脚下的小树,一直守着,不动声色。 1976年,毛主席病逝,田云毓心里空了。
毛主席说:“我准备和美国斗一万年,鉴于你来到中国了,那就减一百年,还剩九千九百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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