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彻底解释不清楚了！”山东，女子丈夫离世，家中突然来了一只鸟，久久不离去！更让女子惊奇的是，女子问：“是你回来了吗？”没想到鸟真的主动走过来靠近！网友：科学解释不了，那就用爱吧！ 窗台上来了只“老熟人” 王秀兰把最后一个菜端上桌时，窗外的天已经擦黑了。三菜一汤，都是老张生前爱吃的——醋溜土豆丝切得细如发丝，油炸花生米裹着盐粒，还有一碗飘着油花的紫菜蛋花汤。 “吃饭了。”她对着对面空椅子说，声音在两居室里荡出回声。这是老张走后的第三十三天，桌上的碗筷却始终摆着两双。 筷子刚碰到碗沿，窗台上“咚”地响了一声。王秀兰抬头，看见一只灰扑扑的麻雀正歪头瞅她，小爪子在铝合金窗台上刨出细碎的响。 “去去，家里没你吃的。”她挥挥手，这栋老楼的窗台总落麻雀，可这只不一样——它没飞，反而扑棱棱跳进了没关严的窗户缝。 麻雀在地板上蹦了两步，径直朝餐桌挪过来。王秀兰心里咯噔一下，这鸟儿不怕人？她想起老张在世时，总爱在阳台撒小米，说“给老伙计们添点口粮”。 “你是来蹭饭的？”她夹起一粒花生米丢在地上。麻雀啄了两下，突然扑腾着翅膀，跳到了老张常坐的那张椅子上。 王秀兰的手停在半空。这椅子的布套磨出了个小洞，是老张去年修水管时蹭破的，她一直没舍得换。 接下来的三天，这只麻雀成了家里的常客。每天清晨六点准时敲窗，王秀兰开门倒垃圾时，它就蹦蹦跳跳跟在脚后；她坐在沙发上叠衣服，它就蹲在旁边的缝纫机上，歪着头看那台陪了老张三十年的蝴蝶牌机器。 “你到底想干啥？”第七天傍晚，王秀兰蹲在地上擦老张生前穿的棉拖鞋，麻雀突然跳到她手背上。糙粝的小爪子带着点温度，啄了啄她虎口处那道洗不掉的油印——那是去年炸鱼时烫的，老张当时慌里慌张找烫伤膏，把药膏管都挤扁了。 王秀兰的眼泪“唰”地下来了。她猛地想起老张走那天，急救车呼啸着拉走他，她攥着他逐渐变凉的手，那双手虎口处也有块类似的疤，是年轻时修自行车被链条蹭的。 “是你回来了？”她声音发颤，试探着问。 麻雀歪了歪头，突然张开翅膀，扑到她的肩膀上，用小脑袋蹭她的脸颊。羽毛扫过皮肤时，王秀兰闻到一股熟悉的味道——是老张身上那股机油混着肥皂的味儿，他修了一辈子自行车，身上总带着这股气。 “老张？”她抱着肩膀上的小毛球，哭得直抽气，“你是不是不放心我？” 麻雀没叫，只是用爪子轻轻挠了挠她的衣领，就像老张以前看电视时，总爱用手指刮她后颈的碎发。 这事很快传到了小区群里。三楼的李婶提着一兜苹果来看热闹，刚进门就咋咋呼呼：“秀兰，我听说你家来神鸟了？” 麻雀正站在阳台的晾衣绳上，瞅着竹竿上挂着的蓝格子衬衫——那是老张的工作服。李婶伸手想摸，它“噌”地飞到王秀兰头上，小眼睛瞪得溜圆。 “邪门了！”李婶啧啧称奇，“老张活着时就护着你，这鸟儿都跟他一个脾气。” 王秀兰没接话，她正给麻雀梳羽毛。这几天她发现，鸟儿左翼有根羽毛是断的，老张左手小指第一节也是弯的，那是年轻时为了救一个闯红灯的孩子，被自行车轮碾的。 邻居们说啥的都有。有人说这是老张托生，有人说王秀兰思念过度产生幻觉，还有懂行的年轻人说“可能是印记学习，这鸟把你当亲妈了”。 王秀兰不管这些。她开始每天在阳台摆个小碟子，里面放着小米掺蛋黄——老张以前总这么配，说“有营养”。她出门买菜时，会对着空屋子喊：“看好家啊，我去买你爱吃的豆腐。”回来时，准能在门口看见蹦跶的麻雀。 那天刮大风，阳台的窗户没关牢，“哐当”一声撞到墙上。王秀兰正在厨房洗碗，听见响动跑出来，看见麻雀正用身体顶着窗户，小翅膀被玻璃夹得直哆嗦。 “傻东西！”她赶紧把窗户闩好，发现鸟儿翅膀上渗出血珠。她找出老张生前用的紫药水，棉签刚碰到伤口，麻雀突然发出“啾啾”的轻叫，像极了老张每次打针时的哼唧声。 夜里，王秀兰把麻雀放在枕边的小盒子里。黑暗中，她摸着盒子说：“老张，其实我不怕了。你走那天我想，这日子没法过了。可现在看，你不还在嘛，换了个模样陪着我。” 盒子里传来轻轻的啄击声，一下，又一下，像极了老张以前哄她睡觉的拍掌声。 入秋时，王秀兰在小区门口支起了修鞋摊。老张的工具箱还在，锥子、线轴、胶水摆得整整齐齐。第一天出摊，麻雀就站在工具箱上，有人来修鞋，它就蹦到王秀兰肩膀上，客人逗它：“这是你家雇的保镖？” “是我家老张。”王秀兰笑着低头穿线，阳光透过梧桐叶落在她手上，和老张在世时无数个午后一样暖。 收摊回家的路上，她买了串糖葫芦，自己咬一口，再举到肩膀喂麻雀。糖渣掉在衣襟上，她想起老张总说：“你吃啥都像个孩子。” 走到楼下，碰见遛弯的张大爷。老爷子看着她肩膀上的麻雀，叹了口气：“秀兰，老张在天上看着，准保踏实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