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98年,78岁的宰相苏颂,找了2个丫头给他暖脚,半夜,其中一个丫头过于紧张,

平原隐者吖 2025-07-21 13:46:39

1098年,78岁的宰相苏颂,找了2个丫头给他暖脚,半夜,其中一个丫头过于紧张,居然尿了一床。苏颂从梦中惊醒,他不但没生气,反而对丫头说:“你这是大富大贵之兆啊!” 那丫头“噗通”一声跪在湿冷的床前,脑袋埋得快贴到地面。烛火从帐子缝里漏进来,照见她打颤的肩膀——这是她第一次进宰相卧房,白日里听管事妈妈说“苏相公待人宽和”,可谁能想到要给七十八岁的老大人暖脚?方才摸到苏颂冰凉的脚背,她心里一慌,竟没忍住。 另一个丫头早吓得缩在墙角,手里攥着的帕子都绞出了水。按宅里的规矩,冲撞了主子是要被发卖到煤窑的。她看着苏颂慢慢坐起身,银白的胡须在昏暗中像团雪,突然想起前几日听来的闲话——这位老相公当年在朝堂上,连司马光和王安石吵架都敢劝,如今被尿了一床,怕是要动真怒。 苏颂却没看她们,伸手摸了摸床褥的湿痕,反倒笑了。他声音有点哑,带着刚睡醒的慵懒:“我年轻时候在泉州做官,见过渔民出海前若尿在船板上,老渔民都说是‘水到渠成’的吉兆。”他指了指跪在地上的丫头,“你这孩子,倒给我送了个好彩头。” 丫头愣着没敢动,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转。她爹娘是苏府佃户,今年闹蝗灾,才把她卖进府里换粮。原以为是绝路,怎料这老大人不但不罚,还说是什么吉兆? “傻站着做什么?”苏颂摆摆手,“让管事妈妈再换床褥来,天凉,别冻着。”他又看向那丫头,“你叫什么名字?” “回、回大人,叫春桃。” “春桃,”苏颂点点头,“明日去账房领一贯钱,买双新鞋穿。看你这鞋底子,都磨透了。” 这话让春桃猛地抬头,撞见苏颂眼里的温和。她突然想起爹说过,当年苏相公修水运仪象台,连搬石头的民夫都给足了工钱,那时她还不信,觉得当官的哪有不苛刻的? 第二日这事就传遍了苏府。有人说老相公老糊涂了,也有人说他是真菩萨心肠。春桃拿着那一贯钱,没敢买鞋,托人给家里捎了半贯,剩下的换了些棉花,给苏颂缝了双厚实的袜套。她知道自己身份低微,做不出什么贵重东西,只能在针脚里多下点功夫。 苏颂收到袜套时,正对着图纸修改《新仪象法要》。他捏着袜套摸了摸,棉花填得匀匀实实,针脚比绣娘还细密。“这孩子有心了。”他转头对管家说,“让春桃去书房伺候笔墨吧,她手巧,说不定能帮着抄抄书稿。” 谁都知道苏颂的书房是禁地,连亲生孙子都不能随便进。春桃捧着笔墨砚台站在书架前,腿还在抖。满架的书从经史子集到算学图谱,有些书页上还画着奇怪的齿轮图样——后来她才知道,那是能报时的机器。 苏颂教她认字,教她辨认书稿上的星图。春桃学得快,不到半年就能把散乱的书稿按顺序排好。有回苏颂伏案写得久了,她悄悄研了杯薄荷茶,竟被前来拜访的吏部尚书看见。尚书笑着打趣:“苏相公竟有个这么伶俐的小徒弟。” 苏颂去世那年,春桃已经能看懂简单的天文图谱。他临终前,把那部《新仪象法要》的手稿交给她,说:“这些东西,总要有人传下去。”春桃抱着手稿哭了整整一夜,她知道,老相公不是真觉得尿床是吉兆,他是怕一个穷苦孩子被吓破了胆,才编了个善意的谎话。 后来春桃嫁给了苏府的账房先生,两口子把苏颂的手稿仔细誊抄了三份,一份献给朝廷,一份留在苏府,还有一份藏在自家炕洞里。有人说她好命,从丫头成了书香人家的媳妇。只有春桃自己清楚,是那个冬夜苏颂的一句话,给了她从尘埃里站起来的底气。 其实苏颂这一辈子,类似的事做过不少。他在杭州当知州时,有小吏算错税银差点被革职,他说“谁还没个手滑的时候”;在开封府尹任上,有百姓误闯官衙,他还留人家喝了碗热汤。旁人说他“纵容”,他却觉得:“官再大,也是从凡人过来的。谁还没个慌张犯错的时候?” 这种待人的温度,比他发明的水运仪象台更让人记挂。就像春桃后来常对儿女说的:“苏相公教会我的,不只是认字,是就算身居高位,也别忘了低头看看脚下的人。”

0 阅读:363
平原隐者吖

平原隐者吖

人,在不在江湖,都会身不由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