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四家里条件差得没法说,父亲拉黄包车,母亲扫大街,六个孩子里他排行老四,日子过得紧巴巴。 小时候他就不学好,书读不下去,老爱打架,15岁就被学校踹出去。 从那以后,他就在哈尔滨街头混日子,偷点东西,惹点麻烦,日子过得乱七八糟。1968年,他因为偷东西被抓,关了几个月。 1978年冬天出狱时,乔四站在监狱门口吐了口唾沫,棉袄袖口磨出了洞,可眼里的狠劲比三年前更盛。 他没回家,直奔道里区的棚户区——那里正在拆,砖头瓦砾堆里全是机会。那会儿哈尔滨搞城市改造,拆迁队和住户常闹矛盾,他瞅准了这个空子。 刚开始他只是帮拆迁队“平事”,住户不肯搬,他就带着几个狱友堵门,砸玻璃、泼大粪是常事。 有次碰上一个倔老头,拎着铁锹守在门口,乔四上去就夺过铁锹,反手拍在老头胳膊上,听着骨头响的动静,他冷笑:“明天再不搬,下次碎的就是你腿。”老头当晚就被子女接走了,房子第二天一早就被推平。 就靠这股子狠劲,他在拆迁圈里出了名。有人给他起了个外号“乔四爷”,他听着舒坦,干脆把名字改成乔四。 1980年代初,他注册了个工程队,其实就是带着一群打手,专门接那些“硬骨头”拆迁项目。开发商给的钱,他抽走七成,剩下的才分给弟兄,谁不服,他就用钢管“讲道理”。 这时候的他,已经不满足于只赚拆迁的钱。他发现,建筑材料、运输这些行当更肥。 有个砂石场老板不肯给他“上供”,他让人夜里往砂石堆里掺铁钉,拉出去的砂石扎坏了十多台搅拌机,老板赔了钱,乖乖把一半利润分给他。 没过两年,哈尔滨道里、道外两区的砂石、水泥,几乎都得经他的手。 手里有了钱,乔四的野心更大了。他开始“打点”关系,从街道办的干事到区里的干部,逢年过节必送厚礼。 有个负责工程审批的科长,起初还端着架子,乔四直接把一个装着钱的黑塑料袋放在他办公桌下:“这项目成了,以后每月给你留一份。” 没过三天,审批文就下来了。有了保护伞,他更肆无忌惮,连警察查岗,看到他的车都得绕着走。 最让人不齿的,就是他“夜夜做新郎”的恶行。那会儿他看上的女人,不管是工厂女工还是在校学生,只要让他撞见,就跑不了。 有个刚结婚的媳妇,因为长得漂亮被他盯上,他让人把她丈夫打成重伤,躺在医院里不敢出声,她自己被乔四霸占了半个多月。 有人想去告他,可一打听他背后的关系,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有个记者偷偷调查,结果家里被烧,相机也被砸了,最后只能离开哈尔滨。 乔四越来越张扬,出门开着进口小轿车,身后跟着八个保镖,在饭店吃饭,看到谁不顺眼就直接掀桌子。他常说:“在哈尔滨,我想让谁站着,谁就不敢坐着。” 可他忘了,天网恢恢,疏而不漏。1989年,中央开始严打黑恶势力,一支专案组悄悄进驻哈尔滨,绕开当地关系网,直接收集他的罪证。 那些曾经被他欺负的人,终于敢站出来作证。有个被打断腿的拆迁户,拄着拐杖找到专案组,拿出藏了五年的血衣 那个被霸占的女人,带着满身伤痕,哭着说出了经过。他的保护伞也一个个被揪出来,有的干部听到风声,主动交代了收受好处的事实。 1990年8月,乔四在家中被抓获。警察冲进屋时,他还在喝酒,看到黑洞洞的枪口,他脸色煞白,再也没了往日的嚣张。 1991年6月,乔四被执行枪决。那天,哈尔滨不少人站在路边,看着囚车驶过,有人拍手,有人落泪。他们不是庆祝一个人的死亡,而是为那些年的黑暗终于过去。 可再密的网,也挡不住法治的阳光。试想,如果当初有人能早点站出来,或者监管能再严一点,是不是就不会有那么多人受苦?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河南郑州,老父亲听信,花150元在河北玩4天,泡温泉,管吃管住,到地方要交48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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