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1年9月,西北地区的一伙土匪在解放军的追击之下,沿着藏北一条隐蔽的山谷向印度境内逃窜。解放军见状,立刻准备追击,不料却遭到印军的炮击。为防止引发更大规模的冲突,影响国家整体战略布局,我军暂时停止了追击。自以为逃出生天的土匪们做梦也想不到印军竟如此对待他们的。 到中印边界,这伙土匪是经历新疆,甘肃,青海三省会剿之后,被解放军打败的哈里伯克、尧乐博斯、胡赛音残部共计 2000 多人,携带 600 多顶毡房,其中 1000 多人为武装人员,越过昆仑山,窜往藏北扎麻芒堡地区(西藏改则县以北的扎麻芒保)。针对这股逃窜的残部,我进藏先遣部队迅速部署,派出独立骑兵师二团二营贺景富营长率领九连前往清剿。 九连官兵接到命令后,即刻整装出发,沿着昆仑山南麓的崎岖山路快速推进。当部队抵达扎麻芒堡地区边缘时,通过侦查发现残部正分散在山谷中搭建毡房,似乎在休整。贺景富营长当即下令展开攻击,九连官兵如离弦之箭般冲向残部营地。残部见状,慌乱不堪,来不及组织有效抵抗,便纷纷拆毁毡房,带着家眷和物资向更深处的山谷逃窜。九连官兵一路追击,缴获了部分来不及带走的牛羊和生活用品,因残部逃窜方向地形复杂,且担心陷入纵深追击的不利境地,贺景富营长下令停止追击,原地警戒。 1951 年 9 月 27 日,这股残部流窜至中印边界的班古地区。该地区多为山地丘陵,岩石嶙峋,便于隐蔽设防。残部抵达后,迅速占据了几处制高点,在山腰和山脚设置了简易防御工事,试图在此负隅顽抗。我军九连及一连侦查队各一部在安志明同志的指挥下,连夜向班古地区机动,于拂晓时分抵达战场外围。安志明同志通过望远镜观察地形和残部布防后,制定了 “正面牵制、侧翼迂回、合围聚歼” 的作战方案。 战斗于清晨 6 时许打响。正面部队首先以轻机枪和步枪向残部占据的制高点进行火力压制,子弹打在岩石上迸出火星,迫使残部火力暂时减弱。与此同时,迂回部队沿着陡峭的山壁,手脚并用地向上攀爬,他们利用岩石的阴影和灌木丛作掩护,一点点接近残部侧翼阵地。侧翼残部注意力多集中在正面战场,未察觉迂回部队的动向。当迂回部队距离侧翼阵地约 50 米时,安志明同志发出信号,正面部队突然加强火力,吸引残部全部注意力。迂回部队趁机发起冲锋,手榴弹精准地投向残部的掩体,爆炸声接连响起,侧翼残部顿时陷入混乱。正面部队见状,也发起冲锋,与迂回部队形成夹击之势。 残部虽然人数较多,但多为乌合之众,缺乏统一指挥。占据制高点的残部试图用步枪向下扫射,部分武装人员甚至挥舞着马刀冲下山来,却被我军密集的火力压制。山腰处的残部则依托临时挖掘的壕沟,不断向我军投掷石块和土制炸药包。我军战士沉着应对,交替掩护前进,逐步压缩残部的活动空间。一名战士在冲锋中被流弹击中腿部,鲜血直流,他简单包扎后,咬牙继续向前爬行,用步枪向残部射击。还有的战士利用岩石作掩护,精准狙击残部的火力点,接连击倒数名顽抗者。 战斗持续到中午时分,双方进入胶着状态。残部被压缩在几处狭小的山坳里,仍在负隅顽抗。我军官兵体力消耗较大,随身携带的干粮和水所剩不多,但斗志依然高昂。安志明同志观察到残部火力有所减弱,判断其弹药可能即将耗尽,于是下令发起总攻。我军官兵齐声呐喊,从各个方向冲向残部,与残部展开近身搏斗。有的战士与残部抱在一起滚下山坡,有的用枪托砸向残部,场面十分激烈。 到下午 2 时许,战斗已持续 8 个小时。残部伤亡过半,弹药基本耗尽,多名头目被击毙,剩余人员士气彻底崩溃。哈里伯克、尧乐博斯、胡赛音见大势已去,带着约 300 名残余武装人员,沿着一条隐蔽的山谷向印度境内逃窜。我军官兵见状,立刻准备追击,就在此时,驻扎在印度毛力渡拉的印军突然向我军阵地开炮,炮弹落在追击路线前方,扬起阵阵尘土。安志明同志立即命令部队停止追击,就地隐蔽。他深知,印军此举虽属挑衅,但此时若强行追击,极有可能引发更大规模的冲突,影响国家整体战略布局。 逃入印度境内的残部,很快被印度方面的边防部队拦截。印度军队将他们集中押往毛力渡拉附近的集中营,收缴了他们携带的武器和财物。然而,这些残部并未得到善待,由于印度方面对其身份和目的心存疑虑,且不愿因收留他们而与我方产生更多摩擦,不久后,大部分残部在集中营中被秘密处决,仅有少数人侥幸逃脱,不知所踪。
1945年,在山上休息的迫击炮手陈宝柳,忽然发现30多个日军和几个女人,正在不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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