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抗战老兵知道对面采访记者是日本人之后,看这眼神这表情,一幕幕记忆在他脑海重现: 把中国人半埋在地里开坦克压过去,把中国人赶到楼里再拆掉梯子放火,看着他们要么活活烧死要么跳楼,把人活活撕成两半。 老兵的手指在膝盖上攥得发白,指节凸起像老树根。他那年才16,是村里的放牛娃,日本兵进村那天,他正背着妹妹在山坳里采野果。枪响从村口炸开时,妹妹吓得钻进他怀里,他死死捂住妹妹的嘴,躲在灌木丛里不敢出声。 后来他看见同村的王大娘被三个日本兵拖进草垛,大娘的惨叫声像被掐住脖子的猫,断断续续传到山坳里。他想冲出去,可妹妹死死抱住他的腿,哭着说“哥,我怕”。等他敢探出头时,草垛边只剩一摊发黑的血,王大娘常给她糖吃的手,就那样歪在泥里。 更让他剜心的是村口的那口井。日本兵把村里的男人赶到井边,用刺刀逼着他们跳下去,跳得慢的就被直接捅进井里。他爹是村支书,被第一个推下去时,还回头瞪着他藏身的方向,嘴唇动了动,他知道那是让他“活着”。井里的惨叫声、水声混在一起,最后被日本兵扔下去的石头砸得没了声息。 那天晚上,他背着吓傻的妹妹在山里躲了三天,靠啃树皮活命。妹妹后来发起高烧,烧得直说胡话,喊着“娘,我要娘”,可他娘早在日本兵烧房子时,没跑出来。等他抱着妹妹找到游击队时,小姑娘已经没了气,瘦得只剩一把骨头。 他成了最小的游击队员,扛枪时枪托还抵着胸口疼。每次冲锋,他都想着爹最后那个眼神,想着王大娘的血,想着妹妹烧得通红的脸。身上的伤添了一道又一道,有子弹擦过肋骨留下的疤,有被手榴弹碎片划破腿的坑,可他从来没哼过一声。他说,疼?比起井里那些没来得及喊疼的人,这点疼算个啥? 现在对面的记者鞠躬,说“对不起”,可他眼里的血丝没褪。你说他恨吗?肯定恨。可他更怕的是,这些事被忘了。忘了那些被糟蹋的姑娘,忘了井里的冤魂,忘了像他妹妹一样没长大的孩子。他这眼神,哪是对着眼前的记者?是对着七十多年前那些刺刀,那些火焰,那些永远回不了家的人啊。 人老了,记性会差,可有些画面,就像刻在骨头上,阴雨天会疼,见了相似的面孔会翻涌。他不是不接受道歉,是道歉换不回爹的命,换不回妹妹的笑,换不回村里原来的模样。这眼神里的复杂,有恨,有痛,更多的是提醒——别让这一切再发生。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舅舅家小孩在我家出事了,我们该咋办❓
【1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