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3年,八路军战士张思问被俘后,随即被转送到东北当了日军的“特殊工人”。一次外出时,一位老农趁日军不注意告诉他一个秘密,说:“你们干完活就要被机枪‘点名’,河对面就是苏联,赶紧跑吧!” 1943年9月11日,东北的劳工营的草棚里,弥漫着汗臭、血腥与绝望的气息。 张思问,这位被俘的八路军战士,紧握一块镰刀刃片。 1943年的初夏,在反扫荡战斗中,张思问不幸中弹,昏迷后被俘。 他和数千名战俘一起,被塞进闷罐车,运往东北。 当列车到达终点时,仅剩四十余名幸存者。 东宁要塞,日军为防范苏联而倾力打造的“东方马奇诺防线”,庞大的地下工事群,是用十七万中国劳工的血肉和白骨浇筑而成。 张思问被编入“特种工人”,住进乌蛇的草棚,吃着掺了沙子的高粱团子。 监工的日本兵凶残暴戾,鞭子随时可能抽向脊背。 山坡上有牵着狼狗的巡逻队,山顶碉堡的机枪枪口,时刻监视着这片土地。 张思问看着身边的战友一个个倒下,心中全是痛恨。 然而,转机在一个平常的日子悄然降临。 那天,张思问和几名劳工下山,到一个破旧的村庄磨坊磨苞谷面。 看守的日军在门外抽烟闲聊。 磨坊里,一位老农佝收拾着磨盘,悄悄地快速说道:“后生,干完这里的活,你们就要被拉到后山,用机枪‘点名’了!河对面,快想法子跑吧!” 这句话,让他明白了等待他们的是集体屠杀! 当晚回到乌蛇沟草棚,他在黑暗中捅了捅身旁的陈恩。 两人用破棉絮蒙住头,在草席上勾勒逃亡的路线。 一个大胆而残酷的暴动计划,悄然形成。 随后的日子里,这群被俘的军人,展现出惊人的纪律性和忍耐力。 他们表面上变得更加“驯服”,干活格外卖力,甚至主动加班,麻痹了看守的日军和翻译官。 他哪里知道,这些“驯服”的劳工们,正用磨尖的铁钉、掰断的镰刀刃、甚至砸石头的铁楔子,秘密制作着简陋却致命的武器。 9月11日,夜幕降临。 日军营地因明日将有大佐视察而略显松懈,部分守卫被调离。 时机到了! 当翻译官站在澡堂门口,宣布让劳工洗澡时,他做梦也想不到,自己成了这场惊天暴动的第一个祭品。 张思问如同猎豹般从人群中扑出! 手中磨得雪亮的镰刀刃片,精准而狠厉地抹过翻译官的脖颈! 几乎同时,另一名战士王伸,用自制的木刺匕首,狠狠刺穿了告密汉奸的心脏! 另一名哨兵被陈恩用磨尖的铁钎刺穿咽喉。 钥匙被夺下,营地大门缓缓打开! 四十六名劳工,扑向不远处的日军兵舍! 兵舍内,十余名日军士兵正沉浸在梦乡。 陈恩一脚踹开木门,带头冲了进去! 惊醒的日军士兵慌乱地摸索武器,咒骂着“八嘎”。 短短几分钟,兵舍内再无活口。 他们迅速抢夺了墙边的十几支三八大盖步枪和少量弹药。 然而,杀戮惊动了营地其他角落的日军。 一名侥幸逃脱的巡逻哨兵,冲向警报器,警报声响彻夜空! 霎时间,探照灯的光柱将营地照得亮如白昼! 关东军从要塞深处涌出,子弹疯狂射向正在向河边狂奔的暴动队伍。 “老陈!带人先过河!” 张思问端起刚缴获的三八大盖,向追兵猛烈射击! 他精准的点射,暂时压制了冲在最前面的卡车。 逃亡的队伍在枪林弹雨中冲向额尔古纳河。 九月的河水刺骨寒凉,一名落在后面的年轻劳工不幸崴了脚,眼看就要被追兵抓住。 张思问见状,毫不犹豫地冲回,将他扛在肩上,涉入湍急的河水中。 对岸苏联边防军的哨所早已被枪声惊动,探照灯扫过河面,终于看清了这群正拼命渡河的中国人。 苏军士兵迅速架起机枪,猛烈的火力疯狂扫向河岸追击的日军,为逃亡者提供了掩护。 当张思问扛着受伤的战友,终于爬上苏联一侧泥泞的河岸时,他回头望去。 漆黑的河面上,漂浮着几具未能抵达彼岸的战友遗体。 清点人数,四十六人出发,三十一人成功渡河。 后来从解密的日军档案中得知,这些被捕的战友,在9月27日被日军以“严重处分”之名残酷处决。 踏上苏联土地的幸存者们,并未立刻获得自由。 他们被苏联边防军暂时关押在符拉迪沃斯托克。 日方疯狂施压,污蔑暴动是受苏军指使,甚至企图引渡他们。 苏联法院一度迫于压力,判处张思问等人三十年徒刑。 1944年,随着国际反法西斯战争形势变化,苏联调整政策。 张思问等人被送入军校,接受无线电发报和密码破译等特种训练。 这位昔日的八路军战士,以惊人的毅力掌握了新技术。 半年后,他潜回伪满洲国密山县,利用所学向苏联发送了大量关于日军布防情报,为日后苏军进攻东北提供了重要支持。 1945年8月,日本投降的消息传来。 张思问中断任务,回到了东北大地。 1946年,他终于回到了河北老家寻寨村。 直到2003年,研究者在河北农家寻访到这位垂暮老人,并对照日军“关宪高第437号”档案,那段尘封半个多世纪的血色传奇,才最终被世人知晓。 主要信源:(新华社——逃离日军要塞的中国战俘;抗日战争纪念网——张思问)
1943年,八路军战士张思问被俘后,随即被转送到东北当了日军的“特殊工人”。一次
梦幻星河缘
2025-07-18 17:50: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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