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5年,15岁逃婚成上海名媛,转身赴延安演抗日剧,成延安第一美女,让美国医生因她留华一生。她为何放弃繁华?又凭啥成 "红色武器"?
主要信源:(中国科协之声——为中国“驱逐恶魔”的美国人:娶了“延安第一美女”,拯救50万中国人!;凤凰网——《延安第一美女有多美?美国丈夫因她留在中国,为我国奋斗了一生》)
1939年冬天,延安桥儿沟的寒风刮得人脸生疼,鲁迅艺术学院里却热闹起来。
上海姑娘周素珍刚满二十岁,穿着朴素灰布褂,头发简单挽着,走在黄土路上格外显眼。
老乡们都说这姑娘好看,学生们悄悄喊她"鲁艺校花",还有人编了顺口溜夸她。
姑娘听见总红着脸躲开,只说别开玩笑。
这姑娘后来改名周苏菲,上海长大没吃过苦的身子禁不起陕北寒天,刚到半月就病倒在窑洞。
发着高烧嘴唇干裂的时候,听说来了个美国医生,大伙都叫他马大夫。
马大夫本名乔治·海德姆,中文名叫马海德,在延安当医生有两年了。
他拎着药箱进来,看见床上躺着的人愣了神。
延安的女孩们都能扛枪种地,这么水灵的倒是头回见。
后来他跟儿子回忆说,那天给姑娘量体温,看她睫毛微微发颤的样子,心里就认定了要留在中国。
开的药方子上特意加了中文嘱咐,字写得歪歪扭扭:"按时吃药,好了要笑,你笑好看。"
苏菲捧着纸条,觉得心里热乎乎的。
这医生穿着和战士们一样的棉袄,说话倒带着陕北腔,怪亲切的。
养病期间马海德来复查特别勤,今天说头疼的病人多来转转,明天讲咳嗽的战士要巡诊。
有回约好去他窑洞做客,这人攒了十个鸡蛋一小撮肉,苏菲却临阵逃跑了。
第二次炖了鸡汤满院飘香,她又紧张得躲起来。
马海德后来跟人念叨,那时候延安一只母鸡顶半个月口粮,心疼得他直跺脚。
转眼到除夕夜,鲁艺礼堂办舞会。
苏菲靠着柱子看别人跳舞,后头突然有人说话要教她。
回头看见马海德眼睛亮亮的,吓得直摆手。
还是被拉进舞池,两只脚总往人家皮鞋上踩,马海德倒笑起来:"你这手摸着像羊脂玉。"
当天后半夜,同窑洞的孕妇突然发作,女孩们吓得手足无措。
苏菲摸黑跑去拍马海德的窑洞门,医生裹着棉袄冲出来:"我没接生过啊!"
苏菲拽着他跑:"总比我们强!"
天亮时窑洞里响起婴儿啼哭,接生的马医生满头是汗,苏菲心里却踏实了。
延河边的日出格外好看。
马海德讲起小时候在美国,全家得流感差点没命,是个老医生救了他们。
二十三岁拿着医学博士文凭来中国,在上海开诊所时听说延安有群干大事的人,就一路找过来了。
"这儿苦,可人眼里有光。"
苏菲也说起自己本名周素珍,舟山老家开着船厂,十五岁拍了电影《海葬》当了明星,总觉得心里空落落的。
等日头爬上山梁,马海德突然说:"咱俩结婚吧,我打报告。"
苏菲轻声应了,两只影子在河滩上拉得老长。
1940年3月3日办了简单婚礼,新郎三十岁新娘二十一。
第二天医生就把新媳妇送回鲁艺:"书得念完。"
往后每个星期六,马海德都骑着军马来接,两口子同乘一匹马穿过延安城。
学生们堵着门讨喜糖,医生早备好纸烟挨个发。
有回外国记者来采访,指着苏菲跟马海德开玩笑:"难怪你扎根黄土高坡。"
生活是真的苦,配给外国专家的奶粉全让医生送给伤员,怀孕的苏菲馋榨菜,托人从四川带来半坛子,路上走了两个月全发霉了。
医生急得跳脚:"老乡翻山越岭捎的!"
姑娘委屈掉眼泪,可想起丈夫夜里出诊回来,总在炕沿坐暖了才敢碰她,气也就消了。
1943年儿子出生取名周幼马,马海德说:"娘姓周我是老马,孩子叫幼马。"
苏菲笑他排序颠倒,医生挠头:"生孩子的功劳最大。"
新中国成立后,苏菲在北影厂做编导,马海德成了首个加入中国籍的外国人,专攻麻风病防治。
那时候人们躲麻风村如躲瘟疫,他偏往山里钻,握着病人的手说话。
三十多年跑遍大半个中国,麻风病发病率下降了百分之九十五。
卫生部档案记载,经他救治的患者超过五万名。
1988年秋天,马海德在北京病逝。
去世前笑着说这辈子值了。
苏菲没动他书房,钢笔还压着没写完的病例分析。
她总跟儿子说父亲出差去了。
有天梦见丈夫和埃德加·斯诺告别,斯诺问他舍弃美国值不值,马海德说:"这地方的人靠谱。"
醒来苏菲擦干泪,把丈夫留下的三万美元养老金全拿出来,申请成立了"马海德基金会"。
退休年纪的她又背起药箱,跟着医疗队进云贵山区。
1998年卫生部颁给她的奖状,被端正收在丈夫照片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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