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清时期,婉容洗澡时,命令刚来的太监孙耀庭伺候自己,谁知,孙耀庭刚解开她衣服,就突然说道:“奴才肚子痛,无法伺候您了!”然后慌忙跑了出去,婉容咯咯地笑道:“明明不是男人,还害羞!”
主要信源:(《末代太监》)
孙耀庭原本是静海县的穷苦孩子。
那时农村干旱闹饥荒,他家种地的收成连肚子都填不饱。
他爹在村里私塾帮工,好歹挣点粮食度日。
可后来私塾老师跑路了,全家彻底断了活路。
六岁的孙耀庭只能饿着肚子蹲在田埂上看别人家孩子念书。
有天村里回来个叫张兰荣的老乡,穿金戴银骑着大马。
这人早年割了命根子进宫当太监,如今在慈禧跟前当差。
半大的孙耀庭盯着人家的绸缎衣裳,心里像烧了把火。
他偷摸盯着家里的阉猪刀看了三天三夜,终于鼓起勇气对爹说:“把俺也送进宫吧。”
光绪二十七年那个寒冬夜,油灯影子在土墙上直晃悠。
十五岁的孙耀庭咬住木棍,他爹抖着手下了刀。
天亮前人贩子就把昏死的孩子扔上驴车,颠簸三天三夜拉进了北京城。
初到紫禁城的孙耀庭分在北花园当差,老太监见他瘦猴似的就使唤他倒夜香。
有回给主子送茶慢了半步,管事的当场把热茶泼他脸上:“连条阉狗都不如的东西!”
可这孩子憋着股狠劲儿,夜里蹲在庑房外头学磕头请安,硬是把规矩练得分毫不差。
转眼大清倒了灶,紫禁城里乱成一锅粥。
溥仪被赶出宫那会儿,太监们哭爹喊娘地卷铺盖逃命。
孙耀庭却反着来,他摸到老太监李长安跟前扑通跪下:“求爷给条活路!”
这李长安在端康太妃跟前伺候三十年,见他实在伶俐,就给塞到婉容皇后的翊坤宫当差。
谁都没想到这步棋走得绝:新皇后刚从天津租界来,连旗装盘扣都系不利索。
孙耀庭教她梳两把头,教她说满语敬辞,有次婉容洗脚嫌水烫,他直接把手伸进铜盆试温度,皇后当场赏了五块大洋。
可宫里的体面都是面儿上的。
有回伺候婉容换衣裳,皇后浑不在意地光着身子走到他眼前拿簪子。
孙耀庭吓得撞翻屏风逃出去,就听里头咯咯地笑:“怕什么呀?你算男人么?”
这话像刀子扎心窝。
他躲在御花园假山后头,把嘴唇咬出血才没哭出声。
夜里给端康太妃值夜时,老太妃突然问他:“今儿脸怎么白得跟纸似的?”
孙耀庭扑在地上砰砰磕头,竹筒倒豆子全说了。
老太妃捻着佛珠叹气:“光绪爷那会儿,我洗澡都叫李长安伺候着。人啊,自己端着才有人敬你。”
这话成了定海神针。
后来贵妃沐浴时宫女儿故意不拉帘子,孙耀庭眼观鼻鼻观心捧着澡豆,背挺得跟殿前石狮子似的。
再后来端康太妃点名叫他当掌事太监,连皇后要人伺候都得先找他知会。
老太妃六十五岁大寿那晚,当着满屋子嫔妃叫他“小孙师傅”,赐了把紫檀嵌玉的拂尘。
这是宫里太监头一份的脸面。
好日子到1924年戛然而止。
冯玉祥的兵把宫门砸得山响,太监们作鸟兽散。
孙耀庭抱着包袱走到神武门,守城侍卫突然塞来个蓝布包:“老太妃半月前让存的。”
打开是张房契和二十块鹰洋。
他晚年守着这处小院,最拿手做栗子面小窝头,那是当年老太妃赏给各宫娘娘的体己点心。
有记者来采访,他总指着墙上的拂尘说:“人呐,越把自个儿当草芥,别人越往你头上踩。”
对此您怎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