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7年,大特务谷正文自称不是一个轻易以貌取人的人,可是,当他第一眼看到被自己抓捕到岸的共谍谢士炎时,却被他的从容凛然的气势震慑住了 这事儿说起来,得从谢士炎身上那身洗得发白的军装说起。 他不是草根出身,正经黄埔四期毕业,在国民党军中官至少将参谋,一手策划过多次对日作战的战术部署,是抗战时期出了名的“儒将”。 日军侵占长沙时,他带着一个团死守岳麓山,子弹打光了就挥着大刀跟鬼子肉搏,脸上添了三道疤,也得了“拼命书生”的名号。 可就是这样一位战功赫赫的军官,心里早就装着另一番天地。 抗战胜利后,谢士炎跟着部队接收日伪资产,却眼睁睁看着昔日同袍抢洋房、搂金条,把“还政于民”的口号喊得震天响,背地里却把救济粮倒卖成私财。 他去质问上司,得到的答复却是:“你懂什么? 现在是‘接收’的好时候,过这村没这店。”那一刻,他胸前的勋章像烙铁一样烫得慌。 真正让他下定决心的,是1946年的张家口见闻。 当时他作为参谋赴张家口考察,看到共产党的队伍住着土坯房,战士们帮老乡挑水劈柴,连吃饭都要按价付钱。 一位老农拉着他的手说:“同志,这才是真为咱老百姓打仗的队伍啊!”谢士炎摸着自己口袋里刚拒收的金条,心里像被重锤砸过——原来真正的家国大义,不在国民党的官场上,而在这些啃窝头、睡土炕的共产党人身上。 没多久,谢士炎就通过秘密渠道联系上了党组织,成了潜伏在国民党核心部门的“利刃”。 他利用职务之便,把国民党的兵力部署、作战计划源源不断送出去,好几次让解放军避开了致命包围。可特务机关的眼睛也盯着他,谷正文早就觉得这个“不合群”的少将不对劲,派人盯了他大半年,终于在1947年春天抓到了把柄。 抓捕那天,谢士炎正在办公室整理一份重要情报。 谷正文带着特务踹开门时,他没有像其他人那样惊慌失措,只是慢慢放下笔,摘下眼镜擦了擦镜片。 谷正文后来在回忆录里写:“他站起身时,腰杆挺得像标枪,眼里没有恐惧,只有一种‘你们终于来了’的平静,那眼神比战场上的刺刀还扎人。” 审讯室里,谷正文摆开刑具,以为能像对付其他人那样让他求饶。 谢士炎却冷笑一声:“别费力气了,要杀要剐随便。 我谢士炎打仗是为了驱外敌,现在反蒋是为了除内奸,哪样都比你们这些祸国殃民的特务光明正大!”他痛骂国民党的腐败堕落,细数百姓流离失所的惨状,说到激动处拍着桌子站起来,铁链在地上拖出刺耳的声响,反倒把记录的特务吓得笔都掉了。 谷正文见过太多软骨头,有的没上刑就哭爹喊娘,有的刚见血就全盘招供。 可谢士炎不一样,鞭子抽得背上血肉模糊,他就用带着血的手指在地上写“还我河山”;灌辣椒水呛得肺都像要咳出来,缓过气来还是那句“共产党人不怕死”。 最让谷正文心惊的是,每次提审,谢士炎都整了整破烂的衣服,眼神里的光一点没灭,仿佛受审的不是他,而是这群拿着屠刀的特务。 临刑前,谢士炎给家人写了最后一封信,没有抱怨,只说“我为信仰而死,死得其所”。 他穿着那身旧军装,昂首挺胸走向刑场,路过谷正文身边时,还停下脚步说:“记住,你们今天杀的是有骨气的中国人,这样的人,中国还有千千万万。”枪 声响起时,谷正文在远处看着,手里的枪差点掉在地上——他后来承认,那是他特务生涯里,唯一一次感到莫名的恐惧。 谢士炎或许没留下惊天动地的伟业,但他用一身正气告诉世人:浩然正气从不是空洞的口号,是危难时的坚守,是诱惑前的清醒,是明知不可为而为之的勇气。 在那个黑白颠倒的年代,总有人像他这样,用生命把“正气”两个字刻进历史里,让后来者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中国人的脊梁。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1949年11月,国民党军暂五军军长喻英奇顽固不化,妄图死守廉江城。当天,喻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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