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1年3月,我国浓缩铀生产陷入困境,而浓缩铀是制造原子弹的核心技术。钱三强再

历史脑洞 2025-07-17 15:36:26

1961年3月,我国浓缩铀生产陷入困境,而浓缩铀是制造原子弹的核心技术。钱三强再次找到王承书:现在国家需要你再次转行,这件事情要绝对保密,你看行吗?王承书平静地说:“我愿意”,她不假思索地说出了这三个字。这次的选择,意味着她要放弃之前在物理学领域取得的所有成就,从此隐姓埋名。钱三强对王承书强调,这件事情连丈夫张文裕都不能告诉,而且可能要和家人分开很久,也许还要隐姓埋名一辈子。王承书默默地说:没关系。 那一年,她49岁,事业正盛,刚在热核聚变领域打开局面,家庭幸福,儿子还在上学,生活轨迹本可以沿着“舒适”两个字走下去。但她没走。 王承书的人生选择,总是精准地落在国家最需要她的地方。 她不是一开始就隐姓埋名的英雄。1912年出生于上海的她,祖籍湖北,出身书香门第,名字取自《尚书》。那个年代,女孩读理科、学物理,本就凤毛麟角,而她偏偏成了最顶尖的那一类。1936年硕士毕业于燕京大学后,她去了美国,先是进入密歇根大学,后来又在普林斯顿进修,成为乌伦贝克的助手。 在物理学界,说到“王承书—乌伦贝克方程”,是真正能站得住脚的成果。乌伦贝克说她是“了不起的人才”,是科研同行的认可。她在美国的日子并不清苦,工资待遇优厚,有机会申请绿卡甚至入籍,美国教授多次劝她留下来。她的丈夫张文裕当时也在美国,物理成就同样不凡。他们完全可以在西方世界继续光鲜地生活下去。 但他们选择了回国。不是“被安排”,不是“被动接受使命”,而是他们自己想回来。王承书说,“不是我不爱美国的优厚生活,而是我更爱自己的祖国”。她知道中国那时科研条件差,设备落后,材料短缺,但她说:“条件是人创造的。” 1956年,她回国刚安顿不久,就接到了热核聚变研究室主任的任命。当时中国在这个领域是一张白纸,她要做的,是一边学习一边带队,还要面对当时身边科研人员普遍年轻、经验不足的现实。她一句话:“我愿意。”就顶上去了。 她带队去苏联访问,回来坐七天七夜的火车,没休息,一路上翻译资料,回来就出书。两年时间,带出了一支能独立干事的理论团队,中国在热核聚变理论上的“0”被她擦掉了。 但真正改变她人生轨迹的是1961年的那一次对话——那也是文章开头那句“我愿意”的由来。 她还是那句话:“我愿意。” 但这一次的代价远比上一次大。这不是专业的转行,而是人生的隐退。从此,她的名字将不出现在任何公开学术期刊,她的成果只能在内部文件中流转,她甚至不能告诉丈夫自己去哪了。唯一知道她工作的人,是在项目里与她并肩作战的同事。 她说:“没关系。” 其实怎么会“没关系”?她有丈夫、有孩子、有学术野心,也有人生理想。但她从不把这些放在第一位。她知道这不是为自己而活。她说得最重的一句话是:“在我的承诺中,除了对孩子的承诺不能兑现外,其他的都能兑现。” 这是一个母亲的痛。 但她也说过:“别人做不了的,我来做;别人做得更好的,我不争。”这大概就是她在科研战线的基本姿态。1974年,有人在大会上想草率决定某部件定型,大家都不敢反对。她站出来说“不”,提出再试验半年。后来证明,她说得对。如果当时没说,损失可能不可估量。 但邓小平记得她,毛泽东也记得她。 后来,钱三强第三次找她,想让她继续隐姓埋名干下去。她还是那句熟悉的:“我愿意。” 几十年里,她几乎没有在公开场合露面。直到1986年,她在家办了一场家庭宴会,纪念回国30周年。她说了一句话,“现在有人弃祖国而去,有人出国学习不愿回来,而我却要纪念我回国的日子。” 她当年也知道,中国穷,搞科研没条件。但她不怕,她说:“我们回来时何尝不知道?那时条件更差。” 她的晚年依旧低调。她的工资总是只留生活最基本的钱,剩下的全部拿去交党费和资助学生。有人劝她,她摇摇头说:“我既然入了党,就要给党做贡献。”临终前,她把10万元积蓄全部捐给“希望工程”,还特地留下7222.88元作最后一次党费。 她从来不把自己看作“功臣”,也不觉得自己有多特别。她对学生说:“为国家做贡献,是每个公民的职责,何况是共产党员。” 她一生没有自传,没有大段“情感独白”,但她的每一个选择,每一次“我愿意”,都是最真实的表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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