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老公想把我和孩子抛弃了,和第三者去过快活的日子,怎奈天公不作美,没让他如偿

钟旭尧阿 2025-07-16 14:00:35
去年,老公想把我和孩子抛弃了,和第三者去过快活的日子,怎奈天公不作美,没让他如偿所愿。他和第三者一起开的店,由于经营不善,不到两年就关门大吉了,亏了不少钱。 他灰溜溜回家那天,我正在给孩子煮面条,锅里的水咕嘟咕嘟响,像我心里翻涌的情绪。他站在门口,头发油腻,衬衫皱得像团抹布,手里提着个破行李箱,说“我回来了”。孩子躲在我身后,怯生生地喊“爸爸”,他想伸手抱,孩子却往我怀里缩了缩,他的手僵在半空,像被冻住了。 那两年,我带着孩子过得不算好,却也没垮。白天在超市理货,晚上去夜市摆摊卖袜子,说“多挣点,给孩子买奶粉”;孩子发烧时,我背着他往医院跑,凌晨的风刮在脸上,像刀子割,却咬着牙没掉一滴泪;甚至学会了换灯泡、修水管,说“没男人,咱也能活”。有次摆摊时碰到他和那个女人,他穿着新皮鞋,给女人买了条金项链,看见我却慌忙转过头,像不认识。 他回来后,家里的气氛很尴尬。他想帮忙做饭,却把锅烧糊了;想给孩子讲故事,却念错了字;想跟我说话,却总被我冷着脸怼回去。我不是恨他,是怕——怕再相信一次,又被伤得体无完肤;怕孩子刚熟悉他,他又要走;怕这好不容易稳住的日子,再被搅乱。 转折点是孩子生日那天。我加班晚归,看见他蹲在蛋糕店门口,手里攥着张皱巴巴的五十块钱,说“能给我来个小蛋糕吗?最小的那种”。店员说“最小的也要八十”,他涨红了脸,说“我明天送钱来行吗?今天是我儿子生日”。我走过去,把钱递给店员,说“要那个带奥特曼的”,他看着我,眼里的愧疚像化不开的浓雾。 蛋糕摆在桌上,孩子戴着纸皇冠,说“爸爸,你能给我唱生日歌吗”。他五音不全,唱得跑调,却格外认真,唱到一半突然哭了,说“爸爸错了,爸爸对不起你”。孩子伸出小手给他擦眼泪,说“爸爸不走了就好”,我别过头,假装看窗外,眼泪却掉在了围裙上,洇出一小片湿痕。 他开始找工作,不挑不拣,送外卖、搬快递,说“能挣钱就行”。有次送外卖时淋了雨,发高烧,却硬撑着把最后一单送完,说“不能差评”;拿到第一笔工资,全给我和孩子买了东西,说“这个给你买的护手霜,你总说手干”,“这个奥特曼是给孩子的”,自己却还穿着那双磨破的旧鞋。 孩子渐渐跟他亲了,会缠着他讲故事,会把幼儿园的小红花给他,说“爸爸,你戴这个好看”。有次我听见孩子问“爸爸,你以前为什么要走”,他沉默了半天,说“爸爸犯了错,以后会用一辈子来改”。我在厨房切菜,刀落在砧板上,发出咚咚的响,心里却像被什么东西轻轻撞了一下。 他没再提那个女人,我也没问。有些伤口,不必反复揭开,能慢慢愈合就好。他开始学着做家务,拖地时会把沙发底下都擦干净,说“以前总嫌你拖得不干净,原来这么累”;会在我摆摊收摊时,骑着三轮车来接,说“我有力气,我来扛”;甚至记得我不吃香菜,炒青菜时会特意分开炒。 今年开春,他用攒的钱盘了个小摊位,卖早餐,说“踏实”。每天凌晨三点就起床和面,说“要让顾客吃着放心”;孩子放暑假,会坐在摊位旁写作业,说“爸爸做的包子最好吃”;我下班去帮忙,他总把最轻松的活儿给我,说“你累了一天,歇着”。有次收摊时,他从怀里掏出个小盒子,里面是条银项链,说“没多少钱,戴着玩”,我摸着项链,忽然想起他以前说“金子才值钱”,原来改变,真的藏在这些细碎的日子里。 现在偶尔还有人问我“你就这么原谅他了?”我总会想起孩子抱着他脖子笑的样子,想起他冒雨送外卖的背影,想起他笨拙地给我揉肩,说“是不是还疼”。其实原谅不是遗忘,是选择放下;不是妥协,是相信人会改变;是明白生活不是非黑即白,有时候,给别人一个机会,也是给自己一个机会。 那天一家三口去公园,他牵着孩子,我跟在旁边,阳光透过树叶洒下来,落在我们身上,暖融融的。孩子指着天上的风筝,说“像我们家一样,飞得高高的”。我看着他跑过去帮孩子追风筝,背影比两年前佝偻了些,却稳得让人踏实。忽然觉得,所谓圆满,从来不是一路坦途,是摔过跤、迷过路后,还能找到回家的路;是犯过错、伤过心后,还愿意用真心去弥补;是知道生活有裂痕,却依然相信,阳光会从那里照进来,把日子晒得暖暖的,亮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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