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48年,武则天赐儿子李贤毒酒,李贤痛心疾首道:“我已被废为庶人,母后何苦还要赶尽杀绝,把我流放到巴州再杀我?汉朝的吕后也不及她狠毒!”说完,大臣丘神勣把毒酒摆在他面前,李贤仰头一饮而尽。 巴州的冬风像刀子,刮得破败的窗棂呜呜作响,李贤裹着单薄的粗布袍子,对着铜盆里一点将灭的炭火出神。这哪里是皇子居所?四壁透风,连个像样的床榻都没有。 “殿下,该用饭了,”老仆端着粗陶碗进来,里面是稀得能照见人影的粟米粥,李贤没回头,只低低道:“这里没有殿下,只有庶人李贤。” 门外忽然响起杂乱的马蹄声,由远及近,老仆手里的碗“哐当”一声砸在地上,热粥泼了一地。李贤猛地站起,心口像被重锤擂了一下。 门被粗暴地推开,丘神勣一身风尘,裹着寒气立在门口,他身后几个军士抬进一只漆盒,“丘将军?”李贤的声音干涩发紧。 丘神勣避开他的目光,从漆盒里取出一只小巧的金壶:“奉太后懿旨,赐庶人李贤酒一壶,” 李贤踉跄一步,几乎站不稳:“巴州还不够远么?我已经是个废人!母后连苟活的机会都不给?” 丘神勣垂首不语,只将金壶往前又推了寸许,冰冷的金光刺得李贤眼睛生疼,他忽然惨笑起来:“好,好!我明白了!汉朝的吕后杀皇子,也不过如此!我母后,竟比吕后更狠!”每一个字都像从肺腑里撕裂出来。 丘神勣依旧沉默,空气凝滞如铁,李贤死死盯着那金壶,猛地一把夺过,仰头便灌,滚烫的液体灼烧着喉咙,一路烧进五脏六腑,金壶从他无力的手中滑落,“咚”地砸在冰冷的地面。 他的身体也软软倒了下去,最后的目光,茫然地望向长安的方向,李贤曾是东宫最耀眼的星辰,他召集学者注释《后汉书》,书成之日轰动长安,连父皇李治都抚掌称善。 他处理政务条理分明,朝中老臣暗暗点头,长安街巷甚至流传起歌谣:“太子贤,国之宝,安天下,定四表,”这一切光芒,却刺伤了帘幕后的那双眼睛。 武则天的心腹明崇俨突然暴毙,矛头竟隐隐指向东宫,紧接着,东宫马坊里搜出数百具甲胄——这足以坐实谋反之名,高宗李治痛心疾首,却拗不过皇后:“此儿心怀逆谋,不可赦!” 李贤被废黜太子位,流放巴州,他以为远离长安便是远离了风暴眼,然而仅仅四年后,扬州传来惊天消息:徐敬业起兵造反,打出的旗号竟是“匡复庐陵王”,更宣称“贤不死,吾属仗之”! 消息传到洛阳宫城深处,武则天在烛影下凝视着奏报,指尖冰凉,她太清楚了,只要李贤还活着,他就是一面天然的旗帜,巴州再远,也远不过人心里的念头。 “流放不是终结,”她对着摇曳的烛火低语,像在说服自己,“只有彻底消失,才能断了所有人的念想。” 于是,那壶金酒,便踏上了通往巴州的绝命之路,李贤饮下毒酒时,那句锥心之问在巴州陋室回荡:“吕后也不及她狠毒!”这话穿透千年,仍令人脊背生寒。 吕雉确实狠辣,但她毒杀的,终究是情敌戚夫人的儿子,非己所出,而武则天亲手送走的,是曾在她腹中孕育、承欢膝下的亲骨肉,当权力欲念彻底吞噬了母性,血缘竟成了最脆弱的锁链。 李贤死后不过二十年,武则天的另外两个儿子李显、李旦相继登基又被废,长安宫阙见证了太多骨肉相残,权力场中,亲情不过是易碎的祭品,宫廷权斗无赢家,最终赢的只有那把冰冷龙椅,输的却是人间至亲。 信源:《武则天秘史》
648年,武则天赐儿子李贤毒酒,李贤痛心疾首道:“我已被废为庶人,母后何苦还要赶
光倾城色美景长
2025-07-16 13:07: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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