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698年，太平公主在一个夜晚宠幸了四名男子。 城南棺材铺的老张头蹲在门槛上抽旱烟，眼瞅着伙计往牛车上装薄皮棺材。 开春那会儿公主府订的十六口棺材，全用的上好楠木料子，可钉棺材的铜钉却只给钉三颗——这是专给没名没姓的短命鬼备的规矩。 送货的伙计回来直拍大腿，说公主府后院的银杏树底下飘着股铁锈味。 新来的小徒弟凑上去闻，被老张头一巴掌拍在后脑勺："青石板缝都洇着暗红，那是你能闻的？" 牛脖子上的铜铃铛晃得叮当响，老张头眯眼瞧着最后一具棺材出了巷子。城西乱葬岗的野狗这两天叫得特别欢，他摸着怀里新打的银秤砣掂了掂，正好十六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