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景帝时,名臣晁错力主削藩,结果被老父亲狠狠打了他一个耳光,骂道:“削藩是皇帝家事,你一个外人掺和个屁。”晁错义正言辞:“这不是家事,乃是国事。陛下信我,正是我为陛下解忧、为国尽忠之时!” 汉景帝刘启,他爹汉文帝留下的基业还算安稳。可这安稳底下,埋着根刺儿——诸侯王!刘邦学周朝搞分封,把刘家子弟撒豆子似的封了一堆王。 这些王爷传到汉景帝,好几代人了,个个盘踞一方,有自己的地盘、军队,就跟国中之国一样。有势力的像吴王刘濞、楚王刘戊、赵王刘遂、济南王刘辟光等人,势力那是根深蒂固,钱多兵广,对长安龙椅上的皇帝,是口服心不服,暗地里磨刀霍霍。 晁错,就是汉景帝信任的臣子,他是“御史大夫”,相当于副丞相。晁错这个人,性子硬得像块铁,说话办事儿眼睛里揉不得沙子,认准的事儿九头牛也拉不回来。 他把削藩这事儿琢磨透了,认定这是悬在汉朝头上最大的一把刀,必须得赶紧拔掉。 晁错接连给汉景帝上书,一篇比一篇说得透,一篇比一篇语气急,把不削藩的危险讲得血淋淋的。他核心就一点:削藩这事儿,势在必行,而且越快越好,不能拖! 他甚至还分析说,眼下削藩,虽然那些王可能不满,但慑于朝廷名义,未必真敢反;要是现在不下手,等他们翅膀硬得跟铁块似的,那才是真的回天乏术! 汉景帝是个有胆识的人,觉得晁错讲得在理,就决心削藩。君臣俩一合计,就开始动手了,找点茬口,找几个行为不端的、以前犯过错的王,比如楚王刘戊、赵王刘遂、胶西王刘卬等,削了他们的一部分封地。 这刀子一落下去,就像捅了马蜂窝,那些个诸侯王,特别是那位早就野心勃勃、雄踞东南几十年的吴王刘濞,立刻炸了锅! 晁错他爹晁公老先生,是颍川人。他在家乡,听到风声说儿子在朝廷里力主削藩,把诸侯王往死里得罪。老爷子一辈子见惯了人情世故,深知这里头的凶险。 他那么大年纪了,顾不上腿脚不便,日夜兼程从老家风尘仆仆赶到长安儿子府上,就为了拦他一把!晁老爷子见了晁错,痛骂道:“儿啊,你这是做的什么孽啊!” “刘家人自家的事儿,那是皇帝家里头的家事儿!你姓什么?你姓晁!你是天子脚下的一个臣子!说难听点就是外人!人家皇家骨肉之间自家掰扯不清的事儿,你削哪门子藩?你何苦掺和进去?” 人家是一家人,都姓刘,打断骨头连着筋,皇帝万一被逼急了要找个台阶下,或者诸侯成功了要找人算账,第一个倒霉的就是你这个强出头的“外人”晁错!到那时,满门的脑袋都要搬家! 晁错挨了老父结结实实一巴掌,脸上火辣辣的,但他心里的主意比脸上的巴掌印还硬。他捂着脸,对着父亲,没有一点退缩的意思,反而挺直了腰板,眼神坚定地说: “爹!这不是家事,这是天大的国事!高祖皇帝当年诛灭诸吕、文景二帝治国安邦,不都是为了这刘汉江山、天下社稷安稳吗?现在这些诸侯王坐拥千里疆土、拥兵自重,不听朝廷号令,已经威胁到了大汉的根本,是大患!陛下信任我,把我放在御史大夫这个位置上,正是要我担起这份责任,为他分忧解难!如果因为怕惹祸上身就畏缩不前,那我还配站在这朝堂之上吗?” 父子二人,一个饱经世故,虑的是家族存亡;一个忧国忘身,想的是社稷安危。老头子听完儿子这番掷地有声、毫不妥协的反驳,心彻底凉透了。他知道儿子的脾气,认准的道儿,九头牛拉不回。 他更看透了这件事的结局:儿子这是铁了心要往那死地里钻啊!老爷子悲痛欲绝,绝望地说不出话来,只留下一句绝望的预言:“刘家的天下是安稳了,可我们姓晁的,要大祸临头了!” 说完,老爷子万念俱灰,回到家乡颍川,竟自己仰药自尽了。他要用最后的生命,给儿子最后一次、也是最凄厉的警告。 晁错的心,被父亲的死刺得生痛,但这更坚定了他的决心——这藩,非削不可!他顶着丧父之痛,在朝堂上毫不留情地推行削藩。然而,局势的发展超出了所有人的预料,也正应了老爷子的预感。 以吴王刘濞为首的七个诸侯王(吴、楚、赵、济南、淄川、胶西、胶东),眼看朝廷真动了刀,被逼到了墙角,打出了“清君侧,诛晁错”的旗号起兵造反了!这就是“吴楚七国之乱”。 消息传到长安,朝廷震动。那些本来就反对削藩、或者害怕战争、或者被诸侯王势力所威胁的大臣们(像前丞相袁盎这些人),立刻找到了攻击晁错的绝佳理由。 他们在汉景帝耳边煽风点火:陛下!叛军声势浩大,都是被晁错逼反的!他们口号就是“清君侧,诛晁错”,只要杀了晁错,把削藩作废,把削掉的地还给他们,叛军自然就散了!朝廷大军都不用打了! 汉景帝毕竟年轻,看着铺天盖地的叛乱烽火,再看晁错确实成了众矢之的,加上袁盎等大臣的反复游说和他自己内心在巨大压力下的动摇(还有对吴楚联军推进速度的担忧),最终还是动摇了对晁错的信任。 这位几天前还是天子心腹重臣的晁错,就在一个清晨,穿着上朝的官服,在长安城东市被稀里糊涂地腰斩了!连个申辩的机会都没给。可怜他一腔热血为社稷,却成了这场巨大风暴中第一个被牺牲的祭品。
东吴后期有多扯?东吴皇帝孙亮请客吃饭,诸葛恪担心是“鸿门宴”,但他还是要去,他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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