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0年，徐州一主任医生趁妻子不在，偷偷服用了4克毒性极强的曼陀罗花，所有人都

1970年，徐州一主任医生趁妻子不在，偷偷服用了4克毒性极强的曼陀罗花，所有人都以为他疯了，殊不知正是他的这一壮举，造福了无数病患！ 1970 年深秋的徐州医学院附属医院，乙醚瓶碰撞的清脆声响消失了整整三个月。麻醉科主任王延涛攥着最后一支贴着外文标签的安瓿，指节因用力泛白 —— 这是手术室里最后一点能让病人失去知觉的东西。 “王主任，3 床胃癌手术不能再拖了。” 护士长急得直搓手，白大褂下摆沾着消毒水的气味，“病人家属刚才在走廊哭，说宁可死在家里也不愿挨这刀。”   王延涛推开手术室的门，“乙醚断供的报告递到省里了？” 他声音沙哑，喉结在瘦得凹陷的脖颈上滚动。   “昨天收到回函，说国际封锁太紧，至少半年内没指望。” 年轻医生小李递过搪瓷缸，里面的茶水早凉透了，“现在连兽用麻醉剂都被调去支援前线，咱们真要回到‘关公刮骨’的年代了？”   这句话像针似的扎进王延涛心里。上周给一个孩子做阑尾炎手术时，他亲眼看着那孩子在手术台上疼得浑身抽搐，小小的拳头攥出血痕。护士们背过身抹眼泪，他握着手术刀的手却抖得停不下来。   深夜的书房里，台灯把王延涛的影子拉得很长。他翻到《后汉书・华佗传》那页，泛黄的纸页上 “若病发结于内，针药所不能及者，乃令先以酒服麻沸散，既醉无所觉” 的字句被红笔圈了又圈。   指尖划过 “曼陀罗花” 四个字时，他忽然想起小时候在乡下见过这种紫白色的喇叭花，老人们说牛羊误食会躺倒一整天。   “老祖宗能做到的事，咱们不能眼睁睁看着失传。” 他对着空气喃喃自语，从玻璃罐里倒出一把晒干的曼陀罗花。这是他托药材公司的老朋友从山区收来的，花萼上还沾着褐色的泥土。   “你又在捣鼓什么？” 妻子辛治娟端着温水进来，“上次中医教研室的老李说这东西有毒，你可别乱来。”   王延涛慌忙把花藏进抽屉：“就是看看药材性状，没别的。”   等辛治娟关上门的刹那，王延涛立刻锁上抽屉。他用天平小心翼翼称出 1 克曼陀罗花，“就当是喝杯苦茶。” 他捏着鼻子灌下去，药液滑过喉咙时像吞了一把针。   半小时后，指尖开始发麻，眼皮重得像坠了铅块。他扶着桌沿想站起来，却发现腿肚子直打晃。当眩晕感袭来的瞬间，他在笔记本上写下：“服药后 38 分钟出现头晕，肌力减弱，无明显镇痛作用。” 一周后的深夜，王延涛又摸到了那罐曼陀罗花。这次他称了 2 克粉末，溶解在黄酒里。温热的酒液似乎减轻了药液的苦涩，却让药效来得更猛。他在笔记本上记下 “服药后 15 分钟出现视物模糊，针刺手臂无痛觉”，随后便一头栽倒在沙发上。   辛治娟发现他时，客厅的座钟指向凌晨三点。丈夫的呼吸粗重得像破旧的风箱，她伸手探他的额头，摸到满手冷汗。   “延涛！延涛！” 她拍着丈夫的脸颊，声音在空荡的房间里发颤。直到晨光透过窗帘缝隙照在他脸上，王延涛才迷迷糊糊睁开眼，第一句话就是：“镇痛效果有了，但持续时间不够。”   “你是不是把我当傻子？” 辛治娟把笔记本摔在他面前，纸页上的字迹因为他手滑歪歪扭扭，“1 克不够就来 2 克，下次是不是要整罐吞下去？” 她的眼泪砸在 “曼陀罗花” 四个字上，晕开一小片墨痕。   王延涛从抽屉里拿出天平，“我是医生，知道怎么把握分寸。” 他看着妻子通红的眼睛，忽然放软了语气，“最后一次，就 4 克，能成最好，不成咱们再想别的办法。”   那天傍晚，辛治娟回娘家送刚蒸好的馒头。王延涛立刻反锁房门，颤抖着手称出 4 克曼陀罗花。   药液滑进喉咙的刹那，他突然想起妻子藏在衣柜最底层的那件红毛衣 —— 那是他们结婚时，她连夜织的。   四个小时后，辛治娟撞开房门时，看见丈夫趴在地上，嘴角挂着白沫。体温计显示 39 度 8，瞳孔散得像两枚玻璃弹珠。她疯了似的往医院跑。   当王延涛在病床上睁开眼，辛治娟把碗重重放在床头柜上，眼泪噼里啪啦砸进粥里：“4 克啊！你就不怕醒不过来？”   曼陀罗花的药效刚稳定下来，王延涛又盯上了闹羊花。这种开着金黄色小花的植物毒性更强，古籍记载 “羊食其叶，踯躅而死”。他在笔记本上画了个大大的问号：“与曼陀罗配伍，或可增强肌松效果？”   那天清晨，辛治娟看着丈夫在厨房称量闹羊花，突然抢过药碗一饮而尽。   这句话刚说完，她的脸突然变得煞白，捂着肚子直挺挺倒下去。王延涛抱住妻子时，发现她的身体像触电似的抽搐，指甲缝里渗出淡紫色的血珠。   抢救室的红灯亮了整整七天七夜。辛治娟在昏迷中反复喊着丈夫的名字，体温像坐过山车似的忽高忽低。当第七天清晨，妻子终于睁开眼睛时，他手里的钢笔 “当啷” 掉在地上 —— 笔杆上全是被他咬出的牙印。   “别试了……” 辛治娟气若游丝，枯瘦的手指紧紧攥着丈夫的袖口，“曼陀罗花够用了……”   王延涛把脸埋在妻子手背上，泪水浸透了她的纱布：“不试了，再也不试了。”   三个月后，徐州医学院附属医院的手术室里飘起陌生的药香。王延涛带着年轻医生们将曼陀罗花与其他药材配伍，制成了淡黄色的麻醉剂。   当第一个病人在手术台上安然睡去，主刀医生划开腹部时毫无反应，观摩室里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