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4年,开国少将钟伟病重,黄克诚去医院看望他,问:“农村老家还有些什么亲人?”钟伟听后,说:“我儿子,3个孙子、2个孙女都在农村生活!” (信息来源:吴堡县妇联----「廉洁文化进家庭」开国将军钟伟的家风) 钟伟病重那年,老战友黄克诚走进病房,许多同辈人都已离世或退居深巷,只有这些曾在风雪长征和残酷阵地上打过硬仗的老同志还惦记着彼此。 黄克诚问他:老家还有些什么人?钟伟嗓子嘶哑,却一句一句说得干净:“儿子、三个孙子、两个孙女,都还在农村生活。”黄克诚听完没再多问,只是抬起手,竖了个大拇指,说了句“真了不起”。 这是打过仗、挨过枪林弹雨的人,对同样一条战壕里出来的兄弟最高的肯定。 这时的钟伟已经很虚弱,医院多次想给他换单间,方便照顾,他偏不肯,嫌浪费房间,护士推来轮椅,他不坐,说自己还能走。熟悉他的人都晓得,他就是这股子倔强。 年轻时走雪山,腿冻烂了也咬着牙往前趟,老了病到快咽气,还想着别给医院添麻烦,他去探亲坐长途汽车,一个人提着旧行李从不让人帮忙,对谁都硬,对自己更狠。 可这份“狠”不是没根的,从平江一个穷得叮当响的农家娃到军中“东方巴顿”,他靠的就是信得过的脊梁骨,打仗不要命,为人不讲情,听着不近人情,落到细节却是“谁也别给组织丢脸”。 越是跟他接触过的老战友,越明白这点,黄克诚那声夸奖,背后藏着战友情深,更是一代人最后的惦念,如今听来,这份执拗,怕是后辈里再难找到了。 讲到钟伟,绕不开那场“抗命打胜仗”,东北那年,天寒地冻,钟伟带着东野五师准备南下围歼敌军,林彪连发三封电报催他东进,眼看机会溜走,钟伟一拍桌子,砍头掉脑袋我自己认,但这仗必须打! 结果全歼敌人一个整团,还拖住增援的部队,配合兄弟部队打出个三下江南的漂亮收官,靠山屯的枪声一响,谁都知道,钟伟这块“硬石头”真没白混。 可他的刚烈不只在枪炮里,1959年那次军委扩大会议,轮到他这个老红军发言,有人当面给彭德怀安了个莫须有的罪名,说什么血债、杀人,污蔑得天花乱坠。 钟伟一下站出来,当众喊“造谣惑众!那事是我干的,彭总根本不在场!”会场顿时炸锅,他却一句都不带含糊,结果可想而知,被荷枪实弹带出去,下放地方。 有人觉得他糊涂,可老钟自己心里最清楚,有些话这辈子不说会憋死人,说了,背锅也值。 说到底,他几十年打仗带兵,家里却穷得连像样的家具都没有,土房、粗粮,能凑合就凑合,不是没条件,是不想占便宜。 别人觉得这种“直”,有时真像刀子,可在老钟心里,这才是一个真正的军人骨头硬的底色。 钟伟一辈子最不放松的地方,不是在战场,而是在家里,别看他带过成千上万的兵,调动一支纵队说打就打,可一到自家后代身上,他比谁都冷。 早年打到长沙,儿子找到他,开口想在城里混口饭吃,钟伟一听,眼皮都没抬:你是种田的汉子,回去吧,儿子低着头走了,几十年都没离开过庄稼地。 这样的事,在钟家可不止一次,孙女上大学,毕业后想留在北京找个安稳工作,好歹能照顾他这把老骨头,换了谁,都舍不得孙女走。 钟伟偏不答应:自己考,考不上就回去种地,孙女真就背着行李走了,回平江考了个师范,把自己一辈子定在了乡村。 有时候人觉得,这样是不是太过了?可听听家里人怎么说:他活着时从没让子女坐过他的军车,就算自己患病在外地,宁可坐硬座也不沾点公家的油水。 就连县里给的“国家粮”指标,他都不要,硬是要给照顾他的保姆,到头来,他用一句话把家风钉死:种地才是根本,谁都别想着拿我的名字换个好日子。 这种冷面背后,是一份对后人最深的交代,到他病重那年,黄克诚听说他子孙都在农村种地,才点头说“这样的人少了”。 而且钟伟留给家人的遗嘱,只有几句话,却像石头一样硬,他说,不搞追悼会,不补发工资,骨灰撒回平江天岳书院——那是他当年跟着起义军走出来的地方。 有人问,堂堂开国将军,总该留点东西给后代吧?有,确实有,是那口老物资箱,是缴获的日军战利品,一条绒裤、一件背心,还有他写满的诗词题字。 孙子翻出来,指着墙上那幅“喜看稻菽千重浪”,说那是爷爷留的最好礼物。精神这东西,有时候比金子还沉。 这份清白不是说说而已,钟伟走后,家里人按他的嘱咐把骨灰撒在老家园子,没要一分补贴,也没往外伸手张罗排场,别人家出了个将军,几代人都能把这面旗帜当成摇钱树,可钟家没一个人靠这块招牌混过名利。
1984年,开国少将钟伟病重,黄克诚去医院看望他,问:“农村老家还有些什么亲人?
万物知识局
2025-07-13 10:52: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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