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想一下，2019年那年，如果季莫申科顺利当选乌克兰总统，而泽连斯基却惨遭败选，俄乌冲突还会发生吗？答案很简单——几乎不可能。 不是说季莫申科有什么神通，而是因为她当时具备一项泽连斯基缺乏的关键优势：老练。她不是新人，也不是冒出来的政治素人，而是打了十几年硬仗的老将。她懂政府运转，熟悉俄罗斯，掌握天然气牌。最重要的，她知道什么时候进，什么时候退。而泽连斯基，那年只是个站在舞台上的演员，剧本是他自己写的，角色却早已被历史限定死。 如果当时换个局面，胜选的是季莫申科，乌克兰政坛的气氛会完全不同。她本来就在选前多个民调中领跑，只是因为一些“换新人”的情绪，才没进入决胜轮。按照IRI当时公布的民调，她在多数对手组合里都有优势。如果她与波罗申科进入第二轮，很可能拿下胜选。拿下胜选的季莫申科，第一件事不会是“重塑国家形象”，而是稳住局面。她太清楚，政坛不是拍剧，东部问题不是靠演讲解决的。 她有从政履历，不止一届总理任期，还有与普京周旋多年留下的经验。她知道谈判桌上哪张牌能打，哪张不能碰。东部冲突她见得多，也踩过坑，亏也吃过。所以她不会走泽连斯基那种全线亲美、公开挑战俄罗斯的路线。她会稳住西线合作的同时，设法让东部保持“低烈度摩擦”。甚至很可能继续执行明斯克协议，找机会谈，换空间。 俄罗斯对季莫申科的态度，其实一直比较模糊，不像对泽连斯基那样充满敌意。原因很简单，她够老练，不出格，俄方有预期。对一个不愿直接加入北约、又懂能源逻辑的老政客，克里姆林宫没那么迫切要动手。而泽连斯基上来就一套接一套地拉欧美、拼外交，嘴上不讲北约，动作却都奔着“准成员”去。俄罗斯哪能不反应？一边是老对手，一边是变数，普京当然更怕后者。 如果季莫申科当时就任总统，第一年多半不会有太多动作。她会处理国内腐败问题，会维稳经济，会用一些公关方式巩固权力。但有一条她不会碰：公开挑衅俄罗斯。她也不会频繁和北约互动，更不会主动邀请美军进入本土训练。她知道每多一步，都是点燃东部火药桶的危险信号。她宁愿被说保守，也不会拿国家安全去赌运气。 东部那些民间武装，她也清楚背后是谁撑着。明面上她会呼吁和平，私底下可能继续维持一套默契，不扩大冲突、不做主动攻击。这套策略说白了就是拖。只要拖住，就不至于打起来。俄罗斯也清楚，只要乌克兰不过线，他们就没有太强的动机“出手”。战争太贵，没人愿意白打。 当然，不排除俄罗斯还会继续“骚扰”，比如继续支持卢甘斯克和顿涅茨克的武装，或者在外交场合压制乌克兰。但不会全面开战。因为那时的乌克兰，在季莫申科手里，不是棋子，也不是挑衅者，而是个努力找平衡的小国。她知道资源不够，军力不强，盟友嘴多手少，所以她只能靠谈，靠撑，靠不出错。 她也知道，西方世界对乌克兰支持是一回事，但真要上战场，各国都要打算盘。泽连斯基走的那条路，就是靠“战争叙事”来拉支持。打得越惨，西方越心软。但季莫申科不吃这一套。她更愿意用稳定换援助，用合作换资金。她是政客，不是演员，更不是战时领袖。 所以在她执政的框架里，俄乌之间不会走到爆发全面冲突的程度。克里米亚已丢，她不会尝试收回，因为那会直接引爆矛盾。东部维持现状，她会努力不让局势升级。国际间，她会在欧盟和俄罗斯之间游走，拿到利益，换来喘息空间。最关键，她不会把乌克兰绑死在某一个阵营手上，也不会把国家未来压在战争机器上。 有人说，季莫申科太现实，缺乏理想主义。但事实证明，理想主义很容易引火烧身。泽连斯基上任头两年，几乎没做成几件实事，都是外交秀和战线铺陈。季莫申科则不同，她上任后会立刻重整行政系统，推进议会改革，把过往在总理任上的那些半成项目拉回来做完。这些操作虽然不出彩，却实打实能稳国家。 当然，也不能说季莫申科一定能阻止一切风险。即便她再小心，俄罗斯也可能因为其他战略考量而施压。但至少有一点可以肯定，她不会亲手给对方理由，不会主动踩线，更不会拿加入北约当作政绩。她懂什么话能讲，什么动作不能做，甚至清楚什么时候该沉默。因为她是“老江湖”，不是赌徒。 从克里姆林宫的角度讲，季莫申科是可控的变量，而泽连斯基是不可预测的风险。战争，很多时候不是非打不可，而是某个决策者错误估计对方反应。泽连斯基就犯了这个错。他高估了西方的介入速度，也低估了俄罗斯的反应速度。而季莫申科不会，她知道每走一步都要算好后果。甚至连俄军可能调动什么部队、国际媒体怎么报道，她都提前想过。 结果大家也都看到了。泽连斯基靠战争叙事变成了“国际英雄”，但代价是整个国家被战争吞噬。城市变废墟，百万人流离失所。而这种局面，换一个人上台，很可能完全可以避免。 不是说季莫申科有多伟大，而是她至少不会让国家轻易滑入战争。她不会冒险，不会激进，也不会拿乌克兰人的命去换一个国际形象。这一点，就足以让那场战争，从一开始就停在预案里，永远不需要发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