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渭拿起笔,一口气画下一串墨葡萄,笔锋狂扫,墨汁四溅,他站起来踢翻纸案,大骂一句

岁月长河浅笑谈 2025-07-02 09:24:20

徐渭拿起笔,一口气画下一串墨葡萄,笔锋狂扫,墨汁四溅,他站起来踢翻纸案,大骂一句:“狗屁文章、狗屁科举,害我一生!”这年他五十多岁,蓬头垢面,身上披件破袍,住在绍兴城外破庙里,靠卖画换饭。 残阳透过破庙漏瓦斜斜洒在满地狼藉上,徐渭踉跄着撞开斑驳庙门,寒鸦惊飞的声响惊碎暮色。他抓起墙角酒坛猛灌,酒水混着墨渍顺着虬结的胡须滴落:"李太白说'安能摧眉折腰事权贵,使我不得开心颜',我徐文长半生困在八股牢笼,倒不如这山中野鬼自在!" 夜风卷起满地画稿,其中一幅未干的墨竹在月光下显出几分凌厉。他突然狂笑,抓起炭条在庙墙狂书:"杜工部'纨绔不饿死,儒冠多误身',诚不欺我!寒窗三十载,换来的不过是牢狱之灾、妻离子散!"枯瘦指节重重砸在墙上,溅起的墙灰簌簌落在歪斜的"墨戏"二字上。 忽有游方僧人路过,见这疯癫老者,合掌叹道:"施主执念太深,岂不闻'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徐渭怒目圆睁,抄起画轴甩去:"佛道皆是虚妄!王勃早说'冯唐易老,李广难封',这世道何时容得下真正的狂士?"他摇晃着走向暮色深处,破袍在风中猎猎作响,恰似他未写完的狂草,笔走龙蛇却无人能解。 墨染狂生志,骂尽科举误,潦倒余生,终成艺术史上不羁绝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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