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1年,新四军参谋带着2个伤员打游击,3人仅仅只有1支枪,谁知短短4年,这个

素花淡草意悠 2025-06-29 00:49:22

1941年,新四军参谋带着2个伤员打游击,3人仅仅只有1支枪,谁知短短4年,这个参谋,就把队伍壮大了百倍,4年时间就扩充了800余人! 皖南事变那年的冬天特别冷,漫山遍野都是国民党兵的蓝灰色军装。 新四军主力突围北撤时,刘奎拄着树棍往反方向走。 他背上驮着腹部中弹的侦察连长,右手搀着炸断腿的司号员。 三个人两杆枪,在冰封的溪谷里趟出三道歪斜的印子。 藏在岩洞那晚,司号员高烧说胡话,反反复复念着炊事班埋的腊肉缸子。 刘奎嚼碎最后半块高粱饼,混着雪水给他喂下去,天蒙蒙亮时背上的伤员突然说:"老刘,给我个痛快吧,别拖累队伍。" 刘奎咬着后槽牙没回头,把两人捆得更紧些:"咱们仨就是队伍!" 头三个月像野人似的活着。 他们在休宁山里找到个烧炭窑,竹筐里剩着半筐发霉的木耳。 有回冒着雨摸下山,撞见七个民团押送粮食。 刘奎让伤员趴在草窠里放哨,自己握着砍柴刀潜到车队后面。 刀刃抹过哨兵脖子时没留神踩断枯枝,前面六人齐刷刷转身。 千钧一发之际,断腿司号员把军号甩出草窝,铜喇叭滚在石板路上叮当作响,趁着敌人发愣的工夫,刘奎的柴刀已经劈进第二人肩胛骨。 那次缴获两袋糙米三杆汉阳造,《徽州地方志》里还记着:民国三十年冬,流匪劫粮于枫树岭。 开春后,刘奎带着刚收编的二十个农民,趁夜端了联保处的碉楼。 没动枪没见血,用桐油浇透的草绳捆住门闩,天快亮时点火烧塌了半边墙。 八十个团丁光着膀子投降时,发现围攻他们的"大部队"居然只有二十一杆土铳。 分完粮仓那天下着毛毛雨,晒谷场上突然跪倒一片。 石匠陈老四拽着儿子磕头:"刘长官把老婆娃抢回来了!" 原来民团上月抓走三十多个妇女,都关在碉楼底层充作人质。 消息传得比山风还快,半个月后队伍扩展到一百七十人,连歙县保安队的机枪手都背着马克沁来投奔。 1942年夏天那场恶战让刘奎差点折在山里。为截获日军的情报小组,他们在绩溪岭设伏三天三夜。 没曾想来的不是三个日本兵,而是整整两个中队的伪军。 机枪子弹削掉刘奎半边头皮时,他正趴在岩石后校准缴获的望远镜。 卫生员撕开衬衣给他包扎,血流得止不住,白色棉布瞬间浸透成酱紫色。 昏迷前他硬撑着交代:"往...往野猪沟撤..." 等醒来已是第七天,游击队员用藤椅做的担架正晃晃悠悠爬山。 副队长老周咧着嘴笑:"您睡着时咱们又添了百十号人,泾县民团昨夜倒戈啦!" 鼎盛时期的八百人队伍让敌人发了狠。 国民党调来五十二师专门清剿,封山围困层层布防。 最艰难时战士们分食野柿子充饥,涩得舌头发麻。 刘奎发明了"蜂群战术",把主力拆成三十人一队,每队配发信号烟火。 白日里各自潜伏,看见指挥部发出的黄色烟柱,便从不同方向突袭敌军运输队。 有次他们在黄山北麓同时点燃二十处草垛,趁着救火的混乱,三支小队分头端了军需库、炸断补给桥、还救出关押在祠堂的百余名壮丁。 南京第二历史档案馆的《皖南剿匪战报》哀叹:"刘匪行踪飘忽,聚散无常,如附骨之疽。" 最惊险的突围发生在大阜山口。 五十二师三个团将游击队合围在峡谷,轻重机枪架满了两侧山头。 半夜刘奎突然集合干部,指着地图上的岔河:"每人绑二十根竹筒。" 战士们摸黑砍竹子时,他带着警卫排摸到上游。 天亮时敌人发现河道突然断流,正在诧异,八百个绑着竹筒的战士顺着干涸的河床疾冲而下。 竹筒在碎石滩上隆隆作响,听来竟似千军万马奔腾。 等敌军追到下游,游击队员早钻进了云雾缭绕的牯牛降深山。 当地百姓至今还传唱民谣:"刘奎的兵会分身,竹筒阵里走雷霆。" 那年深秋队伍在休整时,刘奎让文书写了块木牌挂在营地,"新四军皖南游击支队"。 八百个人在山涧里剃头刮脸,把缴获的国民党军装染成深褐色。 正式整编那日恰逢落雪,战士们熔了三十七个铜脸盆,给每杆枪铸了带五角星的枪栓盖。 后来这支部队整编进三野,渡江战役时最先登岸的突击连里,有七十三个当初绑竹筒突围的皖南子弟兵。 上世纪八十年代军区修战史,白发苍苍的老将军指着泛黄名册笑:"当年要不是老刘背着我走出死人沟,哪来后来这些军功章!" 对此您怎么看? 麻烦各位读者点一下右上角的“关注”,留下您的精彩评论与大家一同探讨,感谢您的强烈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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