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人研制不出来的东西,他研制出来了!”当中国第一台激光陀螺样机在1994

承永 2025-06-27 17:41:50

“美国人研制不出来的东西,他研制出来了!” 当中国第一台激光陀螺样机在 1994 年通过鉴定时,参与验收的老将军拍着高伯龙的肩膀哽咽。 这个让导弹 “指哪打哪” 的核心装置,曾让美国陆海空三军投入 20 年研究未果,而高伯龙带领团队仅用 18 个月就破解了钱学森留下的数学密码,让中国成为世界第三个掌握该技术的国家。 1928 年出生于天津书香门第的高伯龙,1949 年考入清华大学物理系,同班同学杨士莪(后来的中国工程院院士)曾在日记中写下: “高伯龙算微积分像玩魔方,黑板写满三分之二,答案已经出来。” 1953 年哈军工筹建时,正在中科院搞理论物理研究的他,毅然放弃中科院的优厚条件,响应陈赓大将 “为国防育人才” 的号召,成为最早一批教师。 在哈军工的 17 年里,他白天给学员讲量子力学,晚上在油灯下推导公式。 1971 年调往国防科大激光研究室时,同事们发现他的行李箱里除了换洗衣物,全是《爱因斯坦文集》和自费购买的计算尺。 当时国内激光陀螺研究因屡屡碰壁,多数单位已转方向,唯有高伯龙在实验室挂起横幅:“钱学森手稿第 73 页,必破此关!” 激光陀螺是导弹导航系统的 “心脏”,其核心算法涉及超高频电磁场的量子隧穿效应,钱学森 1971 年提交的原理报告中,用 3 页公式留下了 “中国方案” 的钥匙。 高伯龙带着 3 个助手,在没有计算机的年代,用算盘和手摇计算器展开计算 —— 光是验证 “塞格纳克效应” 的边界条件,就写满了 1200 页稿纸,演算过程中磨坏了 7 把计算尺。 最艰难的 1982 年,美国突然宣布终止同类项目研究,国内质疑声浪滔天:“连美国都搞不出,我们瞎折腾什么?” 高伯龙把《纽约时报》的报道贴在实验室墙上,用红笔在标题下写:“彼不能,吾必能之!” 为了制作高精度谐振腔,他带着团队在车间焊玻璃管,焊枪温度达 1300℃,每次操作都要屏住呼吸,稍有不慎玻璃就会炸裂,他的眉毛多次被烤焦。 1993 年样机鉴定失败时,有人举报高伯龙 “浪费国家经费”,他在评审会上拍案而起:“给我 18 个月,搞不出我辞职!” 那段时间他住在实验室,哮喘病发作时就靠着氧气瓶改图纸。 1994 年 9 月,当搭载激光陀螺的导弹在西北靶场精准命中 500 公里外的目标时,监控室里的老专家们抱头痛哭 —— 该技术使我国导弹定位误差从 100 米级缩小到 10 米级。 躺在病床上的高伯龙收到卫星升空的消息时,插着氧气管比划着说:“当年钱学森先生说‘要给导弹装眼睛’,我们总算没辜负。” 2017 年他病逝前,仍在指导学生修改《激光陀螺物理基础》书稿,书中关于 “非互易性补偿” 的章节,被国防科大列为新生必读书目。 高伯龙留给中国的不仅是激光陀螺技术,还有一支 “敢死队” 式的科研团队。 他的学生李圣怡院士回忆:“老师总说‘搞国防科研,要准备好坐 30 年冷板凳’。” 如今中国激光陀螺年产值超 50 亿元,装备在航母、隐形战机和北斗卫星上,而高伯龙办公室的台灯依然亮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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