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8年,两位地下工作者假戏真做结为夫妻,然而婚后妻子却不幸牺牲,丈夫决定终身不娶,可是7年后原本“牺牲”妻子,竟然出现在眼前…… 麻烦看官老爷们右上角点击一下“关注”,既方便您进行讨论和分享,又能给您带来不一样的参与感,感谢您的支持! 1947年秋,太行山深处的广播电台传出中共中央的声音,王士光坐在操作台前,正在调试一台刚刚改造完成的扩音设备,窗外风很大,刮得树枝作响。 他起身想去检查天线的稳定情况,忽然听见院外传来一段熟悉的旋律,是天津接头时常用的小调。 这曲子已经很久没听到了,他下意识回头,眼前站着一位穿着灰布棉衣的女子,满脸风霜,目光却未曾改变,他的手一松,仪器架摇晃倒地,电子管落地碎裂。 王士光一步步走近,眼神愈发清晰,他认得她,那是王新,七年前,战友带来的消息说她牺牲在东北执行任务途中。 他从未亲眼见过遗体,只知道她所在的队伍被伏击,后来有人确认一名年纪与她相符的女党员身亡,王士光听后沉默许久,那晚他没有说话,只是把她留下的发丝放进了胸前衣袋。 从那之后,他拒绝组织安排的所有婚事,始终独身一人,一心投入通讯设备的改造任务中,在太行山的石洞里,他一边重建电台,一边记挂着那段无言的离别。 1938年,他刚从清华电机系毕业不久,受组织安排潜入天津建立秘密电台,为了掩护身份,党组织为他安排了一户假家庭,其中“妻子”就是王新,时年十七岁,出身东北军人家庭,自十五岁起便加入党组织,已有两年地下工作经验。 两人初次见面是在颐和园外的一家旅社,王士光连日熬夜调试设备,脸色苍白,眼神疲惫,手里还拎着几个零件袋子,王新穿着改过的旗袍,伪装成新婚少妇,表情紧张,额头细汗直流。 在英租界的小洋楼顶层,他们租住的那套屋子空间不大,但地理位置隐蔽,组织安排一位烈士的母亲和年幼儿子假扮成他们的亲属,王士光白天在天洋商行做电器维修工,借此收集收音机零件,晚上在阁楼里调试发报机。 王新负责屋内的情报掩护,每日与房东太太和周边邻居保持联系,通过打牌和串门套取消息,她还承担夜间的警戒任务,在阳台晾衣服是假象,实则观察街道是否有巡逻异动。 他们彼此之间的感情开始于一次紧急避难,有次王士光误判了敌情,导致屋内设备险些暴露,王新迅速将信号物品掩埋,并带他躲入附近的小旅馆,那一夜过后,两人的配合更加默契。 王新为了分担夜间发报任务,自学电码操作,手指常因过度训练而布满血泡,王士光病重发高烧时,王新用白酒擦身,彻夜守在床边。 那年冬天,经党组织批准,两人在秘密联络点简单举行婚礼,没有婚纱、没有红烛,只有战友送来的红糖,两人喝下两碗糖水算作礼成。 婚后生活并不轻松,1939年秋,随着日军在华北的统治加紧,天津的环境变得愈发危险,组织决定将王士光调往晋冀鲁豫,支援根据地电台建设。 王新则被派往东北参与妇女动员与后勤保障,临别前夜,两人没有多言,只是将一缕头发剪下,放入对方衣袋中,王新说要等将来局势稳定后,要他打银簪送她。 离别后不久,王士光接到王新牺牲的消息,他不愿相信,但线索清晰,消息来源可靠,他开始留起长发,不再穿整洁的军装,只身一人埋头研究无线电设备。 1945年,他用缴获的国民党设备改造出一台能广播的发射器,在涉县沙河村架设天线,建立起根据地的第一座广播站,此后,党中央的声音可以穿越山川,传向敌后。 王新并没有死,她在被伏击时身受重伤,被当地百姓救下,后来转移至牡丹江一带接受治疗,身份始终未能恢复。 直到1947年,她在一份《晋察冀日报》上看到表彰王士光的通报,确认他尚在人世,当夜,她从黑龙江动身南下,历经千里,翻越三道封锁线,辗转来到太行山下。 她到达时正值傍晚,广播站准备晚间播音,她没有直接进门,只在屋外哼起当年的联络小调,王士光听见后,整个人僵住,他缓缓转头,看见站在门外的那个人,熟悉的眼神和风雪中的面容。 他迈出一步,脚下不稳,撞倒了设备架子,随后一言未发地将她紧紧拥住,她并没有说话,只是轻轻抚着他头上的长发。 此后两人一同调往北京,王士光进入电子工业部门继续负责通讯设备的研发,王新被分配至邮电设计院工作,他们没有大张旗鼓地讲述过去,也不常提起分别七年的经历。 直到晚年,有人采访王新,她只是平静地说了一句:“我们先是同志,再是夫妻。”王士光去世时,枕边仍放着一张1938年他们在天津租屋时拍的黑白照片。 照片里,她站在窗前跳绳,他坐在桌边低头调试收音机,那年他们一个叫吴厚和,一个叫黄惠,那段被棉被裹住的电台,从未停止过发声。 对此大家有什么想说的呢?欢迎在评论区留言讨论,说出您的想法! 信息来源:新华社客户端——新华全媒+丨真实版“潜伏”,无“名”也英雄
1938年,两位地下工作者假戏真做结为夫妻,然而婚后妻子却不幸牺牲,丈夫决定终身
如梦菲记
2025-06-27 12:20: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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