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慈禧正在听戏。不料，戏子突然说道："别看我是个假皇帝，我至少有座，有的人是真皇帝，可他还要站着呢！"众人一听，看着一旁坐着的慈禧和站着的光绪帝，替戏子捏了一把冷汗。没想到慈禧却非常淡定地说："赏！" 风雪刚停，紫禁城里传来锣鼓声。慈禧太后在宫里设戏，众臣躬身听命，光绪皇帝也站在一旁，披着薄薄斗篷，手紧握衣角。他不是观众，是背景。 戏台上正唱着《定军山》，黄忠横刀立马的扮相威风凛凛。可台下人的心思都在别处——光绪的手指在袖笼里绞得发白，斗篷领口呼出的白气越来越重。李莲英站在慈禧身后，眼皮子都没抬一下，仿佛没听见那句诛九族的戏言。 "赏！"慈禧慢悠悠地嗑着瓜子，金指甲套在核桃上敲出清脆的响声。小太监麻溜地捧着托盘过来，戏子跪着谢恩时，额头差点磕到青砖缝里——那里面还留着去年腊月光绪偷偷扔的半块桂花糕。 这出戏唱的是三国，可紫禁城里的戏码比台上精彩百倍。三个月前，光绪在养心殿摔了青花瓷碗，碎片溅到慈禧的绣花鞋上。当天夜里，珍妃就被拖去了北三所，铁链锁住琵琶骨的声音，比戏台上的锣鼓都响。 "老佛爷，该更衣了。"李莲英轻声提醒。慈禧站起身时，鎏金护甲划过光绪的手背。年轻人猛地缩了一下，像被火燎着的猫崽。他记得八岁登基那年，也是这样冰凉的指甲划过脸颊，那时他哭，现在连眼泪都冻住了。 戏班主战战兢兢地递上戏单，慈禧用指甲挑着看了半晌："《贵妃醉酒》就免了，换《打金枝》吧。"她转头瞥了眼光绪，年轻人立刻挺直腰板，斗篷下摆扫过台阶上的积雪，在青砖上拖出长长的水痕。 散场时起了北风，光绪的斗篷被吹得猎猎作响。他望着戏台方向，那里堆着没来得及收拾的戏服，一件明黄箭袖被风吹得鼓起来，像只折翼的凤凰。小太监来报说珍妃又咳血了，他攥紧的拳头在袖子里微微发抖，指甲盖掐进掌心的月牙印里。 李莲英捧来手炉时，故意撞了下光绪的胳膊。年轻人踉跄两步，差点栽进雪堆里。慈禧坐在暖轿里隔着帘子笑："皇帝仔细路滑。"声音甜得像裹了蜜的砒霜。 回到养心殿，光绪盯着西洋钟滴答走动。指针指向戌时三刻，这是他每天批阅奏折的时间。可今夜朱砂笔在纸上洇开，怎么都写不出完整的字。窗外飘来戏班的胡琴声，拉的是《空城计》，诸葛亮在城楼上唱："我正在城楼观山景..."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