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11年春,马铎在进京赶考的路上,看到有一个女子的尸体在路边暴晒,他于心不忍,

婵影的清歌 2025-06-25 16:32:46

1411年春,马铎在进京赶考的路上,看到有一个女子的尸体在路边暴晒,他于心不忍,脱下长衫盖在了女尸身上并且将女尸挪到一旁安葬,谁知道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咱说这马铎啊,打小就是个苦出身。明朝永乐年间的穷乡僻壤,他爹妈就是俩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农民,家里穷得锅底都刮不出油星子。可这孩子打小就明白一个理儿——读书是穷人家孩子跳出农门的唯一道儿。您瞅瞅,天没亮他就摸黑爬起来背书,油灯熬干了就借着月光看,大冷天儿的冻得手直哆嗦,手心里全是冻裂的血口子,还咬着牙接着写。村里老少爷们儿瞧着都心疼,直咂嘴说这娃将来准能有出息。 可命运偏要跟他较劲儿。马铎考了好几次科举,回回落榜,每次捧着那张写着“不录”的纸,心里跟被刀剜似的。可他倒好,抹把眼泪跟自己说:“咱不是那认怂的,明年再来!”就这么着,考了七八回,头发都熬白了几根,终于在四十五岁这年,拿到了殿试的入场券。您想啊,四十五岁的人了,搁现在都快退休了,可他跟打了鸡血似的,收拾包袱就准备上路。 可问题来了——家里穷得叮当响,哪有钱雇车马?只能咬着牙一步步往京城挪。他背着个破布包袱,里面装着几件打满补丁的衣裳,还有半袋发硬的干粮。出发那天天没亮,他娘躲在门后抹眼泪,他爹拍着他肩膀说:“娃,咱老马家的指望可全在你身上了。”他强忍着没哭,冲爹娘鞠了个躬就上了路。 走的是泥泞的乡间小道,鞋早就磨破了,脚底板跟地面摩擦得生疼。走到半道上,突然瞅见草窠子里有团黑乎乎的东西。走近一瞧,好家伙,是具女尸!赤条条地躺那儿,脸都白得跟纸似的,周围的野狗都不敢凑近,估计是死了有些日子了。路上路过的人不少,可都跟躲瘟神似的,远远瞅两眼就赶紧走。马铎心里头直揪得慌:“咋能这么狠心呢?哪怕给盖件衣裳呢?”他一咬牙,把自己的青布长衫脱下来,轻轻盖在女尸上,又蹲在地上用手刨了个浅坑,把人给埋了。这一耽误,大半天的工夫没了,天都擦黑了。 接下来更糟心——他想找个村子借宿,可挨家挨户敲门,要么是没人应,要么是隔着门喊“没地儿住”。他背着包袱站在野地里,风呼呼地往脖子里钻,肚子饿得咕咕叫,心里直犯嘀咕:“今儿个该不会要露宿荒野吧?”正绝望呢,突然听见“吱呀”一声,一扇破木门开了,从里头走出个穿青布衫的大姑娘,长得眉清目秀的,笑盈盈地说:“大哥,这么晚了,要不进屋歇歇?”马铎赶紧作揖:“多谢姑娘,实在是麻烦你了。” 进了屋,姑娘点上油灯,屋里暖烘烘的。她给马铎倒了碗热水,又端来碗热粥,说:“我一个人住这儿,大哥别嫌弃。”马铎喝着热粥,身子慢慢缓过来了,就跟她闲聊起来。那姑娘还真有学问,说起诗啊词啊头头是道。到了半夜,窗外寒风呼啸,她坐在窗边念了首诗,啥“炉冷无烟火,雨细湿花愁”之类的,马铎听得入神,直拍大腿:“好诗!姑娘这学问,在村里可不多见。” 第二天天刚亮,马铎一睁眼,傻了眼——屋里就剩他自己了,姑娘不见了踪影,门窗都关得好好的,跟做梦似的。他挠挠头,赶紧接着赶路。走了没多远,迎面过来个老妇人,拦着道儿说:“要想过,先对对联!”马铎急着赶考,可老妇人劲儿大,拽着他不让走。他没办法,硬着头皮想,突然想起昨儿姑娘那诗里的“雨细湿花愁”,就对了个“鞋沾菊香行”。说完一抬头,老妇人“唰”地一下就没影了,跟变戏法似的。马铎后背直冒凉气,撒腿就跑。 总算到了京城,他找了个小客栈住下,养足精神准备殿试。考场上,皇帝连着出了两道题。头一道题问“风吹草动之意”,马铎脑子里“嗡”地一下——昨儿老妇人对联里好像有“草动”这词儿!他琢磨着,这“风吹草动”不单是写景,怕是在说民生疾苦,得往深里说。第二道题更绝,“扇上梅花不动”,他一下想起姑娘那首诗里的“炉冷无烟火”,冬天生炉子没火,梅花就算画在扇子上也跟真的一样,得联系实际。他越写越顺,笔底下生风,皇帝看了直点头。 放榜那天,马铎挤在人群里,一眼就瞅见自己名字排在头一个——“状元”!他激动得差点晕过去,骑着高头大马游街,老百姓都往他身上扔鲜花。回家路上,他琢磨着这一路的奇遇:救了女尸引姑娘留宿,姑娘的诗帮了大忙;老妇人对联让他对答如流,这才中了状元。他越想越明白——这世上的事儿啊,看着是巧合,其实都是因果。你对别人好,别人未必立刻回报你,可老天爷心里头有杆秤,早晚给你记着。 后来马铎当了官,可没忘了当年的苦日子。他见着穷苦百姓就帮,修桥铺路、开仓放粮,逢人就说:“咱能有今天,全靠当年那件长衫。”您说这是迷信吗?我看呐,这是良心。人活一世,不就图个问心无愧?你对世界释放善意,世界总得给你点甜头儿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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