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4年8月,日本兵突然将看守所的大门打开,日本翻译对着8名八路军战士说:火车就在门外等着你们呢! 麻烦看官老爷们右上角点击一下“关注”,既方便您进行讨论和分享,又能给您带来不一样的参与感,感谢您的支持! 1944年8月10日,山西平遥县看守所,正午时分,铁门被拉开,发出刺耳的响声,八名八路军战士站在院里,双手被反绑,脸上尽是血迹与尘土。 一个日本翻译用不紧不慢的语气说:“火车就在门外等着你们呢,”阳光照在他们破旧的军衣上,斑驳的血痂泛着微光,空气中弥漫着汗臭、药味和一丝血腥气。 黄庭廉站在第五个位置,低头看了眼脚下的青砖,地面滚烫,脚背已经被烫出水泡,他从被捕起已经过了三十多天,期间几乎每天都在受刑。 最初的三天被绑在孔庙门前的空地上暴晒,烈日直晒,他头晕目眩,嘴唇干裂,一滴水也没喝上,等下起雨时,他用舌头舔过脸上的雨水,才缓过点神。 鬼子随后把他脱了鞋,把地上的泥水舀起来往他嘴里灌,又用钉鞋狠狠踢他的肋骨,他的肋下紫一块青一块,连呼吸都疼。 伪军送烟,他伸手接了,但直接把烟掐断,他什么也没说,只说自己叫李国憙,其他不再回应,有个伪军翻译拿钢笔敲桌子催他招供,他低头盯着那钢笔,眼神一点没变。 后来看守所里又押来一个人,是以前的熟人,一个八路军,黄庭廉认出来了,对方却显得畏畏缩缩。 他心里明白,这人可能已经动摇,于是暗地里用眼神压住他,那人从此不再提起过往,后来大家都叫他“老李”,他就一直用这个名字把身份藏下去。 八月初,看守所关了不少人,一起进来的,还有情报站的丁一,丁一告诉他,鬼子每次杀人,凑够八个就动手,这次刚好八个,他们心里都明白,那天快来了。 8月10日这天,鬼子突然说要“送人”,说火车就在门外等着,他们脱下脚镣,被反绑双手,二十多个日军,还有几百伪军围着押送。 街上没有人说话,商铺门窗紧闭,他们走在大街上,鞋子踩在青石板上发出沉闷的声音,黄庭廉扯开脖子上的破布,露出渗血的旧伤口。 他咬紧牙根,忍着疼,走得很稳,他用尽全身力气喊出一句话,声音像刀子一样在街上劈开,他们不是小偷,不是犯人,是被敌人抓来的抗日战士。 他喊得很响,丁一跟着喊,队伍里的其他六个人也一齐高呼,口号一个接一个,越来越有力,街边的门缝里有人在偷看,有人掉了眼泪,也有人把拳头攥得紧紧的。 到了西门外,是一片坑地,坑边立着几根木桩,他们被拉到坑前站成一排,黄庭廉还是第五个,他看到前面几个人一个一个倒下,衣服上溅满了血。 轮到他时,日军中队长拔出军刀,刀刃在阳光下闪得晃眼,第一刀砍在他的锁骨上,血一下子喷出来,他身子一震,没有倒,第二刀削掉他半只耳朵,他脸上都是血,但没吭声。 第三刀劈在脊背上,他眼前发黑,还是没倒,日军骂骂咧咧,连补几刀,才把他砍翻在地,然后拖到一旁的坑边,命人填土。 夜里下起了大雨,雷声滚滚,雨水灌进坑里,黄庭廉在雨里呛醒,身上的绳子已经断了,大概是最后那几刀砍偏了。 他睁不开眼,脸上满是泥和血,他用尽全身力气慢慢爬动,指甲抠进泥里,抓住了旁边一件熟悉的衣角,是战友张志成的衣服。 他鼻子一酸,咬牙往外爬,过了一会儿,他爬到了坡边,终于从尸体堆里爬出来,拖着伤口往西北方向慢慢挪。 刘家庄一个农户听见门口有动静,发现是个满身血的八路军,赶紧把他藏进院子里的柴草堆,日军还在附近搜查,皮靴在院外踢翻了水桶。 他躲在草堆里,浑身像火烧一样疼,脑子里却冒出小时候他娘熬的小米粥,那种熬得很稠的粥,是年节时才能吃上的,他闭着眼想那粥的味道,像是忘了痛。 等他被接回部队时,很多人都不敢相信,他的名字早已刻在了烈士碑上,连追悼会都差点开了,他躺在病床上,写了一份详细的汇报,把在看守所的斗争情况都记了下来,交给组织审查。 他请求恢复党籍,愿意继续参加战斗,不久后,他被定为战斗英雄,还参加了县里的英雄代表大会。 有人问他怎么活下来的,他说不上来,只知道那天喊的那些话,还有倒下的战友,都不能白费,那口气,他憋着,不想咽。 对此大家有什么想说的呢?欢迎在评论区留言讨论,说出您的想法! 信息来源:华商网——刑场里走出的“活烈士”(组图)
1944年8月,日本兵突然将看守所的大门打开,日本翻译对着8名八路军战士说:火车
如梦菲记
2025-06-25 13:09: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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