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古代男妓有多惨吗?史书都不敢细写。 有些人一听“男妓”俩字,脑袋里就冒出风花雪月、脂粉柔香的画面,好像他们活得风流又自在。可真相是——他们的生活,比你想象得脏、乱、苦、悲。他们的身体是工具,命运是货品,地位还不如青楼女子。连史书都绕着写,笔头一转,就变成了“宠臣”“相公”“面首”,背后的屈辱、恐惧、病痛和死亡,全藏在只言片语背后。 这事得从头说。最早出现“男妓”这个角色,不是在秦汉,也不是在明清,而是在春秋战国。战国时魏国的龙阳君,是个历史上留下名号的男宠。史书写他“断袖之癖”,跟魏王亲密,受尽恩宠。表面风光,实际上就是以色侍人,靠身体留在权力圈。他怕失宠,用“吃鱼欲罢不能”的故事打感情牌,才留住了一席之地。这不是智慧,是惊恐下的本能反应。他太清楚,一旦失宠,后果会多惨。 汉代更直接。汉哀帝和董贤,断袖的故事就是那个时候写下的。哀帝爱董贤到什么程度?睡觉时袖子被董贤压住,他不吵不闹,直接割了袖子。这是浪漫吗?不是。这是皇帝对男宠的怜悯和依赖,也是董贤必须用身体讨好的代价。哀帝死后,董贤被新皇厌恶,贬官、赐死,全家抄斩。宠爱没了,一朝之间化为灰烬。 到了东晋,宫里宫外都流行养少年。很多出身贫寒的男孩被买进富贵人家,从小教礼仪、练舞姿、习音律,就是为了将来当男妓用。身份跟丫鬟差不多,甚至更低。宫里不少太监也干这活,只不过没人愿意说。笔记里偶尔写到这种人,都不留名字,只写“美少年”“小相公”,一笔带过,暗示更多,不写明白。 唐代风气开放,男妓成行成市。那些在庙里修行的小沙弥,有些本来是被家里送去避乱,结果被高僧或富豪看中,养在寺里不为佛,而为色。妓院开始有“男堂”,顾客不分男女,男人也可以点“相公”。有人专门培养少年,十几岁就出场,声音软、身段轻,还要陪唱陪饮。年纪越小,越吃香。 这时候的男妓,也分等级。最底层的,是路边搭棚卖艺的;中层的,在相公堂子混饭;最上面的,是面首,被权贵豢养。这些“面首”,看上去像个贵人,其实活得最小心。明面上是“宾客”,实则连仆人都敢踩他几脚。只要惹主人不快,轻则轰走,重则活埋。 宋朝立过法,说“男娼”不许公开营业,抓到要罚。但谁也知道,这条法律基本是写着好看。地方衙门根本管不了,管了还怕得罪人。因为不少“男相公”的后台,就是达官显贵。 到明代,事情更复杂了。明中期开始,南方一些城市如苏州、杭州、扬州,出现专供男人消费的“相公堂子”。里面的男妓叫“小倌”“契弟”,不接女人,只服侍男客。有诗人把他们夸得天花乱坠,说“红粉易得,风骨难求”,把男人审美也引上了“娈童”路线。 可这群小倌的命有多惨?首先,他们很多是被家人卖掉的。家穷,有个长得俊的孩子,就送去给堂子老板。从七八岁开始训,十三四岁出场,十九二十就退役。有的染病死,有的被“干净处理”后赶出门。退役后去哪?没人管。有人改行唱戏,有人去庙里做小工,有人直接死在街头。谁来管?没人。 到了清朝,朝廷嘴上正经,底下更乱。清稗类钞里有记,富人家养“契弟”,不叫奴才,也不叫伙计,就叫契弟,表面兄弟,实则玩物。有些旗人家里三妻四妾不够,专门在外养相公。还讲规矩,要长得细、穿得净、嗓音软,还得识字写诗、会弹琵琶,陪喝陪唱陪睡,一样都不能少。 清末笔记常提到“兔儿爷”,就是男妓的隐语。这些人出现在园子、庙会、私宅、赌馆,只要钱到位,什么都可以做。可他们活得怎样?不值钱。出了事,没人替他们说话。他们生病不敢去医馆,怕身份暴露;死了,可能连尸体都被人用麻袋一裹,扔河里。 你说他们为什么惨?首先是出身低,大多是贫家子弟,没有选择权。再就是社会看不起,男人被“用”,被当成“娘们”,就会被笑话、鄙视,连同情都得不到。第三,是他们被法律边缘化。你说他犯法吧,没人管;你说他受害吧,也没人管。活着没人当人,死了没人留名。 史书为什么不细写?有三层原因。第一是儒家思想,不准谈“淫秽”,不准说男人“下贱”。第二是体制选择,把这种事归到“私人生活”,连刑部档案都少。第三是文人忌讳,他们自己可能就是常客,但笔下绝不承认。写诗可以调戏“红楼少年”,但绝不承认那是“男妓”。 所以你看到的历史里,只有龙阳、董贤、安陵、宋玉这些“风流典故”,听起来像爱情故事。可真相是,这些人很多就是当年体制下的性服务者,活得比谁都累。他们没名字,没身份,没未来。 他们是真的惨。不是苦情戏那种“有爱不得”,而是活着都很难,看不见尊严,也看不到出口。 现代很多人还喜欢调侃什么“断袖”“兔子”,说得轻松,其实背后是一整条人命被沉默的历史。如果没有人提,那些故事就会被“风流”两个字吞掉,再也没人知道,他们活着到底多不容易。 这才是史书不敢细写的东西。越是遮住的,越说明它残酷。古代男妓,不是浪漫,是悲哀,是一代代被压在纸缝之间、连名字都留不下的影子。
在慈禧留下的老照片里,总有个清秀姑娘站在她身边,这人就是被叫做“四格格”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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