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3年,“女流氓”翟曼霞被带到了刑场,当法警举起步枪准备开枪之际,翟曼霞突然冲天大喊:“我到底有什么罪?我真的就这么该死吗?”砰!呐喊声戛然而止。 翟曼霞1958年出生在南方一个小镇,家里条件不错。父亲翟忠是个跑丝绸和茶叶生意的商人,母亲李梅管着家里的账本,日子过得比一般人宽裕。小时候,翟曼霞就挺聪明,喜欢读书,尤其是那些讲外国故事的书。她爸妈看她有好奇心,又有钱,就决定送她出国念书。那时候能出国可不是小事,说明家里真挺有底气。 12岁那年,她坐船去了瑞士,在阿尔卑斯山脚下的一所寄宿学校待了六年。那里环境好,山清水秀,同学来自世界各地。她学得不错,法语德语都说得溜,还喜欢上了艺术和文学。国外的生活让她接触到很多新想法,比如个人自由、自我表达,这些在中国那会儿根本没人提。时间久了,她开始觉得家乡的传统规矩有点束缚人。 1976年,翟曼霞18岁,回到了中国。可这时候的中国刚从文化大革命缓过来,社会风气保守得要命,政府对任何“不守规矩”的人都盯着紧。她带着一身国外学来的观念回来,跟周围的环境格格不入。她喜欢穿洋气衣服,涂口红,颜色鲜艳,款式大胆,跟满大街的灰蓝制服一比,显得特别扎眼。 她还不止是打扮出格,感情生活也挺“开放”。那时候社会讲究女人要矜持,她却跟好几个男人谈过恋爱。有一个叫张伟的年轻画家,跟她挺投缘,两人聊艺术聊政治,关系热烈但没长久。她不在乎别人怎么看,觉得自己有权利过自己想过的日子。可在当时,这就成了大问题。街坊邻居背后指指点点,说她作风不好,太“放荡”。 这些事儿在今天看可能没啥,但在80年代初的中国,绝对是离经叛道。尤其是1976年到1983年这几年,社会上还残留着文革的影子,大家都怕乱,政府也想把一切管得死死的。翟曼霞这种不服管的人,自然成了众矢之的。 1983年夏天,事情终于炸了。那天天气热,翟曼霞跑到河边游泳,穿了件泳装。当时的泳装跟现在比其实挺保守,可在那个年代,露出胳膊腿就够让人大惊小怪了。结果有个路人看不下去,直接举报了她。警察来了,把她抓走,罪名是“流氓罪”。 “流氓罪”这词听着挺吓人,其实特别模糊。那几年正赶上“严打”,政府要抓典型,管你是打架斗殴还是生活作风“不正”,都能算“流氓”。翟曼霞这事儿,搁现在可能就是个小八卦,但在当时,直接上升到道德和法律的高度。她被抓的时候,估计也没想到事情会闹这么大。 审判过程很快,公诉方拿出了她的“罪证”:跟好几个男人有关系,穿得太出格,还有那次游泳的事儿。法庭上,她没认怂,说自己没害过人,生活方式是个人选择,跟别人没关系。可这话在当时没人听。 那时候的法律不像现在这么讲究程序正义,“严打”政策下,法院就是要杀鸡儆猴。她那些国外带回来的想法,在法官眼里就是胡说八道。证据也好,辩护也好,都没用,最后判了她死刑。整个过程简单粗暴,反映了那会儿社会对“不一样”的人有多排斥。 1983年夏天,翟曼霞被带到刑场。面对死亡,她没求饶,也没沉默。就在枪口对准她的时候,她喊出了那句让人忘不了的话:“我到底有什么罪?我真的就这么该死吗?”枪响了,人没了,但这句问话却留了下来。 她的死在当时没掀起太大波澜,毕竟“严打”期间,这种事不算稀奇。可后来回想,这句话里满是不甘和对不公的质问。她不是什么英雄,也不是坏人,就是个想活得自由点的人,却撞上了那个年代的铁板。 1983年的中国,正处在“严打”高潮。这运动从1983年开始,持续了好几年,目的是清理社会上的“乱象”。政府觉得文革后社会风气松散,得狠狠整治一下。结果就是很多小事都被无限放大,像翟曼霞这样的人,很容易就被扣上“流氓”的帽子。 “流氓罪”这罪名本身就很宽泛,从打架闹事到私生活不检点,都能往里装。加上那时候舆论一边倒,普通人也不敢多说话,翟曼霞的命运几乎是注定的。她不是唯一一个因此被重判的人,但她的故事因为那句喊话,显得特别刺耳。 翟曼霞的经历,其实是两种观念的硬碰硬。她从国外带回来的个人主义,跟中国当时的集体主义完全对不上。80年代初,社会强调服从,个人得让步给整体。她的生活方式,在很多人眼里就是对这种规则的挑衅。 这也让人想到,那时候对女性的要求尤其严格。男人有点出格,可能还有人笑笑就过去了;女人要是“不守规矩”,立刻就被钉上耻辱柱。翟曼霞的遭遇,跟性别观念脱不了干系。她不是什么大人物,但她的死,多少反映了那时候女性自由的艰难。 回头看翟曼霞的故事,挺让人感慨的。她不是完美的人,可能也有她的毛病,但她用生命问出的那句话,值得我们想想。今天的社会比那时候宽松多了,可自由和规则的边界在哪儿,还是个问题。她的故事提醒我们,太过压抑个性,可能会酿成悲剧。
1983年,“女流氓”翟曼霞被带到了刑场,当法警举起步枪准备开枪之际,翟曼霞突然
喻宁侃社会
2025-06-20 20:42: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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