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一家新公司给老板开车，每个月2万固定薪资，下班还能将车开回家，我很满意。有一天

到一家新公司给老板开车，每个月2万固定薪资，下班还能将车开回家，我很满意。有一天我和前台的小姑娘在聊天，她告诉我：“你是老板今年的第三个司机了，可得小心点。”我正想仔细打听，老板这时候把我叫到办公室，并交代我：“没事就在办公室呆着，别和公司的小姑娘聊天。”朋友心平气和的说：“在我房子里去世的” 我把车停进小区楼下时，后视镜里映出后座一团揉皱的纸巾。白色纸巾角上沾着点暗红，像片干了的花瓣。这是今天送老板去城郊别墅时落下的，他下车时匆忙，后座还留着股若有似无的消毒水味。 办公室的中央空调嗡嗡响了一下午，老板让我在休息室看财经新闻，茶几上摆着的青瓷茶杯总也没人换。下午三点前台来送文件，马尾辫扫过门框时，我瞥见她工牌上的名字——林薇。上周她偷偷塞给我颗水果糖，糖纸印着“平安喜乐”，现在还躺在我工装裤口袋里。 “上礼拜王师傅走的时候，后备箱还放着半箱牛奶呢。”晚上和朋友在老胡同的烧烤摊喝酒，他夹起烤焦的鸡翅，忽然没头没尾地说，“就那套老板租给司机住的郊区公寓，去年冬天有个租户在客厅滑倒，后脑勺磕在茶几角上……”啤酒泡沫溢到我手背上，冰得我打了个激灵。 凌晨两点我摸黑进车库，车头灯照亮挡风玻璃上的便签：“明早六点去机场，别迟到。”纸张边缘有被指甲掐出的细痕，像谁急着写完时留下的。方向盘上还缠着根棕色发绳，不是我的，也不是老板的。 小区保安亭的灯在雾里忽明忽暗，我倒车时看见后视镜里有个穿白裙子的人影站在公寓楼拐角。雨刷器来回扫动，再看时只剩棵光秃秃的梧桐树。后座那团纸巾不知何时掉在了脚垫上，暗红印子在月光下泛着诡异的光泽。 朋友说那套公寓的房东后来急着卖房，中介发的照片里，客厅地板缝里总像渗着什么。我摸出林薇给的水果糖，糖纸在掌心攥得发潮。老板今早交代行程时，领口沾着片没摘掉的白色花瓣，和城郊别墅花园里种的野蔷薇一个颜色。 现在我盯着后视镜里那团纸巾，突然想起王师傅离职前三天，曾在茶水间小声嘀咕“车库的监控该修修了”。雨越下越大，车窗外的世界模糊成片水幕，副驾驶座位下好像有什么东西在轻轻滚动——是颗掉了色的平安喜乐糖，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