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祝在梁山岰:铜钱、小店与求学归程的日常归程中的路,漫长曲折,路边的草木似乎都浸

溪曦希茜 2025-06-16 19:23:25

梁祝在梁山岰:铜钱、小店与求学归程的日常归程中的路,漫长曲折,路边的草木似乎都浸透了疲惫。梁山伯与祝英台从杭州求学归来,行走在泥泞不堪的路上,脚底磨出燎泡,在鞋里火烧火燎地疼。书箱沉重压肩,又渗着雨水霉味,衣衫也早被汗水浸透,黏腻地贴在身上。道路泥泞不堪,每一步都如同深陷泥潭。此时祝英台鬓边那枚银蝶簪,却在灰蒙蒙的天地里,闪烁着倔强而清冷的光,仿佛是她唯一未蒙尘的印记。 路旁一家简陋野店,是他们唯一的歇脚处。梁祝二人挨着坐下,木桌面上蒙着一层油腻。梁山伯小心翼翼从怀中掏出磨损的钱袋,数出几枚汗津津的铜钱,谨慎地排在桌上,发出轻微声响。祝英台默默看着,随即也从袖中轻轻取出一枚银角子,搁在桌角——那银子碰在木头上,声音沉实清亮,迥异于铜钱的低微之声。店伙计快步走来,目光扫过桌面,只觉那银光耀目,便只伸手取走了银角子。梁山伯盯着自己那几枚孤零零的铜钱,伸出去的手僵在原处,又尴尬地缓缓收回。祝英台只觉胸口微微发紧,一时竟也说不出什么。 梁山伯强笑着打破沉默:“英台,此去回乡,我们定当好好温习功课。十年寒窗苦,但终有出头日。”他声音里努力撑起一丝书生意气的豪情。 祝英台听了,却只微微偏过脸去,目光投向店外那条仿佛没有尽头的泥泞小路。远方山色如墨,低垂的浓云沉沉地压着,一声闷雷恰在此时碾过天际,像命运那沉重而不可抗的脚步正隐隐逼近。她指尖无意间触到冰凉的银蝶簪,那只蝶翼微微颤动,仿佛下一秒就要振翅飞离这尘泥之路——可终究,它仍只能栖于鬓上。 前途如墨,风雨将至,年轻的脚步却仍得踏入泥泞里去丈量。那枚银蝶簪安静地卧在鬓边,徒有翅影,却无法真正飞越即将倾泻如注的云天;它静默地映照出人世间最深的沟壑,比泥泞更滞重——那便是门庭的界限,比学海更难以泅渡,足以将天光与微尘永远分隔在命运的两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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