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8年,涞源县日军情报处门前,出现了一个卖炒花生的商贩。他逢日本人便卑躬屈膝

自由的吹海风 2025-06-15 15:20:23

1938年,涞源县日军情报处门前,出现了一个卖炒花生的商贩。他逢日本人便卑躬屈膝,即便被踢打也谄笑讨好,乡亲们无不咬牙切齿。直到某日,一名日本中将突然毙命。 【消息源自:军事科学院《晋察冀抗日根据地情报工作研究》(2015年内部刊印)、河北省档案馆藏《涞源县抗战口述史实录》(1987年整理)】 1938年冬天的涞源县城,寒风卷着煤灰在街上打转。冀诚缩着脖子蹲在日军情报部门口的石阶旁,面前摆着个冒着热气的铁锅,锅里炒花生噼啪作响。这个二十五岁的年轻人总挂着憨笑,见日本兵经过就点头哈腰:"太君尝尝?刚出锅的!"他递花生时手故意抖得厉害,活脱脱个胆小怕事的市井小民。 没人知道这个"汉奸"腰间别着块特殊的手巾——那是八路军情报员接头用的暗号。三个月前,军区侦察科长拍着他肩膀说的话还在耳边响:"记住,从今往后骂你汉奸的人越多,说明你伪装得越成功。" "冀桑,今天的特别香!"醉醺醺的堂前芳夫趿拉着木屐晃过来,军装领口还沾着昨晚的酒渍。这个日军特务有个致命弱点:贪杯。冀诚赶忙抓了把花生塞进他口袋:"堂前先生,听说城里新来了批山西老陈醋?"堂前打着酒嗝凑近:"你小子消息挺灵...不过比起这个..."他压低声音,"下周要来个大人物的消息才叫值钱!" 机会来了。冀诚当晚就着月光,用米汤在《三国演义》书页上记下这条线索。第二天烧澡堂时,他故意把水温调得滚烫,果然听见隔壁办公室传来咆哮:"八嘎!阿部将军后天就到,你们连洗澡水都准备不好!"水雾弥漫中,冀诚瞥见桌上摊开的地图——红箭头正指向黄土岭方向。 11月3日傍晚,堂前喝得舌头都大了:"冀...冀桑!再开...开一坛!"冀诚边倒酒边叹气:"唉,这兵荒马乱的,买卖不好做啊。""怕什么!"堂前拍桌,"等明天...第二旅团扫荡完八路...嗝...老子带你吃香喝辣!"凌晨三点,冀诚摸出藏在炕洞里的铅笔头,在卷烟纸上画出日军行军路线,又捻开一粒花生,把纸条塞进空壳。 城门突然戒严了。冀诚推着面粉车排在队伍里,手心全是汗。轮到检查时,他突然"失手"打翻面袋,白花花的面粉扑了哨兵满脸。"混蛋!"日军抡起枪托就要砸,冀诚赶紧掏出一包花生:"太君息怒!这是小的专门留的..."趁哨兵低头剥花生,真正的情报员老张赶着驴车从容出了城。 七天后的黄土岭,阿部规秀举着望远镜的手突然僵住——他站着的农家院正是八路军炮兵锁定的坐标。当第一发炮弹呼啸着落下时,这个号称"名将之花"的日军中将恐怕至死都没想明白,要了他命的情报,竟是从一包炒花生里长出的根须。 1944年春天,冀诚赶着大车"出城采购"时,回头望了望生活了六年的涞源县城。城门洞下几个孩子正冲他吐口水:"呸!汉奸!"他咧嘴笑了笑,扬鞭甩出个漂亮的鞭花。车轱辘碾过的尘土里,藏着比花生壳更轻的秘密——整个华北日军的防御工事图,此刻正稳稳缝在他棉袄的夹层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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