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13年,鲁迅掏出888块大洋,“啪”放在桌上,想为妻子朱安再找个老公,朱安一听,“噗通”一声双膝跪地,死拽住鲁迅裤脚,哭喊道:“求大先生饶我一命!” 周树人,1881年出生在绍兴周氏大宅,家境从宽裕滑向破落,祖父因科场案入狱,父亲病重,他小小年纪就跑当铺换药钱,尝尽世态炎凉。 1902年,他考上官费留学日本,学医想救人,后来觉得救心更要紧,弃医从文,化名鲁迅,写文章唤醒国人。 《狂人日记》横空出世,他成了新文化运动的旗手,骂封建礼教,推科学民主,字字如刀。回国后,他在北大教书,住北京会馆,书桌上墨迹常新,笔杆子从没停过。 朱安1878年生于绍兴,家境一般,爹妈靠小买卖过活。她五岁缠足,脚裹成尖尖一小块,走路得扶墙。没上过学堂,针线女红是她全部世界,烧得一手好菜,霉干菜扣肉是拿手绝活。娘教她“女子无才便是德”,嫁人后伺候丈夫婆婆就是正道。她从没想过别的活法,盼着安稳一辈子。1899年,鲁迅他娘鲁瑞被媒人一忽悠,定下这门亲事,压根没问儿子意见。 1906年,鲁迅被老娘骗回绍兴,说是病重,其实是逼婚。家里红灯笼挂满院子,他才知道上了套。掀开新娘盖头,朱安个子矮小,脸蜡黄,宽额头,头发稀疏,鲁迅学医的眼一眼看出她身体有问题。婚后第四天,他头也不回去了日本。新婚夜两人没同房,这婚姻从一开始就没戏。朱安留在绍兴,伺候婆婆,日子过得像一潭死水。 1912年,鲁迅学成回国,在北大教书,朱安和鲁瑞也从绍兴搬到北京会馆。鲁迅想着,朱安到了大城市,见了新派人,兴许能有点变化。他劝她读书识字,说现在不比从前,女人也能有出路,还拿自己七十岁还看小说的老娘举例子。朱安死活不干,摆手说伺候好丈夫婆婆就够了,读书抛头露面不妥。她还裹着小脚,宁可守着老规矩,也不肯放开一步。鲁迅叹气,觉得自己推新文化,家里却有个活在旧时代的媳妇,忒讽刺。 1913年,鲁迅下定决心,想给这段婚姻找个出路。他掏出888块大洋,打算让朱安以周家女儿身份改嫁,钱和嫁妆都备好了,够她下半辈子衣食无忧。朱安一听,吓得魂飞魄散,跪下拽着鲁迅裤脚,哭喊求饶,说自己是周家人,绝不改嫁。女子从一而终的观念在她脑子里根深蒂固,改嫁比要她命还可怕。鲁迅没辙,这事就此作罢。两人继续过着同屋不同心的日子,表面平静,底下全是裂痕。 朱安虽不识字,但精明得很,家务一把好手,烧菜哄得鲁瑞乐呵呵。她还常为娘家人开口。某次,她找鲁迅,说弟弟的儿子想找份工,鲁迅点头说帮着办。没多久,她又提娘家日子不好过,让鲁迅每月分一半薪水过去。鲁迅没二话,答应按月寄钱。他供着朱安和她娘家,却从没碰过她,冬天穿单裤冻得哆嗦,也不靠近媳妇。他要的是精神上的伴侣,不是凑合过日子。 这婚姻像个死胡同,鲁迅和朱安谁也走不出来。朱安守着旧观念,觉得伺候好婆婆丈夫就是天职,鲁迅劝她读书放足,她当耳旁风。鲁迅呢,嘴上喊着新思想,家里却被这段旧式婚姻捆着,憋屈得不行。他整夜窝在书房写文章,字里行间全是火气。朱安忙活家务,偶尔瞅一眼丈夫背影,眼神复杂,但从没想过改变自己。两人的距离,越拉越远。 1925年,许广平出现了。她是鲁迅的学生,思想新派,崇拜他的才华,书信一来一往,字里透着热情。1927年,鲁迅46岁,和许广平同居,搬到上海,算是给自己找了个精神出口。他没扔下责任,每月给朱安和她娘家寄钱。朱安留在北京,守着会馆大院,日子越过越紧巴。她出租房子,攒点铜板,账本上债务却越堆越高。 1936年,鲁迅病死上海,55岁。许广平接手他的遗志,继续给朱安寄钱。1942年,许广平因抗战被日军抓走,挨了顿毒打,出来时腿肿得走不了路,还是第一时间筹钱寄给朱安。朱安不知道这些,觉得生活费少了,逢人就抱怨。她债务缠身,欠了4000多块,差点把鲁迅手稿卖了换钱,幸好许广平及时劝住。朱安晚年过得凄凉,靠救济度日,身边只有个老仆。 1947年,朱安病死,69岁。她临终前常跪地哭,嘀咕着自己也是鲁迅遗产,怎么没人管她。她的墓后来被毁,尸骨无存。朱安的悲剧,半是旧礼教的枷锁,半是她自己的选择。婚前她没得选,婚后鲁迅劝她读书、放足,她死守老规矩,亲手断了改变的路。鲁迅呢,喊着新思想,却没解开自己的婚姻疙瘩,理想和现实掐了一辈子架。
1913年,鲁迅掏出888块大洋,“啪”放在桌上,想为妻子朱安再找个老公,朱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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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06-13 13:29: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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