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25年,陈诚回家奔丧,7年不见的妻子想与他同房,谁料,他竟一脚踹开。妻子心寒

十七仔 2025-06-12 19:09:16

1925年,陈诚回家奔丧,7年不见的妻子想与他同房,谁料,他竟一脚踹开。妻子心寒不已,抓起刀狠狠捅向自己喉咙。陈诚脸色大变,边往外跑边大喊。 1925年冬天,陈诚回到阔别七年的家乡。父亲病重去世,丧事已办得差不多。他跨进陈府,屋檐积雪未扫,门前残花落地,一切熟悉又遥远。仆人引他进门,吴舜莲站在厅口,披着旧棉袄,手里端着一盏姜汤。她说:“你回来了。” 陈诚点了点头,没接那碗姜汤,也没说其他。饭后,他回房歇息。夜深,吴舜莲推门而入。她在床边坐下,说了几句过往的琐事,轻轻握住他的手。陈诚猛地起身,一脚将她推开,声音冷硬:“别碰我。” 吴舜莲跌坐在地,不说话,只默默起身出去了。次日天未亮,府里忽然传来惨叫,仆人冲进房间,只见吴舜莲躺在地上,喉咙鲜血直流,旁边是把剪刀。陈诚闻讯而来,一眼看到她的模样,脸色大变,喊人抬人送医。 医生说伤口避开要害,但流血过多。她醒来时,陈诚已经走了,留下一句话:“你照顾好她。” 没人知道她为什么动手。可若往前数年,从头讲起,大抵也并不意外。 陈诚年轻时,家境寒微,求学极为艰难。那年他在嘉义中学念书,伙食费都时常付不起,常在图书馆和课堂间往返。一个叫吴子奇的同学注意到了他,开始借他书,又拉他回家吃饭。 饭桌上,吴子奇的妹妹吴舜莲低头给他添饭,说:“哥哥说你将来会有出息。”陈诚红着脸答谢。饭后,吴母拉着他说:“家里女儿没念过书,心肠好,日子过得去就行。” 没多久,婚事定下。1917年冬,两人成婚,吴家嫁妆不多,但替陈诚缴清了下半年学费。婚后不久,陈诚重返学校,吴舜莲每日烧饭洗衣,寄钱寄物。他几乎没有回过家,每年只来一两封信,多是客气话,写得极短。 吴舜莲没说什么,她觉得男人在外奔前程,自己在家守着就是。她打理陈府,照顾公婆,每天起早贪黑。日子一过就是好几年。 后来陈诚参了军,信更少了。她托人问,才知他在部队混得不差。又有人传他身边已有红颜知己。她听了,也只是笑笑不语,回家继续煎药做饭。 这一切,直到1925年才被打破。陈诚父亲病重弥留前,反复念叨:“叫阿诚回来。”吴舜莲亲自写信,又托人快马送去。不久,陈诚终于回来。 他回来后很少说话。守丧期间尽责,但对她始终疏离。她没急,也没问,只等丧事一过,夫妻能重新过日子。可那晚的一脚,像一记雷,把她多年的期盼打散了。 她坐在房间一夜没睡,第二天早上,握着剪刀发呆,忽然就动了手。下人救得快,伤口浅,她没死成。 躺在医院里,她不说话,只看天花板。再醒来时,仆人说陈诚走了,去了南京。 后来有人问起她当年为何那般激烈,她不答。问她还恨不恨陈诚,她说:“不恨。”她从医院回到陈府,没住几日,就搬去了上海。 吴子奇在上海有房,她在那儿住了十几年,从未再婚。有人托媒,她婉拒。有人送信来,说陈诚又升了,她没拆,直接烧掉。 再后来,有军中人问陈诚:“听说你早年结过婚?”陈诚笑了一下,说:“她是吴家的女儿。”再无下文。 陈诚的婚姻开始于一场资助,结束于一场沉默。两人从未真正相守,也没真正决裂。只是在一脚之后,剪刀落地,婚姻便在鲜血中划了句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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