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9 年，李玲玉嫁给犹太富豪杰瑞，新婚夜，她半开玩笑地说：“你就不怕我嫁给你之后，和你离婚，瓜分你的财产吗？” 杰瑞正为她卸下耳环的手顿了顿，水晶灯下他眼角的笑纹里漾着狡黠：“犹太人最值钱的不是银行账户，是能生出钱的脑子 —— 这玩意儿你可分不走。” 这句话像颗投入湖面的石子，在往后二十多年的婚姻里，漾开的涟漪远比他们预想的更复杂。 1996 年初春，李玲玉攥着移民文件坐在温哥华律师楼的等候区，褪色的牛仔外套与周围西装革履的身影格格不入。 当杰瑞把矿泉水递过来时，她正对着表格上的英文单词皱眉，瓶身的凉意让她想起北京冬天的糖葫芦。 这个后来成为她丈夫的犹太商人，当时正和合伙人争论着列治文的地价，袖口的袖扣刻着希伯来字母，像极了她在王府井见过的犹太教堂雕花。 真正的转折发生在春节华人聚会。李玲玉躲在角落喝果汁，看杰瑞用生硬的中文和地产经纪砍价，突然听见他脱口而出《天竺少女》的旋律 —— 那是她早年的成名曲。 “你知道李玲玉？” 她忍不住问，杰瑞的蓝眼睛突然亮起来，像发现了新的投资项目：“磁带封面上的姑娘，原来就是你！” 此后每周三次的鲜花配送单上，除了红玫瑰，总附着一张手写的中文便签，直到三个月后，他能用流利中文念出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1997 年上海锦江饭店的水晶灯下，李玲玉的法式婚纱拖尾扫过红地毯时，杰瑞的燕尾服口袋里没装婚前协议。 有记者追问财产问题，他指着李玲玉手腕上的玉镯笑：“她戴的是我在潘家园淘的老物件，比我的股票期权珍贵多了。” 新婚夜在和平饭店套房，李玲玉摸着床头的犹太烛台，突然想起母亲说的 “犹太人精于算计”，便有了那句试探。 杰瑞却把她的手按在自己胸口：“我的心跳频率和道琼斯指数同步，但为你停过三次 —— 第一次是见你啃律师楼的三明治，第二次是你教我写‘爱’字，第三次是你说愿意嫁给我。” 儿子杰希出生那天，杰瑞把产房布置成小型犹太会堂，诵经声与婴儿的啼哭混在一起。 李玲玉看着他笨拙地给孩子包襁褓，突然发现这个能玩转华尔街期权的男人，会把尿布折成金字塔形状。 但当她接到《孝庄秘史》的邀约时，杰瑞正在温哥华谈并购案，越洋电话里他的声音隔着八个时区的时差： “你去演苏茉儿的母亲吧，我会让助理把杰希的辅食食谱发你邮箱。” 2003 年北京春晚后台，李玲玉对着手机屏幕看杰瑞发来的杰希入学照，儿子戴着犹太小帽站在温哥华希伯来学校门口，背景是飘落的枫叶。 而她刚拍完一场哭戏，睫毛膏混着泪水糊在手机镜头上。教育分歧在杰希上中学时爆发 —— 她想送儿子去人大附中，杰瑞却给孩子报了北京德威国际学校。 争吵最激烈的那次，杰瑞把《塔木德》摔在桌上：“犹太人从不在知识投资上妥协！” 李玲玉却指着墙上的书法：“这是杰希写的‘孝’字，你让他怎么跟老师解释？” 分居的十六年里，杰瑞的私人飞机航线像张蛛网，每月准时从温哥华飞往北京。 有次他带来温哥华的枫叶糖浆，却在李玲玉的衣柜里发现半箱没拆封的中药 —— 那是她为调理时差买的。 2019 年他关闭温哥华公司那天，特意选在农历腊八，带着犹太教的银质烛台和北京买的腊八粥锅，在朝阳公园旁的公寓里搞了场中西合璧的 “搬家宴”。 邻居们看见这个总穿唐装的犹太老头，在小区花园教中国大妈们打太极拳，手腕上同时戴着佛珠和犹太手链。 如今杰希在伯克利攻读比较文学，毕业论文写的是 “犹太商法与中国传统婚俗的契约精神”。 李玲玉在抖音上直播唱《天竺少女》时，杰瑞会举着手机当助理，镜头偶尔扫过他给她拎包的手 —— 那只曾经签署过千万合同的手，现在正笨拙地调整美颜滤镜。 当年新婚夜的玩笑话，后来成了他们给儿子讲的睡前故事，杰瑞总在结尾加一句： “所以你妈没瓜分我的财产，却把我的心切成了两半，一半在特拉维夫的犹太会堂，一半在颐和园的昆明湖畔。”
